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他吻吻她的耳垂,收紧手指,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早餐想吃什么?”
“吃你做的。”危瞳一点都不客气
他答应下来,又问,“昨天为什么喝酒?”
为了勾引你。估计她这么直接会吓走他,危瞳决定慢慢来。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有一点点烦恼的事情啦……”
他没出声。
“你怎么不问我是什么烦恼的事情?”她挺郁闷,这么不配合让她如何说下去。她抬头,他黑眸专注,直看的她心一阵阵乱跳。
隔了许久,他才道,“以后无论有什么烦恼的事,都不许胡乱喝酒。”
“为什么?”她傻了,她其实还挺喜欢喝酒的。
他微微眯眼,似有些不悦,唇角却偏偏带着笑,“这问题问的可真好。”
“我偏要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危家大姐大完全没发现自己原本的思路已完全跑题……
他眉梢淡淡一扬,凝着她的眸子却暗沉几分,他翻身,重新将她压在下面,顺势一个吻,将她的唇堵住。
呜呜咽咽断断续续的抗议中,修长手指已在她身上摸索起来,带着热度和力度,令她有些头昏脑胀。
“凌泰……”她低低叫他的名字。
“叫老公。”他吻住她耳垂,气息暧昧。
“老公……”她声如妏吶。
“乖。”他微喘着低哄,在她耳畔轻轻道,“记住,你现在没有喝酒。还有,这件事开始了就是开始了,以后即便不喜欢也不许给我抱怨……”
危瞳此刻哪里还听得懂他的弦外之音,一概嗯着点头,很快再一次被攻城掠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跌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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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成功将凌泰勾上/床后,危瞳心情一直很好。无论如何,她老公对她有心更“有力”,前女友之类应该不成气候。
只是这样并不代表其他人就无所行动。这天她接到了黄珊的电话。
她在电话里表示,自己马上就要回B城,离开前想请她吃个饭。
“单独请我?我和你好像并不怎么熟。”
“我知道。但我们有个共同的男人,你应该清楚我说的是谁。”
“行,你说时间地点!”就冲她这句不知所谓的“共同男人”,危瞳怎么也要去会会她。
那天,黄珊下意识的花了三个小时打扮自己。她去做头发做护肤,还挑了件非常适合自己成熟气质的连衣裙。
镜中的女人明光照人,却始终输了份年纪。
其实她不是自不量力的女人,在见识过凌泰的漠然后,她一直没打算单独去见这位年轻的凌太太——如果,不是几天前在餐厅偶遇凌洛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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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坐在西餐厅靠窗位,黄珊没有浪费时间,落座后直接切入主题。
“我也猜到你不是真的想吃饭。不过如果你只是为了告诉我,他娶我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和他跟凌洛安商场那些事有关,想间接让我们不和从而分开好让你乘虚而入就太无聊了!”
对于凌泰和凌洛安之间那些事,危瞳现在不打算研究,她目前只关心凌泰,“就算一开始结婚不是因为爱情,也不保证以后不会变成爱情。你也看到了,凌泰对你态度很淡,如果不是我问他助理恐怕都不知道你是他的前任。如果是我,绝对不会纠结一个已经不在乎自己的男人,我会重新找一个在乎我爱我的男人!”
黄珊的气息有些不稳,她没想到危瞳竟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稳了稳情绪,重新露出笑容,“你知道我是谁,那你又知不知道我跟凌泰是什么时候分手的?”
她顿了顿,看着对方慢慢说下去,“是五年前。五年前的夏天,是我提出分手。那晚吃饭巧遇,凌泰告诉我,他认识你在凌洛安之前,也就是五年前。你不觉得这太巧了么?想想你们的开始,你就会明白,你们之间的开端也是因为我。
你有见过他失态的模样么?我想你应该清楚他平时是怎样一个男人,冷静内敛,从不让别人的情绪左右自己。他非常有自制力,他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在乎而失态,又怎么会和酒吧里一个年轻小女孩发生一夜情?”
危瞳慢慢收紧拳头,这女人果然欠打!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的,剩下的我想你应该能自己解决。”黄珊缓缓起身,拿起自己的包,“菜点了就不要浪费,你慢慢吃吧,我会去买单,先走了。”
“等一下!”危瞳着急起身,没注意一旁走道正端着杯盏走来的服务生,对方避让不及被她撞了个结实。
她倒是没事,服务生也没事,倒霉的是走在一旁的黄珊,那些杯盏统统打翻在她身上。
碎片划过她额头,她伸手去摸,手指触到一片潮湿,顿时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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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赶到医院的五分钟后,凌泰也到了。
那时危瞳正坐在护理室外面发呆,凌泰匆忙走去,在她面前半蹲下,“你没事吧?”
“我没事。”她看他一眼,又移开目光,“她有事。”
“我听陆路说了,只是擦伤。”
“既然你来了,那我回去了。你跟她说,我不是故意撞服务生的,她如果真要告我就告吧。喊毁容喊了一路,我听着烦。”
她站起来想走,被他拉住带入怀里,“怎么不高兴了?我又没说你。”
危瞳再度看向他,神情平静,“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有话想单独跟你的前女友说!”那三个字,她咬的很重。
男人微有些错愕,随即淡淡一笑,“她说的?”
一旁的陆路顿时紧张起来,朝她挤眉弄眼,还好危瞳也没有出卖他的打算,嗯了声算回答。之后扳开自己手臂上的手指,快步走了出去。
凌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眸底深处泛了些冷意。他转向一旁的陆路,沉声吩咐,“去查查,黄珊在这几天见过什么人。”
“BOSS?”陆路不解。
“以她的个性,不可能厚着脸皮直接找危瞳。除非,这几天她见过某个人。”
“我明白了。”陆路领命而去。凌泰转身,进了护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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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路的调查非常迅速,不过半个小时已将答案告之给他的BOSS。
凌泰听完,笑容愈发的冷,“我就猜到是他。”
“BOSS,黄珊这里需要我来处理吗?”陆路看了眼自己老板的脸色,硬着头皮继续道,“其实,我觉得女人通常会趁这种时候提一些不可能的要求。她只是擦伤,根本不需要住院……”
“要求?”凌泰淡淡道,“也要她敢提才好,今天你先回去,明天再过来安排她出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