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有浮云鳞然,我坐在半空斟茶,却没有茶水——从壶嘴走出的是香气。
我继续斟茶,茶壶似乎要倒立茶盅之上,从壶嘴走出的,继续是香气。
揭开茶壶盖,香气反而消失,闻它不到,只见壶中一朵大紫花积瓣成塔;塔尖,趴着一只大白蝶,翅膀上红颜斑驳且洒脱(打着褶皱的大紫花像是托举大白蝶的盘子;拍动身体的大白蝶,原来是从大紫花中开出来的大白花)。而空气在大紫花和大白蝶周围加高加厚,枝叶浮翠。
我忙将茶壶盖紧,压上一块伏魔石。
某地有浮云鳞然,终于斗不过好奇心,我再次开盖验看,好像刚才仅仅是个幻影,蝶飞花谢,渺无人烟,徒有浮翠的枝叶在茶壶里泡着绿茶(之虚名)。
还是,我把它还是看为美梦;应该,我把它应该看为春梦,这是昨晚的梦,今天下午,完璧归赵,独自在书房里兀然我有艳遇或涂鸦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