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津仑没有回答荣可欣的话,而是微微露出了一个笑容,和平日里的比,这个笑容肆意,潇洒,亲和,而又诱惑。
“你看起来又累又饿,先带你填饱肚子!”
荣可欣觉得自己仿佛置入梦境之间,之前还一个人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感觉消失的无影无踪,似乎有阚津仑在身边,她什么都不用怕,不用担心了。懒
而且,他似乎有着透视眼一般,能够看得出来她饿了?
其实不然,是刚才他吻她的时候,听到了她的肚子在叫,而她本人,显然就没有听到。
阚津仑嘴角沁着一抹笑容,看着她脸红的认可,脚下一用力,车子加速,驰骋如风,一切似乎都那么刺激而新奇,荣可欣觉得自己畏缩的心理太丢脸了。
“如果不是为了追总裁烧包的高档名车,我可能不会那么累!”
为了扳回自己处处受到嘲弄的局势,荣可欣歪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可是嘴上却说出了一句令阚津仑心头一紧的话。
“为什么不打我电话?”
阚津仑这个问题问的自然而直接,是的,如果她打电话告诉他,也许他不会去击剑,不会去赌马,不会去俱乐部唱歌…
而是第一时间出现在她面前,但是她没有那么做,而是追着他的车子跑?实在是有够笨的,笨的令人心头一揪,微微的疼,这种感觉既陌生又不爽。虫
“我没有想到!怎么好意思――让总裁特地来接我!”
荣可欣老实的回答,当时看见他,只不过是想和他说句话而已,甚至请求他给一点点小小的帮助也行,但是却没有刻意的要找他来帮忙,这种心理,连她自己都奇怪。
当然,也许是那次在花都稻花香的事件留下的印象,他可能不会特地跑过来救她的吧?
“我记得我说过,我会帮助你的!”
他歪着脸,看着她,眯起的眸子格外的认真,他说过会帮助她的,当她是朋友,只不过她总是不当真而已。
“答应了帮忙,然后不来,那不是更失望?”
荣可欣突然间发现自己很小气,居然和他计较那一次的事情,当然是气他耍人。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
阚津仑很是无辜,马上佯装思考状,可是回想,终究想不起来,这可是更令荣可欣生气的。
耍了她一次又一次,这就是阚津仑,而她居然居然喜欢上了他,这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家伙,而且还是牛郎,想到了这里,荣可欣觉得自己很没有出息。
“说说看,哪一次耍了你,除了那次之外,我好像都有诚心帮忙吧!”
此时的阚津仑是诚恳的,坦然的,甚至还有一丝被冤枉而无奈的。
“总裁忘的真彻底!”
还要她亲口说出来怎么被耍的吗?那不是很糗?荣可欣生气的样子,让阚津仑更是好奇,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尊崇淡定,索性停了车子到马路边,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他笑得很无辜道:
“既然这么说,我更想知道我哪一次没有帮你了,莫非――是那一次,你被困在稻花香?我记得赶过去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赶过去的时候,已经走了?荣可欣不可思议的看着阚津仑,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
“那天晚上你去接我了?”
荣可欣满脸顿时生了无数的光芒,和刚才气呼呼的样子相比,此时她显然是惊喜的,阚津仑皱眉道:
“那天晚上,是谁接你离开的?是津泽吧?”
荣可欣点头,显然更相信阚津仑的话,看来是阚津泽那个家伙骗了自己,可是他怎么知道她在稻花香的呢?
“可是他怎么知道我在稻花香呢?除了戴兰兰――知道我在哪里?”
荣可欣讶然间想到了戴兰兰,难道是她告诉的,这个发现让荣可欣心头极为不爽,戴兰兰为什么那么讨厌她呢,真是奇怪!
“是戴兰兰告诉的!”
阚津仑显然也猜到了这个,脸上不觉冷煞了许多,对于戴兰兰的观感更差起来。
“为什么她总是这么讨厌我呢?”
荣可欣想不明白,脸上微微苦恼起来,阚津仑并没有向她解释为什么,只是重新启动了车子道:
“所以,如果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记得打我电话!”
他说的理所当然,甚至给她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心安,喜欢他,也许,正是因为这种吸引力吧。
但是他没有承认他喜欢她啊,尽管那个吻似乎,似乎让她产生了幻觉,被珍惜被喜爱的幻觉,荣可欣却想到了阚津仑从事的那门见不得人的职业,牛郎。
也许他工作的时候,随便亲吻别的女人的,所以才会吻的那么销/魂,那么娴熟!
想到了这里,荣可欣的心头堵堵的,又患得患失起来。
“那也请――总裁,以后也不要随便去吻女人,我把总裁当朋友,总裁也要尊重我的愿望和想法!”
荣可欣的思维跳跃极快,阚津仑险些把车子开到了路边的护栏上去。
随便吻女人,她认为他是随便吻的吗?是的,刚才那个吻,是有点居心不良,但是绝对不是随便吻的。
“为什么,你认为我会随便吻女人?”
带着一抹郁闷,他以为他试探出来了她的心思,正做出了明确的决定时,她却认为他是随便吻的。
“我知道做你们这一行的可能随时要吻女人的,可是我不是她们――啊,总裁你小心开车!”
阚津仑的车子开的极其张狂,吓得后面的车子急急刹车,遭来一顿恶骂,而此时的阚津仑变得危险起来,又像刚才那样靠近了荣可欣,可是她这一次显然有所防备,一下子躲到了离他最远的角落里!
“我们这一行的?是哪一行?”
阚津仑近乎威胁的盯着荣可欣,疑惑的问着,眉心紧锁,似乎格外的不解。
“总裁,别做牛郎了,像你这么有钱有身份的男人,其实――有很多事情打发时间,不必――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