谢文东有伤在身,看起来病泱泱的,说话也是有气无里的,但是他的话可是强硬得很。他嘴角抽搐一下,微微而笑,生硬虚弱缓慢的说道:“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市公安局,即便是市政府,我也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谁敢拦我?”
警察队长表情一凝,冷冷说道:“可惜,这里不是市政府,而是公安局!”
谢文东笑了一下,侧头说道:“你还是让开的好,我作为政治部的少校,你根本没有权利阻拦我,上次那个警察运气好,没有死,但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也象他那么好运!”
随着他的话音,一旁的诸博灵机地从肋下抽出手,必恭必敬的放在谢文东的腿上。他到是想交到谢文东的手里,可惜现在的谢文东连拿枪的力气都没有。
看到枪,警察队长脸色顿变,暗暗打个冷战,立刻想起上次在北洪门据点门口谢文东明明就是黑社会的大头子,但是依仗政治部的身份将自己这边压得死死的,无法无天,作威作福,他实在想不明白,政治部作为国家重要,最享有特权的机关为什么收纳这么一个社会的败类。他站在原地,身子直哆嗦,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为难。
看到他此时的表情,谢文东将他的心思也猜出个大概,脸上笑容加深,声音低柔地说到:“你很不服气是吗?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不公平,没地方去讲理。”
警察队长此时的脸色比谢文东还要难看,气得直喘粗气,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正在这时,胡玲霞在市局局长的陪同下从楼内走出来。看清楚谢文东的模样,他暗暗怔了一下,她虽然知道谢文东遭遇sha手袭击的事,知识没有想到他会伤得这么重。
“胡部长!”见胡玲霞来了,警察队长立刻闪到一旁,同时在心里长嘘了口气。
胡玲霞冲着他含笑点了点头,走到谢文东近前,说道:“谢先生的伤势看起来不轻,怎么不在医院里静心治疗,反而跑到我们这里来了?”
“呵呵……咳……”谢文东轻笑一声,随后又剧烈地咳嗽几下,笑容以变成了苦笑,幽幽说道:“我也想留在医院养伤,可是有人却在这个时候给我找麻烦,我在医院里也不能安心。”
胡玲霞不再转弯抹角,直切正题,问道:“谢先生是为了疑犯东心雷来额吧?”
谢文东颚首说道:“没错!”
胡玲霞问道:“谢先生想怎样?”
谢文东直截了当地说道:“我要把他们全部带走。”
胡玲霞摇头,说道:“现在警方怀疑他们犯有私闯民宅,谋杀未遂以及陷害政府官员等数条重罪,谢先生想带走他们不太合适吧?!而且,我们也不会允许谢先生那样做的!”
谢文东深吸口气,淡笑道:“你们警方也仅仅是怀疑而已,并没有确实的证据,不是吗?”
“现在还不好做出这样的判定,案件正在调查当中……”
不等胡玲霞说完,谢文东打断道:“不需要再做什么调查了,这件事,从现在开始由我们政治部接手,今天我一定要把他们带走。”
见胡玲霞还要说话,谢文东继续说道:“如果胡副部长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向我的上面政治部总部去申述,但是现在,你必须把人交给我,别说他们没有杀人,就算有杀人,我们政治要把人带走,你也没有权利阻拦。胡副部长应该是懂得国家规则的人,其余的话,我不想多说了。”
胡玲霞微微变色,警方抓了北洪门的第二号人物,胡玲霞猜到谢文东回来发难,只是没有想到他的态度这么强硬,竟全然不管不顾了。她点点头,说道:“当然,谢先生所为政治中的一员,当然可以将嫌疑犯带走,不过我们必须得警告谢先生,你这么做,会给政治部带来很大的麻烦,出了问题,政治部保不住你,甚至连他们自身都难保····”
“呵呵”谢文东笑了,说道:“多谢胡副部长的好意,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心里清楚,不过我还是很感谢胡副部长的提醒。”
看着满面病态但又神情坚定的谢文东,胡玲霞沉思了好一会儿,随后猛的一转身,下令道:“把嫌疑犯带出来。交给谢少xiao!”说完话,她大步流星向大楼内走去。
“胡部长``````”
听了胡玲霞的命令,jing方的局长、队长以及下面的警员们都傻眼了,简直不敢相信,堂堂的公安部副部长都被谢文东以政治部的身份逼得没办法,不得不就范。
“不要再多说了,按照我的意思去做!”胡玲霞头也不回地走进公安局的大楼内。
矣!警方众人纷纷在心里哀叹一声,不管他们怎么不满,怎么愤怒,但胡玲霞已经下令,他们只能照办。
时间不长,东心雷以及那几名北洪门的枪手带着手铐,被数名警察带了出来。
东心雷几人眼睛里都挂着血丝,显然在公安局这一晚不是那么好过的。但是几人的精神还不错,本来他们还很奇怪,不知道警方把自己带到什么地方去,等出来之后,看到坐在轮椅上的谢文东以及后面无数的己方兄弟,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不用问,是老大来就自己了!
他们几人脸上的颓废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傲气,东心雷哈哈大笑两声,将双手向身旁的警察面前一提,?嗤笑说道:“小子,给老子解开!”咔嚓!警察们为东心雷等人一一解开手铐。
恢复了自由,东心雷更是旁若无人,甩了甩有些酸麻的手腕,笑骂道:“***,你们昨晚把老子带到这里来,现在又把老子放了,是不是闲得没事干了?简直是脱裤子放P,多此一举!”他的话,令在场的众警察们肺子都快气炸,但有谢文东在场,皆是敢怒不敢言,连胡玲霞都拿谢文东没办法,他们还能怎么样呢?
说完话,东心雷快步下了台阶,急行到谢文东近前,恭恭敬敬深施一礼,说道:“东哥!”
“恩!”谢文东的脸上仍然带着淡笑,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把手微微抬了抬。
明白他的意思,任长风调转轮椅,向公安局外走去,同时偷眼向东心雷使个眼色,警告他先不要高兴的太早,事情还没算完呢!
东心雷和任长风相识多年,心意相通,只一个眼神就能理解对方的意思,他暗暗打个冷战,抬头瞧瞧谢文东的背影,急忙又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说道:“东哥,这次是我错了,我实在太冲动,太卤莽,才中了警方布下的圈套!”
谢文东到警察局就是强打精神,体力根本支持不住,他虽然是坐着轮椅,但背后的衣服早就被虚汗湿透,头脑晕沉沉的。又痛又涨。连看东西都是在不停的旋转。他已没心思去听东新雷的解释,轻轻摇了摇手指,声音微弱的说道∶“回去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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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登谢文东此时苍白的脸色,布满汗珠的额头,东新雷也吓一跳,急忙伸出手臂民用袖子帮谢文东擦了擦。随后摧任长风,急道∶“快,快,快,赶快送东哥到医院!”
众人看着脸色焦急的东心雷,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如果你真懂得为东哥担心,就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惹麻烦,让东哥操心!只是众人碍于东心雷的身份,谁都没好意思把这话说出口。
做上汽车,还没等回到医院,谢文东的电话就响起来了。
任长风帮谢文东掏出手机,见他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不知道是不是睡找了,他低声问道∶“东哥,有电话来了,接吗?”
谢文动眼睛并没睁开,只轻轻点下头,喃喃说道∶“应该是ZZ部打来的。”
他身体难受,但心里明镜似的,知道自己以ZZ部的身份强行提走东心雷几人,这事肯定完不了,胡玲霞也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去找ZZ部去说理。
果然,电话确实是ZZ部打来的,而且不是旁人,正是ZZ部部Z袁华
任长风将电话接通,然后放到谢文东的耳边,
没等谢文东说话,里面便穿出大骂声∶“谢文东,你TM究竟在搞什么鬼?”袁华是军人出生,为人和脾气与他‘圆滑’的名字刚好相反,又暴有烈。
谢文东被他高八度的喊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忍不只皱了奏眉头,虚弱地说道∶“袁部长,你好!”
听到谢文东的话音,袁华使分以外,平时谢文东说话都是底气十足,可今天怎么变得有气无力的。他疑问道:“文东,你怎么了?”
谢文东苦涩说道:“我遭到杀手的攻击,挨了两枪。”
“什么?”袁华大吃一惊,惊讶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天……”谢文东的身体本就虚弱,加上刻意装扮,简直象是已奄奄一熄的样子。他缓缓说道:“虽然有防弹衣保护,但是距离太近,还是受了重伤,咳……咳……”话未说完,他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袁华愣里会回过神来,又生气又担忧,怒声说道:“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还给我惹事生非,你……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吧/”
谢文东喘了半晌,才把咳嗽压下去,明知故问道:“袁部长是说我从警方手里提人的事吧?”
“没错!”袁华没好气地说道。打电话时,他还是怒气冲冲的,现在听说谢文东受了枪伤,一肚子的怒火不知不觉中化解掉了一半。
谢文东叹口气,说道:“人是我强行提走的,而且我也必须得提走,我知道这样做会给政治部,给袁部长造成很大的麻烦,我也知道公安部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袁部长这次不用保我,他们对我有什么样的职责尽管冲着我来好了,如果我有事,安哥拉的油田就会有事,以前与中石油谈你好的生意也会随之一笔勾销。这就是我能给出的答复。”
袁华知道安哥拉新油田的事,那是关系到几千万吨的石油储备,为了此事连中石油的老大亲自去了安哥拉,政府对此也是异常重视,谢文东这次之所以敢这么做,胆子如此之大,明显是以此事做依仗,逼迫政府对他挣只眼,闭只眼。袁华说道:“原来你早已经算计好了!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以新油田做依仗,国家是不敢轻易动你,但是你这样做,对我们政治部的影响很坏,让我们的处境很艰难,别忘了,你毕竟是我们政治部中的一员!”
谢文东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但是,也正因为我是政治部中的一员,才与中石油展开合作的,不然的话,我早就和那些开处的条件更优厚的国际大公司合作了,怎么会选择它中石油呢?”
这倒是实话!“唉!”袁华无奈而叹。
谢文东继续说道:“而且这次的事,公安部也有些小题大做了,仅仅是几名有私闯民宅的嫌yi犯而已,何况警方还没有掌握确实的证据。”
“你说得倒轻巧,那几个人关系到什么,你比我更清楚。”袁华不满地呵斥一声。
“呵呵,对于给袁部长,政治部带来的麻烦,我再次道歉!”谢文东含笑说道。
袁华无奈挠头,谢文东耍无赖,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一副你爱咋办就咋办的姿态,他也没辙了。憋了半晌,袁华才挤出一句:“只此一次,这次的麻烦,我会想办法帮你搞定,如果下次再给我惹出这种事,你就立刻卷铺盖,从政治部滚蛋!”说完话,不等谢文东答复,他气汹汹的把电话挂断。
谢文东吁了口气,向任长风示意一下,让他把手机拿开。
以新油田做免死金牌,也就只能用这一回,下次恐怕就失效了,政府的忍耐能力是有限的,它绝不会再给你第二次相要挟的机会,这一点谢文东很清楚。本来他打算好好利用这得来不易的本钱,哪知这么快就用掉了,而造成这一切的,仅仅是因为东心雷的一次不必要的冲动。
要说心里不生气,不郁闷,那是骗人的,(盗用坏蛋2吧手打是小狗。)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事情已经发生了,对东心雷再打再伐也都于事无补。
“唉!”谢文东也发出一声长叹。
虽然没有听到谢文东的责骂,但坐在一旁的东心雷心里不是滋味,能感觉到自己给谢文东带来的麻烦。他深吸口气,微微欠身,说道:“东隔,如果我让你难做了哦,我立刻就回去自首,把一切都栏下来,随警方处置!”
谢文东看着东心雷,发出一声苦笑,揽下来?说的容易,此事是一个人能揽下来的吗?他微微摇头,幽幽说道:“事情已经解决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另外,老雷,希望你这次能长个教训,遇事一定要冷静,看似平常无奇的事,实际上却可能暗藏杀机!”
东心雷连连点头,耸拉着脑袋,低声说道:“东哥,我知道了。”
谢文东不想惩罚东心雷,但眼角余光扫到了张一,心思一动,改边了主意,他说道:“犯错就是要罚的,你说你这次该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东心雷明白这回自己闯了大祸,若是不受到惩罚,恐怕难以服众。他正色说道:“无论东哥怎么罚我,我都认!”
谢文东闭上眼睛,寻思片刻,说道:“你收拾一下东西,回T市吧,到刑堂那里,该接受什么样的处罚,就接受什么样的处罚,然后回家好好思过几个月,你的职位,暂时由长风接替!”
哗——坐在面包车里的,都是北洪门和文东会的高级干部,听完谢文东的话,众人一片哗然。什么叫回家思过?那简直就是等于把东心雷开出社团了,这样的惩罚实在太重了。
任长风也傻眼了,谢文东让他去接替东心雷的位置,他是一百二十个不愿意。首先他和东心雷是相识最久的兄弟,不好意思去接替后者的职位,其次,他早已随便惯了,不太喜欢负责实际性的事物,相对权利而言,他更喜欢去冲锋陷阵,让他去接替东心雷,每天都要没完没了处理社团的各项事物,他想想就头大。
东心雷也没想到谢文东对他的出发能这么严重,坐在车椅上,表情呆滞,愣愣说不出话来。
随着一片哗然过后,车厢里变得鸦雀无声。众人见谢文东伴者脸,一副正在气头上的样子,加上他有伤在身,众人谁都没敢多言。
见状,谢文东反而暗皱眉头,目光扫向坐在前面的张一。
他的意图,在场的众人都没看出来,只有孟旬领会到了。
坐在张一身边的孟旬暗暗而笑,用胳膊肘轻轻推了一下张一。
张一还处于震惊当中,经孟旬这么一碰,他回过神来,不解地看着孟旬。后者伏到他耳边,只轻轻地说了两个字:“求情!”
“哦!对,对!”张一反映过来,急忙从椅子上站起,躬着身,走道谢文东近前,正色说道:“东哥,老雷这次是犯了错误,但是,也不是不可谅解,无法解决的大错误,东哥的惩罚实在太重了,请东哥三思,丛轻处罚啊!”
听了他的话,谢文东暗松口气,他还真怕没人来为东心雷求情,把自己晾在这了,若是真要把东心雷打发回家,谢文东第一个舍不得,而且来求情的人是张一,这也是他心目中的最佳人选。
东心雷心汇总的感触比谢文东要多得多,平日里,他对张第态度并不怎么样,即使表面上和气气的,心里也对他充满了排斥感,可是自己现在有难,第一个站出来为自己求情的人就是张一,相对一比较,自己的心胸实在太狭小了,与人家张一比起来,何止天壤之别。
他心中五味具全,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流出来,看着张一,颤声说道:“张兄……”
这正是谢文东想要的效果,借着张一的求情,来化解他二人之间的问题。
“这个……”谢文东故作犹豫,象是在考虑。
见他态度有些轻松,事情似乎还有挽回的地步,众人都来了精神,纷纷欠身进言:“东哥,就原谅老雷一次吧!”“是啊!东哥,老雷对社团有功,功能抵过,东哥就别把老雷惩罚那么重了”“……”
众人七嘴八舌,皆都尽力为东心雷开脱。
东心雷心中感动异常,向众人连连点头,说道:“我谢谢张兄,也谢谢各位兄弟为我求情,这次我确实该罚,没有怨言……”说着话,他又可怜巴巴看向谢文东
嘴上这么说,他心里当然也是希望谢文东能网开一面。
谢文东装模作样,无奈地长叹一声,点点头,说道:“也就是张兄为你求情,看在张兄和各位兄弟的面子上,你就继续留在上海吧!”
“啊?东哥……”东心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面的惊喜之色。
没等他说完话,谢文东又说道:“但是罚还是要罚的……”他顿了一下,想了想,道:“从现在开始,一直到年底,你的薪水就别要了,全部上交社团,你看行吗?”
“行,行,行!”东心雷连连点头,想都未想,连声答应。
谢文东笑了,随后目光一转,看向张一,赞赏地冲他点下头。
张一这时候也明白了谢文东的意思,他要重罚东心雷,一是为了服众,二也是在给自己创造机会,缓解自己与东心雷之间存在的问题。他暗叹口气,东哥已经伤成这样了,还能顾全这么多,实在不容易,另外他也十分佩服孟旬,感觉在社团里,头脑方面最接近谢文东的就属他了,所以他也最能领会到谢文东的心思。
这次由东心雷引起的一场风波总算在谢文东的亲自出面下圆满化解,不过众人的心情都不轻松,首先,这件事引起了众人的警觉,对胡玲霞这个女人越发忌惮,现在无论是北洪门还是文东会的干部都有个一个新的共识,如果不能解决胡玲霞,那么己方在上海将寸步难行,这回倒霉的是东心雷,下次还不一定是谁呢!另外,金眼,木子,土山三人接负重伤,五行折损三人,损失惨重,而那些偷袭的杀手至今还未找到任何的线索,这种隐藏在暗处的危机令人感到压抑,难受.
回到医院以后,谢文东已筋疲力尽,再挺不住,躺在床上昏昏睡了过去.期间玛利亚来探望过他,在房间里坐了良久,见谢文东没有任何转醒的迹象,才失落的离开.
当谢文东苏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他闭着眼睛,默默躺在床上,感受自己的身体,虽然说不出来具体哪里疼痛,但就是有种不舒服的感觉,而且浑身上下异常的疲倦,用不上力气,他在心里暗叹口气,慢慢把眼睛睁开,扫视左右.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是在角落里坐着一个人,褚博.金眼三人受伤,水镜和火焰要去照顾他们,负责保护谢文东的重任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没有任何实际事务的褚博身上.褚博无疑也是最合适的人选.他是难得的全能型高手,枪法和身手同样的出类拔萃,两方面的技能都达到了一等一的程度,这可是十分少见的.
褚博年岁与谢文东相仿,由于出道时间晚,接触黑道的事务极少,他不像其他人那么老练,身上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与漏*点,这也是谢文东最喜欢他的一点.看到他,谢文东嘴角挑起,悠悠而笑,轻唤道:“小褚!”
褚博这时正在熟睡,而谢文东的声音又极小,不过他还是猛然机灵了一下,立刻转醒,这种五识超常的灵敏可能也是他在望月阁长期卧地养成的.见谢文东正含笑看着自己,褚博立刻起身,走上前来,轻声说道:东哥,你醒了!
“恩”谢文东微点下头。问道:“你在这里守了一夜?”
“{是的!”褚博含笑应道。
“{辛苦了,”“东哥客气!对了。昨天玛利亚来探望过东哥。不过东哥那时还在睡觉。”
“哦!”谢文东只是轻轻点点头,顿了一下。话锋一转。说道:“小褚/帮我把小敏。叫来。我有事找她商量。”
“{是!东哥!”褚博拿出手机。调出灵敏的电话号码。给她打去电话。
没过多久。门外便传来了窍门声/得到谢文东示意。褚博快步走到门前。拉开一看,来者正式灵敏。这几天。北洪门和文东会的骨干们大多数都留在医院里。在谢文东所住病房的同层又包下几间大病房。一是为了更好的照顾谢文东,再者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
灵敏走进病房内。先是施了一礼。随后问道:“东哥/找我有什么事”
谢文东喘了口气,问道:“我让你调查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灵敏先是一愣。然后明白了他所指的是什么。不过她还是小声地问道:“东哥是说调查胡玲霞的事!”“恩!”谢文东道:“兄弟们在北京那边调查了这么久。有没有结果?”
灵敏苦笑。摇头说道:“真凭实据的结果还没有。不过谣传道是听说过一些,但那都不可靠。”谢文东哦了一声,有些失望,沉默片刻,她好奇的问道:“都听了哪些传言?说来听听。”
灵敏笑道:“都是一些关于胡玲霞的八卦消息。说她作为一个女人,又只是四十多岁,能做到了副部长的职位,肯定和公安部的于部长有一腿,另外还有传言说,胡玲霞为人十分轻浮,为了打通关系,和许多高官都存有权色交易,还有说她保养男人,找男妓什么的。”
谢文东听完,颇感头大,这种消息,基本不用分析就可判定是假的,再者说,就算是真的也没有,因为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抓到胡玲霞这方面的证据,他嗤笑一声,挑眉看向灵敏,颇感兴趣的问道:“女人应该最了解女人,小敏,你认为胡玲霞是个什么养的女人?”
灵敏沉思一会,摇摇头,说道:“东哥,我也感觉不出来,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想找出他的把柄就更不容易,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是能敲开她亲信的嘴巴。”灵敏正色说道。
闻言,谢文东暗暗点头,胡玲霞的亲信……谁是他的亲信?谢文东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黛安妮的样子,下意识的喃喃道:“安妮怎么样?”
灵敏笑了,脑袋摇得象拨浪鼓似的,她说道:“就我感觉,戴警官和胡玲霞的关系应该不深,否则的话,这次警方大换血,戴警官应该得到重用才对,而她的职位似乎并未变动。”
“恩!”谢文东觉得灵敏的分析有道理。他问道:“小敏,你认为谁会是胡玲霞的亲信?”
“新任的代理局长,庞柳青!”灵敏语气肯定地说道:“我对庞柳青这个人做过详细的调查,此人出身得低,要能力没能力,要文凭没文凭,要背景没背景,以前只是个帮胡霞玲开车的司机,过来两年一步高升,成了胡霞玲的秘书,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得到大学深造的机会,弄了个法学系专业的文凭,再后来,庞柳青仕途顺畅,平步青云,先是下派到地方做分局的副局长,再到局长,直到今天,已成为了上海市的代理局长,准厅级官员。一个这样的小人物,又没有过人的能力,却爬升得如此之快,我想和胡霞玲的大力提携肯定有直接的关系。”
谢文东连连点头,在中国,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要知道与政府官员关系最亲近的人就是他的司机,官员的一举一动,作为司机是了如指掌的,包括一些见不得光的秘密勾当,有些事情,连官员的直系亲属都可能不清楚,但其司机却可能知道,也正因为这样,高官们的司机都被他们看成自己的贴心心腹,到最后也极可能得到重用。“嗯!”谢文东长吐了一口气,觉得灵敏的分析和注意都不错。只是如何能翘开庞柳青嘴巴这件事确实比较棘手,也很难办。
栽赃李天华,谢文东已经惹来一屁股的麻烦,现在又要对庞柳青下手,找到证据还好,若是找不到,无疑是等于把自己又推到风口浪尖上,弄不好连政治部都不会在袒护自己。
可是不从庞柳青这里下手,自己又确实难以搞垮胡玲霞,胡玲霞不完蛋,那吗自己的势力就势必会在上海完蛋,打败南洪门也就成了天方夜谈。
哎呀!谢文东忍不住邹起眉头,左思右想,权衡其中的利弊。
想到最后,他的脑子乱糟糟的,没有个头绪,也拿不定主意.
看出谢文东的为难,灵敏急忙安慰道:“东哥,此事急不得,而且我们的时间还有很多,可以慢慢的想办法!”
谢文东摇头,幽幽说道:“我们的时间恐怕不会太多,我对警方越是强硬,他们的反击力度就会越大,如果因为这次的事,警方那边真的急了,弄不好会联合南洪门向我们发难,如此一来,我们在上海将再没有立足之地!”
听了这话灵敏倒吸口凉气,垂下头来,沉没无语.
谢文东深深吸口气,强迫自己的心情平稳下来,不再只考虑两全其美的办法,而是沉思事情的重点,如此一来,他很快就住了问题的核心,南洪门,只要南洪门还在,对自己就是一个莫大的威胁,家门口卧着一只这样虎视耽耽的猛虎,那么自己在外面根本不能放开手脚,所以必须得打败南洪门,不计任何代价,但打败南洪门,上海一地是重中之重,所以自己必须得取得上海,而现在唯一的阻力就是胡玲霞,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把她扳倒.
想清楚这一点,他心中也就明朗了许多,自己必须得有所行动,哪怕是冒再大的风险,也得及早扳倒胡玲霞这个人,想到这,他将心一横,不再犹豫,斩钉截铁地说道:“想办法,务必擒住庞柳青,不计任何代价!”
听闻此言,灵敏和一旁的楮博皆大吃一惊,灵敏想了想,觉得其中的风险实在太大,她不好直接说这样做不妥,而是转了个弯,轻声说道:“东哥,此事事关重大,是不是先和张兄和小孟商议一下,然后再做决定?”
谢文东摇头说道:“不需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即可!”顿了一下,他又叮嘱道:“行动要快,也要隐私,不要留下线索,更不能让外界知道庞柳的失踪和我们有关系,至少,没有证据表明和我们有关系。”
“我明白了,东哥!”灵敏见谢文东主意已定,无法更改,脸色一正,点头应是。
谢文东想了想,又补充道:“此事让老森和老刘配合你去完成,他俩都很有经验。”
“好!”
该交代的都交代完,谢文东又感疲惫,缓缓闭上眼睛,说道:“去做吧!我等你们的结果!”
“是!东哥!”灵敏答应一声,扎身离开病房。
出来之后,灵敏片刻也未耽搁,立刻找来姜森和刘波二人,商议此事该如何行动。听完灵敏的话,姜森笑了,他说道:“这事简单,只要你和老刘能给我提供准确的情报,由我自己去做就能轻松搞定!”
对于血杀的实力,刘波和灵敏都很了解,姜森的话虽狂妄,但并不夸张,血杀也当然有这个实力,刘,灵二人点点头,后者寻思半响,说道:“我打算早上动手,趁庞柳青上班时半路下手,将其劫走!”
姜森想了想,点头说道:“我看可行,就按照小敏的意思做吧!你俩给我庞柳青上班时的详细路线以及时间,我在中途好设下埋伏!”
“没问题!”刘波和灵敏异口同声地答应道。
他们三人都是性情干脆之人,三言两语便将事情敲定下来,灵敏和刘波算是老搭档了,彼此之间配合过多次,异常默契,而且调查庞柳青并不难,形迹很好掌握,只用了两天的时间,二人便将他平时上班时的路线以及具体时间查得清清楚楚。
两人将调查的结果交给姜森,后者仔细看了一番,随后哈哈一笑,说道:“两位放心,这件事,我包下了!”
这天清晨,庞柳青象往常一样,按时出了家门,坐上汽车,直奔市局。
刚刚行过一条大街,前方出现两辆白色的面包车,并肩而行,偏偏速度又极慢,挡住前方道路。为庞柳青开车的司机是名二十出头的青年,年轻气胜,加上庞柳青是市局长的身份,司机有所依仗,更养成了暴躁的脾气,此时见两辆面包车在自己前方慢悠悠地缓行,他颇感不耐烦,一个劲的按喇叭,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着。
但前方的面包车依久,似乎根本没听见他的鸣镝声,正在司机气得想骂娘的时候,两辆面包车突然齐齐停下,司机见状,更是心中火烧,停下车子,放下车窗,探出脑袋,大声叫骂道:“你们不走就赶快让开,***别挡别人的路!”
司机看得清楚,抱怨的骂声戛然而止,两眼大睁,表情僵硬,顿了片刻,他惊叫一声,反应过来,几乎出于本能的向后倒车。可是还没等他踩住油门,身侧的车门应声而开,冷然间伸进一只大手,抓住他的衣领,像伶小鸡似的将其从车里硬生生地拽出来,随后向地上用力猛摔。
“哎呀!”青年司机痛的怪叫一声,爬在地上,半晌没站起来。此时再看车内的庞柳青,似乎明白自己遭遇了偷袭,吓得哆哆嗦嗦掏出手机,想打电话告急,只可惜他刚刚按出一个号码,一只冰冷的枪口已经顶在他的脑袋上,同时传出一声更加阴冷的话音:“庞局长,如果你不想死,就乖乖给我把电话放下!”
“啊——”庞柳青哪见过这个,他这辈子还没被用枪顶过脑袋,吓得脸色颓废,尖叫出声,手掌发软,手里的手机也随之掉落下来,他结结巴巴的颤声问道:“你……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没有人答话,两面的车门同时被人打开,接着,庞柳青被两名大汉一推一拉,强行扯下汽车,接着有人上前,将他的西服底部拉起,顺势向他的脑袋上一罩,连退带拽的拉上前面的面包车,然后几名大汉齐齐窜回到面包车内,疾驰而去。
这群黑衣人的动作之熟练,配合之默契,简直令人乍舌,前前后后的时间加在一起还没有超过一分钟。当那名司机呻吟着从地上爬起时,庞柳青已被人掳走,再看那两辆面包车,已开出好远,没了踪影。
遭了!青年司机这才明白过来,对方是冲着庞柳青来的。堂堂的市局长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掳走,这还了得?!青年司机急得脑袋嗡嗡直响,仓皇拿出手机,打出报警电话
掳走庞柳青的黑衣人不是旁人,正是以姜森为首的血杀组织。
做这种事,姜森确实很有经验,行动起来,轻车熟路,滴水不漏。
两辆面包车开出一会,随后拐进一条相对狭窄偏僻的单行道,这里早有一辆拦着集装箱的大卡车在路边等候。见面包车行来,守在卡车旁边的身穿工厂制服的青年立刻弹飞手中的烟头,三步并成两步,来到卡车的后方,将集装箱的大门打开。他这边刚将铁门敞开,面包车也到时了,前面那辆速度不减,继续前行,而后面那车刚在卡车旁边停下,脑袋被西装死死蒙住的庞柳青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回事,糊里糊涂的被几名黑衣蒙面的汉子推下车,直接塞进集装箱内。
工厂制服的青年片刻也未停顿,将集装箱大门关好,然后用力拍了拍箱体的铁皮,卡车缓缓启动,行出几条街道,又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几名黑衣蒙面汉子将庞柳青拉下车,快步跑进酒吧里,多一秒都未停顿,直接穿过酒吧,从其后门出来,在后门的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几人将庞柳青塞进去,随后纷纷坐进车内,飞驰而去。
前后两次换车,一连串的动作紧凑而不慌乱,并且成功摆脱了警方的追踪。
等黑色轿车开到大道上,不再急行,和普通的行车一样,红灯停,绿灯行,走得不急不慢。
直到这时,庞柳青脑袋上的西服才被扯下来。
终于恢复了视力,庞柳青脸色苍白,左右巡视,这时他才弄清楚,原来自己并不是在面包车里,而是在一辆轿车里,在他的左右,还各坐有一名蒙面的汉子,手里握有明晃晃的手枪,j警察专用的64型号手枪。
庞柳青艰难地咽口吐沫,没等他说话,他右手边的蒙面大汉伸手将头上的面罩扯掉,露出一张pin凡还略显憨厚的脸。那汉子冲着庞柳青咧嘴一笑,声音平缓地说道:“庞局长,你好,以这种方式请你,实在很抱歉!”
“是你?姜森?!”看清楚对方的相貌,庞柳青惊叫出声。
“没错,正是我!”那汉子含笑点点头。
“姜森,你好大的胆子!”弄明白对方是谁了,庞柳青的胆子似乎一下子大了许多,怒声吼道:“我现在是SH市公安局的局长,你竟敢明目张胆的绑架我,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姜森耸耸肩,笑道:“刚才我已经向庞局长表达了我的歉意!”
见他语气柔和,庞柳青的胆子更大,呵斥道:“道歉有个P用,你现在马上给我停车,放我离开,不然,别说你脱不了罪,你的老大谢文东也会和你一起倒霉!”
姜森摇头,说道:“我们是要放庞局长走的,但不是现在,我们有几件事需要向庞局长问个明白。”
“少说废话,我现在就是要走,给我停车!”说着话,庞柳青一把将姜森的脖领子抓住。
他的身份是很吓人,当然,吓唬旁人可以,但吓唬不住姜森,姜森脸上的笑容不减,一挥手臂,将庞柳青的手打开,随后欠起身,猛的掐住庞柳青的脖子,另只手晃动,手中枪在他掌心旋转半周,变成枪把在前,然后对准庞柳青的脑袋,恶狠狠地连击数下。
这几枪把砸的,直将庞柳青的脑袋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后者的惨叫几乎不成*人声:“哎呀我的妈呀,打死我了!打死我了……”
见再敲下去,庞柳青的脑袋就要开花,姜森这才住手,他喘了口粗气,将枪把上的血迹在庞柳青的西服上蹭了蹭,笑呵呵说道:“庞局长,说话不要那么大的火气嘛,我们有事好商量,嘿嘿,好商量!”
庞柳青满面是血,双手抱着脑袋,尖叫连连。
“闭嘴!”姜森皱起眉头,说道。
庞柳青根本听不进去,依然嘶喊个不停。
姜森再次欠起身,猛地拉下庞柳青的双手,将qiang简直塞进他的嘴巴,冷声道:“cnm的,再叫一声我让你脑袋开花!”
看着满面狰狞、目现杀机的姜森,庞柳青傻眼了,直到这个时候他才体会到,谢文东的固然可怕,但他的手下人却更加恐怖。
他的嗓子发出咕噜噜的怪响吓得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的点点头。
姜森脸上的狰狞消失,取而代之的又是笑容,他笑呵呵得平和道:这才对嘛!你听话,我省些力气,你自己也少受些皮肉之苦,何乐而不为呢?呵呵……
黑色轿车在市区里东拐西绕,最终在一家舞厅门前停下。由于是早晨,舞厅还没有开业,加上地脚比较闭塞,门前冷冷清清的。轿车在路边静静等了一会,车门才打开,从里面走出两名黑衣汉子,向四周巡视了一会,然后将车门拉开,随之又走下来两名黑衣青年,然后从车里拉出一名手脚被制,嘴巴塞着破布条的中年人。几名黑衣人的动作极快,拖着中年人像是一溜烟似的闪进舞厅的大门里。
舞厅虽然是关业,但里面的人可不少,为首的是一对青年男女,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刘波和灵敏。
看到姜森以及被他虏回来的庞柳青,二人会心而笑,齐赞一声:“老森,干得漂亮!”
“哈哈!”姜森笑得开心,耸肩道:“小菜一碟!”说话间,他向身后的血杀兄弟甩甩头,几名青年领会他的意思,将狼狈不堪的旁留情拉扯到舞厅的楼上,然后将其推到走廊最里端的包房里。
这间包房算得上市这家舞厅内最为豪华的一间,不仅设施齐全,装饰豪华,而且隔音效果也好。就算里面闹翻了天,站在门口都未必能听清楚。时间不长,姜森刘波灵敏鱼贯而入,看着一头血一身汗的庞柳青,三人悠然而笑,纷纷在他面前落座。
姜森打个指响,令人将塞进庞柳青嘴巴里的破布条拿掉。
庞柳青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惊恐地看着四周,最后,目光落在姜森三人的脸上,他脸色苍白,嘴唇哆嗦这颤巍巍地问道:“你们究竟要干什么?想把我怎么样?”
“把你怎么样?姜森乐了,笑道:“那就看要庞局长你自己的表现如何了!”
整说着话,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江森起身,将房门拉开,从外面走进一群黑衣青年,他们手里都没闲着,有林水桶,有端火盆的,还有拿着各种各样奇奇古怪东西的,等他们都进来之后,江森将房门管好,看了看摆再地上的各种用具,再看看脸色更加难看的庞柳青他轻声说道:庞局长希望你不要让我们难做,不然的话这些东西统统用在你身上。
庞柳青又惊又还,早已经吓的说不除话来,只剩下连续喘息的声。
江森见状,满意的一笑,冲着灵敏点点头,后者起身,来到庞柳青近前,正色道“庞局长,我问你第一个问题,你和胡灵霞是什么关系。
再众人里,庞柳青最能看顺眼的就属灵敏,不管怎么说,灵敏是个女人,和周围这些相貌凶恶的大汉比起来,她简直就是天使,而是是个漂亮至极的天使,庞柳青掩口涂抹,颤声道“没····没关系,我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不对吧,灵敏宛然一笑,说道,据我所知,你们的关系可不是哪么简单,以你的能力,做到上海市局长的职位,应该和胡灵霞胡部长的大力提携脱不开干系吧,按照灵敏的意思,是打算让庞柳青承认他是胡灵霞的心腹,如此一来,己方就找到了胡令霞滥用职权,徇私舞弊的证明,这也是一中变相的渎职罪。
哪知庞柳青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要强烈的多,连连丫头,几声说道:”不是····不是!不,不是~我能做局长,是和胡部长的提携有关系,但是私人方面,我和胡部长绝对是清白的,没有任何关系
哦?此言一出,姜,刘,灵三人都楞住了,灵命只是问庞柳青和胡灵霞什么关系,但是没有问他两再私人生活方便有什么勾当,而他却答非所问,他究竟再急于表白什么呢?想到这,三人的眼睛同时一亮,看起来,这回倒是挖到了新东西,庞柳青和胡令霞之间可能还有更深层,更亲密儿又不被人知道的关系
姜森、刘波、灵敏这三位都是机敏到极点的人,任何的蛛丝马迹都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灵敏眨眨眼睛,心思急转,笑呵呵地看着庞柳清,语气肯定地摇头说道:“庞局长,你没说实话!”说着,她倒退两步,转目看向姜森。
“唉!”姜森叹了口气,先是走到摆成一排的工具前,从头到尾的扫视一遍,随手拿起一把刀子,冲着庞柳清比画几下。后者吓得尖声怪叫,身子后仰,连连倒退,可刚退出没几步,周围的黑衣汉子一拥而上,将其按倒在地。
姜森摇摇头,把刀子放下,又拿起一把铁锯,看到这个,庞柳清的叫声更加惨烈,鼻涕眼泪也随之一起流了出来。姜森再次摇头,把铁锯放下,抓起一把锤子,这回他点点头,拎着锤子走到庞柳青近前,含笑说道:“庞局长,我建议你还是说出实情的好,不然……你肯定不想知道后果会怎样!”
庞柳清手脚被大汉死死按住,身子不能动弹分毫,他嗓音喊得沙哑,用乞求的语气哭叫道:“我……我真的和胡bu长没有任何关系,真的没有关系--”
不等他把话说完,姜森无奈摇头,对一旁的黑衣汉子说道:“兄弟,把他的手张开!”
那汉子答应一声,强行将庞柳清的手指搬开,按在地上,姜森又问道:“我最后一次问你,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没...没关系,真的...”姜森冷哼一声,举起锤子,对这庞柳清的手背,恶狠狠砸了下去。
啪!
这一锤子下去,可谓是砸的结实,骨骼破碎的声音清晰传出,庞柳清嚎叫一声,两眼翻白,当场晕死过去。“真没用!浇醒他!”
随着姜森的话音,一名汉子提起水桶,冲着庞柳清当头浇下。
哗...冷水淋头,庞柳青激灵灵打个冷战,幽幽转醒,同时呻吟道:“哎呀,疼死我了……”
姜森伸出手抓住庞柳青的头发,用力一提,使他的脑袋高高抬起,然后将沾满血迹的锤子在他面前晃了晃,问道:“说,你和胡部长究竟是什么关系?”
“没……没有……真的没有……”庞柳青这时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可是态度依然坚定。
姜森咬了咬牙,冷声说道:“这是你自找苦吃,怪不得我了!”说着话,他抡起锤子对着庞柳青那只骨头已断的手掌,连续砸。啪啪啪……在一声声的脆响声中,庞柳青的掌心变得血肉模糊,白森森的指骨都支出皮肤,触目惊心的场面,任谁看了都会打心眼里感到发毛。虽然对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不过灵敏还是别过头去,不忍心看。
当庞柳青再次清醒过来时,姜森手中的锤子已经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布包,在他面前像是书卷一般慢慢展开,展开到尽头时,庞柳青看到里面包着的又是手术刀又是小钩子、小挠子的,
那是给人做手术用的,本来是救名的东西,现在在庞柳青的眼里,那简直就是镰刀、死神手中的镰刀。
姜森将手术刀等物品一样样的抽出,同时笑道:“你说,你是准备让我先挖你的眼睛,还是先翘你的指甲?”
嗡!庞柳青脑袋一沉,险些又昏死过去。
他像是发了疯似的,声嘶力竭地连声叫道:“我说,我什么都说!**你妈的,我都说啊——”
当日中午,姜森,刘波,灵敏三人齐齐赶到医院。在谢文东的病房门口,见聚集了不少己方的兄弟,三人同时一怔,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名小弟急忙答道:“警方的人刚刚离开,他们来找东哥询问事情,看样子,好像是出了大事。”
下面的兄弟不明白怎么回事,可姜森三人心里都明镜似的。相互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笑,灵敏问道:“东哥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正在病房里休息呢!”
“哦,知道了!”
刘波低声说道:“东哥现在休息,要不我们等会再找东哥?”
姜森和灵敏齐齐摇头,说道:“此事耽误不得!”“恩!”
三人分开己方兄弟,走到病房门前,轻轻敲了敲房门。
时间不长,房门打开,开门的正是褚博。
看到灵敏,褚博露出笑容,低声问道:“敏姐,事情办妥了?”
“恩!”灵敏点点头,随后侧身向里望了望,见谢文东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他问道;“东哥还在睡觉?”
“没有!进来吧!”
这话不是褚博说的。躺在病床上的谢文东突然睁开眼睛,含笑冲着灵敏三人招了招手。
三人急忙走近病房内,站在床边,一个个皆是满面微笑、
见状,谢文东心中明白了大概,他哈哈一笑,轻松说道:“刚才,胡玲霞像是疯了似的来找我,问我究竟是不是我把庞柳青掳走的。看来,她对庞柳青这个人很看重的嘛!”
姜森咧嘴大笑,说道:当然很看重,而且在床上会更看重他呢!”
“哦?”
听闻这话,谢文东两眼一亮,双目射出两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