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几个人体力不错,跑在最前面,在谢文东五米远的地方停下,喘着粗其说:“草你妈的,你忘的倒快。在新青年你伤了武哥和两名兄弟你不会不记得吧?!”
原来是收魂帮的!谢文东心里暗骂,上前两大步,微笑道:“原来你们是因为这点小事啊,我还以为……”话没说完,猛的身子向前窜,瞬间来到刚才说话人面前。
那人只看眼前黑影闪过,接着感觉手腕被人抓住,脖子一嘛,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谢文东快速抢下那人手中的片刀,挥手将其击晕,动作一气呵成,直到那人倒地时旁边的人才反应过来,纷纷向谢文东抡刀砍来。
谢文东哈哈一笑,举刀迎了过去。“叮!叮!叮!”谢文东双手握刀架住迎面砍来的三把刀,冲力让他的身子退出数步,知道对方下了死手,体内的血液快速沸腾起来。
乘着和对方有一段距离,迅速把西服里的衬衣拽出来,撕下一条,系在鼻子下将嘴挡住(第一卷中文东会用过这种方法)。谢文东眼睛变成变得冰冷起来,不给对方后面大队人马上来的机会,向三人扑去。
一人见他冲过来,举刀劈去。谢文东用刀身斜挡,微微用力往外一弹,使对方的力道向外偏出。接着冲力不减,来到那人近前,挥刀划过那人的前胸。血溅到谢文东脸上,但来不急看他死活,另两把刀从一左一右砍来。
谢文东急忙低身,从中间那人腋下钻过,把他的身子推向左边的人,他自己则向右方的人窜去,连带刀身直刺那人脖子。“哎呀!”那人吓得大叫一声,本能的歪下脖子闪过一刀。谢文东见一刀刺空,马上手一用力,横着扫过去。“啪!”整个两寸半宽的刀身狠狠拍在那人脸上。虽不是刀刃,但仍让那人眼前金星闪烁,脑中一片混乱,连连退出数步倒在地上。
谢文东不再追击,回头对付刚才左边那人。那人本是向谢文东冲去,却恰被推过来的同伙撞个满怀。气的叫骂一声,刚把胸口满是血的同伴推开,却看见一双血红的双眼离他只一尺远。那人被吓得呆住片刻。
虽是片刻,但对于谢文东来说足够了,嘴角向上挑了挑,一刀刺进那人小腹。那人傻傻的低头看看,半个刀身在自己小腹中,没有血,没有疼痛感,只是有些发麻。
片刀没有血槽,谢文东拔一下没用拔出来,面孔逼近那人,看着他空洞的双眼说:“看来你还很喜欢这把刀嘛!”说着,双手握住刀把向回用力,下面用脚猛踢那人身子。
一股滚烫的血液喷在谢文东脸上、身上,嘴上的白布也变成血红色。那人捂着小腹软软倒在地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等后面人陆续追上来时,四个同伙都以倒地不起。一个二十七八的大汉走到离谢文东三米远的地方停下,咬牙道:“谢文东,今天你别想活着离开!”
别看刚才谢文东轻松打倒四人,但其中的凶险只有他自己知道,头顶和后背都是汗水。
对方还有二十多人,慢慢向谢文东靠过来,打算把他围在中间。
谢文东怎能不明白,真要让他们围住只有一个下场。谢文东大声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是谁告诉你的?”边说边向后退。
“嘿嘿!你没有知道的必要了!”大汉目露凶光冷笑,对其他人大喊一声:“给我上,杀了他为武哥报仇!”
二十多号人听完后一拥而上,刀棍齐举。谢文东心中暗暗叫苦,自己不是神,如何能打过这许多人!但他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只要还有一线生机。
谢文东舞动手中片刀,边打边退,不让对方有捆住自己的机会。
谢文东把打架时所学、所体验的技巧加上太极的概念发挥到极至,身体如同一条泥鳅,快速闪躲对方的攻势;又如同黑暗中的裂豹,微有空隙就会向对方发出致命一击,不管击中与否,一击而退,不和对方纠缠。
就这样,双方一进一退拼斗了近五百米,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数名被谢文东击中的人,不时发出呻吟声。那带头的大汉气得嗷嗷直叫,自己数十人打不到对方一个人,反而让对方放倒八九个,这回到帮会中怎么交代。大汉嚎道:“我草你们妈的都没吃饭吗?对方就一个人你们还放不倒?都给我加把劲做了他,谁他妈的不尽力我劈了谁!”
这些人听到大汉的叫声暗咬牙关,加紧了攻击。
谢文东感觉压力倍增,体能以用至极限,握刀的手腕早也被对方的攻击震得发麻,全无感觉,只是机械的握住刀把。意志渐渐有些模糊,这时谢文东反倒有些想笑,自己一方的枭雄竟落到现在这种下场,不知道三眼、李爽等人知道会怎么说。
正在大汉觉得谢文东快不行时,远处传来警笛声。双方听得真切,但却各有不同的感觉。谢文东心中狂喜,第一次如此怀念这种声音,而收魂帮的人则正相反,眼看大功告成就要毁于一旦,如何能甘心。带头的大汉更是心急如火,大喊:“奶奶个逼啊!警察快到了,就算被抓住也先把谢文东做了,帮会会有人救我们出去的!给我再加把劲!”
但是谢文东心中斗志以重新燃烧起来,‘哈哈’一笑,狂道:“尽管来吧!”
这回谢文东也不跑了,身体不知道哪来一股力量把他支撑住,和对方混战在一起。战团中不时响起铁器撞击声、喊杀声、还有痛苦的嚎叫声。
激战正憨时,十数辆警车停到路边,数十名警察从车里跑出来,一个肩膀上带两杠三豆的中年人拿着大喇叭喊道:“所有人都住手,我们是警察,把武器放下!”
收魂帮的人早看见警察来了,见向自己这边跑来,有几个胆小的四散奔逃,其他人纷纷停下手。警察见混混们手中还拿有武器,纷纷掏出枪大声喊:“让下武器,双手举过头顶!”
混混们被枪指着,赶快扔掉手里武器,手高高举起来。警察一拥而上,不管别的,上来把这些人先按倒在地上,有稍微敢反抗的就是一顿警棍。
几个警察见还有一人混身是血站在那里,手中的片刀以变成红色,急忙把枪指向他:“把武器扔掉!”那人正是苦战以久的谢文东。
谢文东听见警察的喊声,很想把手中的刀扔掉,可是手指麻木得不受他控制,只好握刀将手举起,苦笑道:“警察大哥,我的手不受控制了!”说着,谢文东慢慢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警察。
警察互相看看,摇摇头,把枪收起来将谢文东按在地上。本来想把他手中的刀拿掉,可是谢文东握得太紧,费了半天力也没把他手指搬开。
这时一位女警察走过来,看看地下的谢文东,再看看握刀的手,然后对那几个警察说:“算了,硬搬会把他手指搬折的,只是暂时麻木,过一会回血后就好了。”
“小彭,这怎么行,他拿着刀万一行凶怎么办,看看这些人里只有他身上血多……”一个警察不满道。
女警笑道:“带上手铐没事的。”说着,蹲下身,把谢文东嘴上红布(白布被血艳红)撕掉。看到谢文东脸上呈一白一红两种颜色,忍不住呵呵笑起来。
谢文东被按在地上,神志被疲劳的身体一点点抽空,当女警蹲下来时隐约看清她的长相,很美,那是一种飒爽英姿的美融合了现代女性的气质,令谢文东有心跳的感觉。在神志消失前,谢文东眼睛慢慢下垂,嘴角挂着笑,自语道:“白色的!”说完,晕了过去。
声音不大,但恰巧被那女警听的真切,脸腾的红了,急忙站起身,手不自然的把裙子向下拽了拽,怒目看向谢文东,这时后者以人事不醒了,嘴角却挂着笑意。
女警脸色羞红,跺跺脚,指着谢文东对旁边的警察道:“把他送到医院吧!”
说完,快步走开。几个警察没有听见谢文东说的话,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她气冲冲的背影眼中带着迷茫,暗想,这警队百年难得一见的警花今天是怎么了,感觉好象怪怪的!想不明白,摇摇头,把谢文东抬上车送往医院,当然,后者手中还握着那把血红的片刀。
(题外话:我想大家看过以前章节的话,应该知道文东会多次拼杀中有用布蒙嘴的习惯。那不是为了掩盖身份,而是为了另外一种用途。以前我忘了解释。
这种习惯的起源,由于时间太久我记不大清。应该是古代时,冷兵器作战时期流行的。两军对垒,士兵自是尽力拼杀,每挥出一刀都会大喊一声,拼尽全力。当手中武器撕开对方身体时,难免会有血液喷到自己的脸上,甚至张开叫喊的嘴里。这样一是不卫生,二是人在大声喊叫时,突有液体进入口腔会使人呛着,无比难受,严重会发生死亡。三是会有恶心的感觉。
用布蒙嘴就可以防止这些事情发生。另外应该还有宗教信仰的关系,这里就不提了,书中主角没信过什么宗教!
最后:这种方法请勿模仿,無机更不希望大家有抡起片刀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