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遵圣旨,金鸿烈在最近的黄道吉日完婚。
镇威王爷犬婚,合该盛大隆重,但顾及瑞儿仍在安胎调养当中,隆重的成亲仪式是有,却一点也不盛大,只因金鸿烈就怕会累坏新娘子。
不过这可是金氏皇帝的赐婚,谁敢怠慢?休说皇亲贵族纷纷提前线赠厚礼,文武百官登门致意,就连平日与金鸿烈、云槐夏有所来往的富贾巨商送入王爷府的奇珍异品更是堆得老高。
「天啊!这像是一座座小山。」云槐夏啧啧有声,端详着张灯结糕的大
厅,以及四下堆满礼品,而丁总管忙着指挥人手搬运至库房存放的壮观光景。
「丁总管很快就会整理收拾干净的。倒是你,好久不见,近日是在忙些什么?」身着喜气洋洋的大红蟒袍,金鸿烈俊逸的脸庞同样洋溢着洋洋喜气。
这阵子只顾着和瑞儿谈情说爱,他还真的把这个朋友忘到天边,想来就有些内疚。
「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事,照样做生意过日子,就只是……」云槐夏原本说得麻利爽快,后来却支支吾吾的。
这下可就勾起金鸿烈的兴趣了,「就只是什么?」
拜过堂且送入洞房的瑞儿坐在喜床上,正隔着大红色盖头,与翩皇女交谈。翩皇女是特地来跟瑞儿道贺兼道别的,为了说私房悄悄话,还特地先将喜娘与丫头们全都支使到一房外。
「本宫明天一早便要起程回东鹰国了,所以在此先与妳道别。改日妳一定要来东鹰国玩,本宫做东,款待妳和妳的孩子,至于妳那个王爷相公……好吧!本宫也就勉勉强强一起款待好了。」
瑞儿扑哧一笑,「皇女殿下上回好像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
「有吗?哈哈本宫没长记性,忘了。」翩皇女笑道。
「话说回来,皇女殿下,我该如何谢谢妳?」瑞儿顾不得自己仍头戴凤冠、身着霞艘,笨拙的下床跪地。「妳帮了我和阿烈王爷一个大忙,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回报。」
「快起来,妳是有喜的人,不好这么跪着吧?本宫没帮上什么忙啦!」翩皇女一惊,急着拉她起身。「若说真有帮忙,妳救了本宫一命,恩情才大。」
是的,翩皇女是记得的,尽管当时周小虎将她打成重伤,不过她仍保持住一丝清醒,知道周遭与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很清楚的记得瑞儿的手贴在自己的伤口上,立刻减轻疼痛的感受,那只能用「神奇」两个字来形容。她也记得自己的伤势在她的抚揉下不药而愈的感受,如暖泉流经,通心舒畅,教她一生都永难忘怀。
受人点滴之恩都需要涌泉以报了,更何况是救命大恩!所以当金鸿烈找上她,共商晋见金氏皇帝,御前编造漫天大谎以保全瑞儿母子时,她毫不考虑的同意。
幸好此事到目前为止处理得尚称圆满顺利,翩皇女也觉得自己真是做了一件好事。啊!她将来一定会有福报的,报什么呢?老天爷不如就报给她三世疼她、爱她又宠她的良人,教她睡了也想笑。
「嘻嘻嘻……」
「皇女殿下,妳笑什么?」瑞儿好奇的发问。
「本宫笑……」
「本王爷的洞房花烛夜,闲杂人等一律谢绝。」好巧不巧,新郎官金鸿烈推开新房的房门,第一眼看见的居然不是他的新娘,而是个闲杂人等,口气自然不好。
「啧,本宫成了闲杂人等?本宫真该为了这种侮辱,命人拔了你的舌头……不过看在瑞儿的份上,本宫忍,你给本宫记住就是。」话说得凶狠,翩皇女却也识趣的起身,没真敢打扰人家的大喜之夜,与瑞儿道别后,径自离去。
终于!金鸿烈愉悦的为瑞儿掀去盖头,看见嫣红娇羞又甜美的嫩容,亦是他这一生珍爱疼宠的脸庞。
「瑞儿,本王爷的爱妃……」只有妳!他深情如许的目光如是承诺。
「阿烈……我的阿烈王爷……」瑞儿娇羞的回视他。尽管两人早就裸裎相见过,今宵却是他们一生只有一次的洞房花烛夜,教她不羞也难。
浓情蜜意至深处,似乎每个动作皆带有熏人心神的陶醉之意。
他为她宽衣,却恋恋的浏览嫁衣的大红色泽衬托她凝肤的美感,于是将她轻柔的放倒在喜床上,红彩、凝肤,再加上秀发均句散阔的乌泽,落入他的眼中,美不胜收。
「瑞儿,妳美得教本王爷恨不得一口吞了妳。」换他自行宽衣,口中却发出如是赞叹,教她又红了脸。
「我美吗?我是说王爷不觉得我因为有喜而胖了,很难看吗?」其实才怀胎两个多月,实在是胖不了多少,但瑞儿觉得自己胖了一大圈,志志不安,深怕他会嫌弃。
「难看?」此时她已全裸,臣服的躺在他的身下,温驯如羔羊,教男人的腰际一阵骚动。「哪里难看了?这里吗?」大掌握住一只圆乳,轻揉徐捻拾。
「嗯……」她微喘。
「嗯,果真胖了些,似乎……也更敏感。」他俯首,贴近她的胸前,张嘴探舌,朝一朵嫣红点儿热辣辣的。
「啊……」她失声娇啼。
舔、吮、吻、噬,连番的唇舌撩拨让她频频娇吟,他自她的胸前辗转来到她的小腹,也就是她最为在意的发胖部位。
他的动作放得格外轻缓,亲吻的力道柔软得不可思议,抚摸她小腹的姿势更是小心翼翼。
「呵……」好不容易自激情中稍稍喘口气,瑞儿却笑了,顺手爱怜的梳理男人的黑发。「瞧你的动作,像是在摸什么珍珠宝贝。」
「这可比珍珠宝贝还贵重。」他停止亲吻的动作,「这样会不会太用力?」
「不会,你可以再用力一点点没关系。」
「真的?」他仍有些不放心,「瑞儿,尽管今宵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过若妳的身子真的无法承受,本王爷不做亦无妨」
「但是我想做。」她脱口而出,「先前重伤、养胎时,我就想被你好好的疼爱了。」羞煞了,可是她继续说下去,「我自行把脉过,现下腹中孩儿的情况相当安稳,你的动作只需要再放轻、放慢一些就可以……可以……」哇!要做些什么,不要教她真的说出口啦!
「本王爷明白了。」他的双眼愈发明亮,像一只猛兽盯着她,让她的双腿之间溢出春潮,引他低头一瞧,低笑出声,「本王爷是真的明白了。」
天啊!他究竟是明白了些什么?瑞儿好不害羞,任由他轻柔的分开双腿,大掌覆上那柔软绒发,一根长指试探的插入嫩口。
「啊……」不过一下下,她便欲仙欲死。也许是有喜改变了她的体质与知觉,她现下敏感得紧,一丁点的撩拨对她而言却如浪卷涛袭。
「嗯……」他也清楚她的清况,只敢放肆的勾弄出她新一波的湿潮,便俐落的改变姿势,将她的一条腿高举,挺动腰臀,将坚挺朝嫩口浅浅插入,再轻轻抽出。
只消如此,她便狂喜得高声娇啼,「阿烈!嗯……阿烈……」
「在这里,本王爷在这里。」如此徐进缓行,无法痛快的抽插,对金鸿烈而言实在无法屡足,但是当他见着她将达高潮的神情时,觉得再多的隐忍都值得。
很快的,他在感受到她达到高潮的呻吟时,慢慢的从她的体内退出。
「嗯……」高潮过后,紧接而来的便是浓浓的睡意,不过瑞儿却还记着一件事,「阿烈……可是你还没……」
「嘘……没关系,睡吧!」刻意忽视膀下的火热需求,金鸿烈凝视着她获得满足且睡意浓厚的娇靥,柔声安抚她,「来日方长,本王爷有的是时间向妳索讨回来的,睡吧!瑞儿。」
是的,睡吧!虽然人生才一回洞房花烛夜,不过日后却有更多的春宵夜行将弥补,他可是会逐一索讨回来的,别担心,瑞儿,睡吧!
露出满足的笑容,他亦渐渐沉入梦乡。
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是只要新郎与新娘愿意,他们可以自行创造出更多个专属于他们俩的春宵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