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 什么是大师
顾雪菲有些好奇,这孩子身上的伤口溃烂得有些严重,这家伙开的什么药方这么厉害,一个星期就能让伤口愈合?
于是她问道:“王老板,这个药方能让我看一下吗?”
王宏了头,把药方递给顾雪菲。
顾雪菲看了一眼,顿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道:“你怎么能这样开药方呢?这蠹虫草可是一种*啊……”
苏秋白懒懒的道:“你们这些庸医见识短浅,知道什么叫以毒攻毒吗?”
“你……”自己身为京都医科大学的医学博士,竟然被这个家伙成是庸医,顾雪菲火冒三丈,但是想到刚才这家伙治好了她束手无策的怪病,她又没有反驳的底气,只好狠狠地瞪了苏秋白一眼,却没有话。
此刻王宏对苏秋白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所以听了顾雪菲的话以后依然没有在意,将药方放进口袋里。
“顾医生,我这就接我儿子出院,麻烦帮我办一下手续吧。”王宏对顾雪菲道。
顾雪菲闻言心里很不是滋味,勉强的了头道:“好的,我这就帮你去办。”
几个医生离开之后,王宏又对苏秋白了一番感激的话,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苏秋白道:“苏先生,这张卡里有一百万,密码已经写在卡上了。”
苏秋白接过卡,只见上面写着六个数字,淡笑着头道:“多谢。”第一次拿到这么多钱,苏秋白心情不错,所以不禁跟他客气了一下。
“不谢,这是您应得的。”王宏笑道,虽然苏秋白和他差一个辈分,但是此刻他称呼苏秋白都要用上一个“您”字,以示尊重。
苏秋白把卡放进兜里,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对王宏道:“对了,我刚才了,你儿子的病因很可能跟他的住处有关系,回头我去你家转转,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不然你儿子迟早还得再染上这病。”
“那就麻烦苏先生了。”王宏头道。
王宏的别墅总共有五层,三面环山,别墅前面是一条清澈的河流,可以这里的环境是相当好的,虽然不能算是风水宝地,但人住在这样的地方也算是一种享受了。
走进别墅之后,苏秋白便四处张望着,观察周围的风水格局,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但是当王宏领着他走进他儿子的房间的时候,苏秋白顿时就感觉到异样了。
自打他一走进房间,他便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袭来,在这股寒意的侵袭下他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苏秋白马上就反应过来,这是死煞之气,王宏儿子身上的死煞之气便是由此而来。
原本这死煞之气还不足以让苏秋白感到不适,但是刚才苏秋白为了驱赶男孩体内的死煞之气,已经耗费了大量的元气,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此刻身体有些许虚弱,所以才会有这种冰冷刺骨的感觉。
而王宏不是练气之人,自然感觉不到这种煞气了。
“苏先生,怎么了?”见苏秋白神色有些异样,王宏马上问道。
苏秋白没有话,而是径直走到窗户旁边,推开窗户,往下望去,只见下面竟然是一座假山,假山前面是一个型的喷泉。
苏秋白凝视着那个假山,神色微变,问道:“王老板,这个喷泉是什么时候建的?”
王宏回忆了一番,道:“是一年前,原本这个位置并没有喷泉,只不过我那段时间生意十分不顺,损失了好几千万,便在朋友的介绍下请了一个风水大师来看了看别墅的风水,在这里建喷泉就是那个风水大师的意思。”
“风水大师。”苏秋白闻言嘲讽的笑了笑道:“这样的货色也配叫大师?”
王宏闻言皱了皱眉道:“怎么了?苏先生觉得这样不妥吗?不过那个风水师还真的挺灵验的,自从那个大师指过后,我生意上的局面马上就逆转了。”
当初指他的那个风水师在闵江市上流社会可是享有盛誉的,甚至很多省内的高官都恭恭敬敬的请他去看风水,指迷津,当初王宏为了得到他的指可谓是大费周折,除了花费两百万的酬金之外,还四处托人,才求得那位风水大师屈尊来此。
“呵呵,那家伙真是害人不浅啊。”苏秋白轻轻一笑道:“他给你布置的这个风水格局将生吉之气尽数引到别墅上方,尤其是你房间上方,生吉之气最为浓郁,但是这个格局有一个死角,乃是阴气聚集之地,这个死角阴气无法排除,再加上这喷泉的水并非活水,阴气堆积在死水之中,便形成了死煞之气,这也就是你儿子身上煞气的来源。”
完苏秋白转身望着王宏,此刻王宏已经是脸色惨白,懊悔道:“早知道就不该相信那个人了。”
“苏先生,现在应该怎么办?”王宏问道。
“很简单,只要把那个喷泉拆除了就可以了。”苏秋白笑道:“你也不用担心喷泉拆除后会影响你生意上的运势,我自有办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
“谢谢大师。”王宏激动之余,开始改口叫苏秋白大师了。
苏秋白摆手道:“别叫我大师,我承受不起。”
王宏笑道:“苏先生,你太谦虚了,依我看你的本事比那个罗大师要强多了。”
“嗯?罗大师?”苏秋白闻言一愣。
“呵呵,就是我刚才的那个风水大师。”王宏笑了笑道:“他在闵江市名流圈子里可是备受尊重啊,一般人想得到他的指都不可能。”
“哦,这么来这家伙还挺神气的嘛。”苏秋白轻笑一声道:“一个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家伙,却被这些有钱人尊为大师,想想真觉得可笑。”
王宏闻言不禁老脸一红,因为他曾经也是其中一员,将这个罗大师视为高人,直到现在遇到了苏秋白,他才知道以前自己太过愚昧,眼前这位才是真正的高人啊。
王宏马上吩咐人将那口喷泉填了,然后苏秋白走到别墅后面的花园里,指着两棵大树道:“把左边这棵树砍了,至于右边这棵树,砍去一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