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里的杀手被五行兄弟搞定,外面的杀手结局也很惨,被埋伏在暗中的文东会帮众围而杀之,一个没跑掉。这次,山口组派出精英,非但没杀死谢文东,但倒是己方损兵折将,不仅损失了大批的优秀人员,连顾问西胁和美也被谢文东活捉,这是山口组组长筱田建市无论如何也始料不及的。
谢文东带着五兄兄弟以及西胁和美返回文东会的分部,没有过多停留,当晚坐直升飞机返回吉乐岛。
吉乐岛的设施越来越完备,并自成系统,不仅有小型发电厂,还有饮水过滤厂,各项设施,完全可以自给自足。而且,岛上的防御武器渐渐增多,从黑带那里又购买的两艘小型军舰就是其中之一除此之外,还有便携式导弹发射器,大型机关炮等。
以现在吉乐岛的防御,别说一般的帮派打不进去,即使是某个国家来进攻,想打进来也不容易。
回到岛上,谢文东先将西胁和美关押,并派人专人看守,然后去了父母那里,给父母拜年。谢文东的父母在吉乐岛的生活很自在,衣食无忧,觉得无聊时,即可以出海散心,又可以去世界各地旅游,还可以回国探望亲戚、朋友,一年下来,二老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生活安排得满满的,生活也很‘忙碌’,并不比谢文东轻松多少。
另谢文东意外的是,家中不仅父母在,还有彭玲以及她父亲彭书林。看出他眼中的惊讶,彭玲走到他近前,拉起他的手,低声说道:“我不放心把父亲一个人留在英国,所以就……”
不等她说完,谢文东理解地点点头,拍拍她的肩膀,笑道:“我知道!以后,不要让彭伯父去英国了,就留在岛上吧,我会在澳大利亚这边我专门的医生照顾他。”
他善解人意发让彭玲很感动,她环住谢文东的脖子,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轻说道:“文东,谢谢!”
谢文东心中一阵荡漾,柔声道:“谢什么,要说谢,我应该谢你才对,有你在我身边,就是老天给我最大的恩惠!”
“咳、咳!”文东父亲咳嗽两声,拉起妻子,说道:“我们该回屋睡觉去了!说着,二人笑呵呵地回楼上卧室了。
彭玲脸色一红,娇嗔地看了谢文东一眼,不满道:“你看看你,在老人面前还净说样肉麻的话,多不好意思啊!”
谢文东被逗笑了,哈哈说道:“怕什么,又都不是外人,何况,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好了啦!”彭玲白了他一眼,说道:“对了,过几天,金蓉会过来。”
“哦?”谢文东一愣,喃喃道:“小蓉也要来啊?”
也?彭玲奇怪道:“怎么?还有其他人要来吗?”
谢文东挠挠头发,犹豫半响,才讪笑道:“小美和小玉也会过来!
彭玲闻言,立刻撅起嘴,说道:“你看起来好像很为难的样子?!应该高兴才对啊,那么多美女在你身边绕来绕去,多幸福啊!”
谢文东一听这醋味十足的话,顿时脑袋就疼了起来,他呵呵干笑,不知道说什么好。彭玲一推轮椅,说道:“我要帮爸爸洗澡了,你去忙你的吧!”说完,她推着轮椅走出别墅。见状,谢文东急忙追上去,说道:“我帮你,我们一块帮伯父洗澡。”
“有佣人啊,谁稀罕你帮忙!”“……”
回到自己的别墅,谢文东和彭玲坐在沙发上,当然,为彭书林洗澡的是下面的佣人。见彭玲不说话,谢文东眼珠一转,拿起电话,说道:“别生气了,既然你不欢迎她们来,那我就打电话让她们不要过来了!”说着,他真开始按动电话号码。
彭玲叹了口气,回头按住他,说道:“算了,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何况,你只是做做样子,又不会真的打!”
谢文东放下电话,默默地将彭玲搂住。
“文东,你什么时候会过安稳的日子。”彭玲贴在他的胸口。幽幽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里,每时每刻都在担心你,怕你发生意外,再也回……”话没说完,她哽咽的说不下去。
紧紧环住她的腰身,谢文东说道:“再给我一些时间。”
“那会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二十年?”
谢文东仰起头,低声说道:“人的冲劲总是会有干枯的一天,我不会让自己变成坐吃山空的人,也不要变成不思进取的老顽固,等我三十岁之后,无论我达到什么样的地位,得到什么样的成就,我都会松手,回来这里,过我们自己的生活用品。”
“你真的能放开那一切吗?”彭玲抬起头,两眼放光地看向他。有些兴奋,又有些忧虑。
“该放的手的时候,自然要放手。”谢文东一笑,将彭玲抱得更紧,说道:“流星因为短暂才美丽,如果它永远挂在天空,它的光彩只会一点点的退去,它的光环会在麻木中被人所淡忘。”
彭玲咯咯笑了,伸出小手,刮了刮他的脸庞,笑道:“你会变流星吗?”
“当然不会。”谢文东柔和笑道:“我只会比流星更耀眼!我要让人们深深记住我的名字,即使过去了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只要提起谢文东这个名字,还会有人为之热血澎湃。”
看着谢文东脸上闪动的光辉,彭玲的目光再也从他的脸上移不开,其实,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无论英俊还是平凡,只要能拥有一股常人所没有的自信,那他(她)永远都是最迷人的。
自信的人,永远都是最容易让人产生好感,最容易吸引人的。
第二天。谢文东先去看望受伤的无名。在吉乐岛上,有专业的医生,是谢文东在国内找来的。无名的伤很重,但没有性命之忧,只是需要长时间的调养。
本来,赤军的人要来吉乐岛探望无名,并感谢谢文东的鼎立相助,但被谢文东婉言拒绝了,他不希望吉乐岛与黑帮以及恐怖份子亲密接触,更不希望它成为任何人都可以来的‘公共场所’。
下午,他去了关押西胁和美的小别墅。
这间别墅建造比较特殊,纯钢筋混凝土制造,异常坚固,窗户上都固定有双指精细的铁条,若是关在其中,即便没有看守,逃出去的可能性也基本为零。
谢文东去的时候,特意拿了一套彭玲的衣服。毕竟西胁和美还穿着晚礼,和他打架时,多处撕损,难以遮体,穿在身上很不雅。
小别墅里上下两层,但里面基本没什么摆设,空荡荡的。谢文东近来时,西协和美正坐在大厅的地上。看到谢文东,她立刻从地上窜起,满面怒色的冲上前去。
她刚到谢文东近前,金眼的手枪也随之掏了出来,抵在她的脑袋上。
西协和美深知谢文东身边这几个保镖的厉害和冷酷,不敢造次,她退后两步,大声问道:“谢文东,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谢文东没有理会张牙舞爪地西协和美,背着手,走进厅内,象是个参观者,左右观望。
见他如此,西协和美心中怒火更旺,气呼呼道:“谢文东,你不要和我装傻,你究竟要干什么?”
谢文东转回头,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西协和美的肺差点气炸了,她咬牙道:“好!好的不得了!”
看她双眼中的血丝,任谁都知道她在说谎。
谢文东啊了一声,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西协和美瞪着他,不再说话。
谢文东在她面前慢慢走动,说道:“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有搞清楚。”说着,他猛的一探身,贴近西协和美的面庞,继续道:“山口组为什么会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呢?”
西肋和美先是被他吓了一跳,皱着眉头,倒退一步,听完他的问话,她仰面呵呵而笑,说道:“原来,也有你谢文东弄不明白的事情啊,呵呵……”
谢文东含笑点头,问道:“你能帮我解开这个疑问吗?”
“恩!”
“别做梦了!”西协和美哈哈大笑,道:“就算我死了,也不会告诉你的!”
谢文东看着狂笑的西协和美,眨眨眼睛,说道:“你的笑,让我很讨厌,让我觉得讨厌,后果是很严重的,因为,我会让你哭!”说着,他慢悠悠地走到别墅房门口,靠着墙壁,席地而坐,转头说道:“水镜,扒光她的衣服!”
西协和美闻言一惊,看向谢文东,怒道:“你在说什么?”
水镜不管那么多,听到谢文东的命令,快步上前,直奔西协和美走去。
西协和美看见谢文东要来真的了,哪肯乖乖就范,拉开架势,要和水镜拼个高下,水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直截了当地拔出抢来,将她逼住。然后绕到她身后,抓住她的衣服领子,猛的一扯,只听咔嚓一声,西协和美的晚礼服从她身上脱落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