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烶烨的这个吻并不霸道逼人,只是向下压来时,带着一种诱引的嫌疑,一点一点的轻啄着安澜的唇角,然后慢慢的挑开了她的唇瓣,用舌尖挤开了她的贝齿,让安澜感觉到一种被疼惜的爱怜后,本能的随着他的进入,学会回应,渐渐的生涩的互动,随着舌尖越来越熟练的勾缠力度加大。懒
或许这是一种本能,安澜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猛兽被顾烶烨拉出来了一般,当她不自觉的随着他的步调起舞时,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本能的翘起了臀部,挺着胸脯贴紧了他,意识到了顾烶烨那一处的灼热反应,身体不自觉的轻颤。
顾烶烨的吻停下来时,安澜有些一怔的慢了半拍,本能的睁开眼睛,却发现他与她,嘴对嘴,鼻尖对鼻尖,额头相抵的贴在一切,他的眸子似是在过滤着什么似的,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安澜只觉得更加燥热,忍不住想别开视线时,只觉得胸口一匝,险些叫出声来。
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难堪的咬紧了唇,却是不自觉的泄露出来压抑的呻吟。
顾烶烨的大手仿佛带电一般,压在了她胸前的制高点,每一次的起舞,都害得她紧蹙了眉心,有些承受不住,唇瓣越咬越紧,直到被他的唇堵住。
大手向下游走,直至到了小腹下方,还没有来得及夹/紧/双腿,他的大手已经顺势将她的长腿一抬,缠在了他健硕的腰上,安澜不自觉的浑身都紧张了起来,却听到了顾烶烨从鼻息间传来的淡淡的轻笑,似乎在笑话她的物极必反的窘态来。虫
不自觉间,安澜的右手臂死死的缠住了他的脖子,左手的指甲却是嵌入了他肩头的肌肤,而他居然不感觉疼,却是依旧不停手上的动作。
安澜很想说换一个地方,但是这话她又说不出口,而他却是正乐在其中一般,慢慢的用修长的手指寻找着她的花园,一点点的点起她身体里的火焰,安澜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来羞人的声音,却是渐渐急促的气息,出卖了她的矜持。
直到他的昂扬沿着那湿润的入口,猝然没入的刹那,战栗的冲击让她不由的张开了双唇,一声惹人心痒的轻哼响起之后,却是把脸埋入他的下巴之下,不让他看到自己意乱情迷的一面。
而他放弃了亲吻,却是将她抵在了墙壁上,力度十足的撞击,让安澜感觉到了似乎要被贯穿一般,前所未有的情/潮,一点点的堆积,清晰的不容她忽视,糊涂,忘却。
这是她与顾烶烨之间真正意义的合二为一,而她没有逃避,却也没有料到会是如此的剧烈,只觉得斯文的顾烶烨似乎这一刻化成了猛兽一般,他的呼吸那么重,他的索取那么直接,那么全神贯注。
脱去冷酷中不失儒雅的外衣,顾烶烨的沉醉将安澜逼入了一个渐渐无法自已的境地,那种难言的欢愉随着沉默的浴室内,缠绵加深的声音,推向了顶点。
而安澜快要断气似的呻吟,将暧昧点燃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似乎要刻意折磨她一般,就在安澜以为马上要崩溃的刹那,顾烶烨却放缓了进出的速度,大手支开了她埋入他胸口的脸颊,她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粒,明知道越紧张越容易被他主宰,可是这种情况还是郁闷的发生了。
当她的敏感遇上他的狂野,自然是一番活色生香。
上一次她迷醉时,她可以随着本能喊他的名字,甚至缠绵悱恻间,宣示着享受的愉悦。
可是当她清醒时,却没有了那样的胆量,所以当顾烶烨一双如火的眸射向安澜的脸颊时,她却是双颊潮红,倔犟的别开迷离的眸,不肯喊他的名字。
或许他与她的追逐就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包括此刻,安澜的倔犟,让喘着粗气的男人,既无奈,又心动,以至于那惩罚的力道也不似以往,绝对是浑身解数用尽,只等她的投向。
安澜还想再坚持的,可惜的是,脸颊被他推开了他的胸膛,在他那如火的目光下,伴随着快/感的沉淀,已经支撑不住,所谓的要强,在这个时候,实在不好用。
“啊~”
当浴室内一阵阵急促的声音响起时,一道绵延婉转的长吟从红润的唇角溢出,似是痛苦,又似乎快乐,安澜看到了面前男子唇角那略带骄傲而胜利的微笑时,指甲狠狠的抓住他的肩头之后,变成了拳头,用力的捶了下去。
“呵~倔犟的女人!”
似乎终于打了一场胜仗,这个往日里无论何时都从容镇定的男人,带着愉悦和满足,却是换了一个姿势,再度的行动起来。
安澜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热,忍不住瞪了过去时,一双柔软的唇瓣,早已覆盖在她的眼帘上。
后来,战事失利,远远超过了安澜的想象,等到她软软的被他抱出了浴室时,居然靠在了他的怀里就睡着了。
梦里,安澜梦到了爸爸妈妈,梦到了姥姥,姥爷,还有弟弟,却是幼时的光景,欢乐的笑声,就像是一张张幻灯片,在脑海里回放。
“我们澜澜将来肯定要嫁给最帅最有出息的男人!”
妈妈将扎好了小辫子的安澜仔细的打量着,那时,她笑的是真的快乐。
可是突然间安敬不知道从哪里跑了过来,却是直冲冲的撞到了安澜,安澜只觉得肚子一疼,人却是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困倦的她,才发现刚刚做了一场梦,等到梦醒,还来不及失落,安澜便被肚子的胀痛给弄清醒了。
原来是大姨妈来了!
ps:当年柳写船戏还是很厉害的,现在清水惯了,都不怎么爱写了,看到大家这么期待,就来一点儿荤菜吧。
这张可是传说中的存稿哦,不容易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