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当欢愉成为一种感知的回忆时,她不敢回首刚刚陷入了如此热情之中的人会是自己,就像是走进了迷宫一样,是她不愿意走出来,还是被他已经迷惑了方向,她和他之间,固然很是互相喜欢,可是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她还是带着太多的恐慌和紧张。
“niki?你肯定是老天故意奖励给我的礼物!”
一向并不喜欢甜言蜜语的他,此时觉得便是如此的感激和快乐,英俊的脸上,痴迷如醉一般,见她沉浸在绯色的矜持和恐慌中,闭着眼睛不愿意醒来,他笑的更开心了,这样一个女人,何其无辜,卷入了他和凌彦泓的是非恩怨之中,他是何其幸运,在这俗事无情的世界中,遇到了她,遇到了如此美好的她。
满腔的疼爱化成了说不尽的肢体语言,诠释成热吻和抚摸,留在在她没出凹凸之上,不顾她已经被啃噬的斑斑点点的身子,只想再一次品味刚刚的美好,宣泄这所有的爱意和在乎。
“总裁~你~”
她睁开眼眸,责备的极是无力,视线所及,他正俯首含住那峭立的峰顶,忘情吮吸,带来美妙的战栗,让她不自觉的忘记了恐慌和矜持,只能无助的呻吟出声,回应着他的热情和索取。
黄昏的光芒渐渐的散开,室内的颜色渐渐绮丽,欢愉之间的男女,如同是海滩戏水的孩子,忘记了回家的路,流连之中,留下了太多的疲惫和甘美。
“niki~累了吗?”
第三次之后,身体如同被碾压了一遍一样,她的力气被他榨尽,总裁真坏,每一次都让她不能自制的沉迷,每一次都让她忘记一切的回应,最后她喜欢乖乖的叫他的名字了。
“文天,我不要了~”
她缩在他怀里,脸红的拒绝着,扯开了他揉捻着红梅的手指,浑身都肿胀一片,刚才做坏事做的太剧烈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一般,每一处留下说不清的酸痛。
“niki,怎么办?我想我不舍得离开你了?”
如此的低叹,仿佛如漆似胶一般,半分钟也不舍得分开,用占有的方式来说明他的动情,用禁锢的臂弯将她留在怀中,居然是只愿意今宵无眠,时时贪欢,难怪古代的皇帝会朝政都废了,这‘美色’真是把他从前的性子给改变了不少。
“我们永远在一起,怎么样?”
他笑着,吻她,唇瓣肿的不轻,她真是被他给欺负的惨了,刚才失控的要她,近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和热情,从来没有过如此的痴狂如许,让他难以控制其中的力度。
“嗯~”
不用看,都知道她一定是脸红了,热热的贴在他胸口,幸福之中,信任和依赖,从来都是这么不言而喻,再也不要看到她的泪水和委屈,再也不要无法靠近而失落彷徨,再也不用隐忍等待而受伤,只想此时此刻一般,永远不要分开。
龚诗晨感受到了腰上收紧的大手,要把她勒的喘不过起来一样,胸前被这没有空隙的怀抱硌的生疼,身子如同是暴风雨蹂躏过的花朵一样,片片的斑驳,尤为的可怜,她被吃的一点儿都不剩了。
“niki,什么时候嫁给我?”
他这是求婚吗?龚诗晨立刻觉得自己好像是上当了,自动跑上门,跑到了他怀里,跑到了他床上,呜,一切都没救了。
“总裁,文天,这个~我们再等等啦~”
她有些不安,并没有想这么快嫁人,可是刚才发生的事情,让她懊恼,她怎么都没有拒绝他啊,想到了这里,龚诗晨为自己的失控而羞愧不已。
“等到什么时候,等宝宝到来的时候吗?”
曾经,他和落文可之间,为何要采取避孕的措施,是因为彼此的事业?还是从来都没有达到如此的在乎,在乎的想要一个彼此的宝贝,小生命,来融入他们的生活?
“啊~宝宝――不会一次就要的啦!”
她笑着,自然会懂得安全期这个名词,短暂的惊慌之后,她像是一个小狐狸一样骄傲的翘起来尾巴,似乎笃定了不会有孩子的。
有孩子怎么办啊?她不是不喜欢有他的孩子,可是他们――她还没有想好要嫁给他呢,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的呢。
“是吗?那就多来几次好咯!”
他被她那近乎耍赖皮的样子给诱惑,没有刻意展露性感,可是她只需要微微一动,他的身体便有了强烈的反应。
“你,你坏蛋~”
意识到了他的动作,龚诗晨脸红如猴子屁股,懊恼自己被他抓住了把柄。
明明很累的,可是当那健硕的身子撑开了闭合的双腿时,酸楚之外,居然有淡淡的期待,老天爷,原来她也很坏…
“呵,niki,你好像很喜欢哦。”
庄文天被她那欲拒还迎的样子给逗笑,一边挺身而入,一边取笑她,心情好,身体好,病人都变成老虎了。
而小红帽只能在老虎的淫威下,渐渐的失去了防御的能力,哀哀的求饶起来。
阳光终于消失殆尽,庄家别墅内,静谧一片,只是楼上客房里,难道真的很安静吗?睡了整整一天还不起床?
真看不出来庄文天有如此赖床的毛病,吴妈看看庄夫人,不太好意思的问着:
“夫人,要不要叫少爷下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