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的拥吻,肆意的掠夺,猛烈的撞击,热情的抚摸,无助的呻吟,战栗的回应,如同一场原始的战争,开始了,久久不肯结束…
“唔~”
压抑的呻吟,让我难过的将身体附着在藤浚源身上,脸颊微微的汗意,贴在了他的肩头,柔软一片,落入他的怀中,无力的任由他摆布,高大的身躯,久久不能平静,张驰的力度渐渐停歇,激情落幕,我们清醒的发现,彼此的身体如此密实的贴合。懒
“呼~”
仿佛得到了最大的满足,嘶哑的叹惋一声,大手抱起了我,直接向浴室走去。
我与他本来已经分道扬镳,我和他只是情人无情的逢场作戏,怎么现在我安静的跌入他的怀中,任凭浴缸内泡沫蔓延,洗起来所谓的鸳鸯浴了?
“以前,你的这张脸,一定浪费了不少脂粉。”
嘶哑的声线缠绕在我的耳际,他变得柔和而平和,昨晚,那个酒醉一般,藐视我的男人,似乎不是身边的这一个。
昨晚我和他还剑拔弩张,今日怎么如此无原则的黏在了一起,谁没有了原则?是他先放弃了原则么?他不是瞧不起我的么?
“今天是一个例外,洗干净了,你可以走了。”
我闭上眼睛,不去理会他的杀气,哪怕我靠的就是他的肩膀,我也要如此的践踏他的原则,谁让他昨天那么鄙视我。虫
背后的肩头坚硬,浑身的肌肉拉紧,甚至我能够感触到收在腰腹之上的大手,一下勒紧了我的身子。
“我走了,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勾/引别的男人?”
脸颊被扣紧,不得不对上他英俊的脸,危险中压制着怒火,淡淡的反诘的语气,让他看起来像是高贵的上流尊贤,而我就是那庸俗不堪的酒家女。
“正有此意!”
不卑不亢,甚至还送了他一个迷人的微笑,我以为他会更加恼怒,却不料他突然懈怠下来,轻轻的吻了我的唇,然后补充道:
“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平静的面孔,失去了愤怒,他似乎摇身一变,定力十足,对于我的刺激,不再那么强烈,但是他搂住我的身子的手,紧紧的一直没有放开。
这到底是什么局面,我没有答应做他的女朋友啊。
“我真不明白,您怎么就偏偏看上了我。”
我摇头苦笑,一副不把他看在眼里的模样,影射在她眸子中,可怎么看怎么欠抽。
“因为你我是同一类人,尹依婷,你有心吗?”
他一边把沐浴滴在我的肩头,一边顺手用浴花在我肩头揉出更多的泡沫来。
“有!”
我答的淡定,而且坚定,曾经有,现在没有,若有,也不是曾经那颗心,而是一个重新修葺之后而无坚不摧的心。
“我也有!”
他突然笑了,迷离的眸子里,都是我的脸,仰望着他,淡淡的,有些傻傻的迷茫和执着的样子。
“那与我何干?”
我再次挑衅,试图不以为然。
“我觉得了解一下彼此的内心,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
他唇瓣在我耳边磨蹭着,居然好说话的狠,怎么就变了个人,刚才那怒气呢,还是他已经找到了我的罩门,知道我是故意气他的?
“我庸俗而市侩,你高傲而多情,我拜金而堕落,你多金而放荡――”
我一边对比,一边想起身,对于他的身体过于熟悉,到了养成习惯的地步,就糟糕了。
可是他哪里给我逃跑的机会,嘴唇堵住了我的,直到我眼巴巴的再也列举不出来任何内容来,他才满意的给了我说话的权利。
“你说,如果一个拜金的女人爱上了一个放荡的男人,会怎么样?”
他笑意吟吟,不肯退让,似乎笃定我必是他手下的败将。
“我更担心那个多金的男人爱上了多情的女人!”
他脸色变了变,却有些近乎无赖的贴在我耳垂边小声的嘟囔着:
“你没有机会多情。”
我们怎么谈到了爱或不爱上面去了,而且他今日表现的态度实在是让我难以招架。
本来我还以为说了分手,他即使想再来找我,也应该有个像样的借口,怎么现在就光明正大堂而皇之上了我的床,现在居然卿卿我我的谈论爱或不爱?
哪个地方出错了吗?
“我以为你已经答应放过我,其实不然?”
我吐露疑惑,拿起莲蓬头,试图冲干净自己逃出魔掌,却不料他夺过了莲蓬头,对着自己结实的胸膛冲了过去。
“我为你洗!”
没有回答我,而是认真的冲洗,直到他再一次把我当成宠物狗一样洗涤时,我真想推开他,我不是孩子,更不是他的宠物。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一个欲擒故纵的玩物吗?我记得他之前和朋友的赌注,赌我会爱上他吗?然后再狠狠的甩开,让我受伤难受吗?那可真是白费力气了。
“我把你当成了那个我想要找的那个和自己最般配的女人!”
他认真冲洗,然后把我抱出了浴缸,将浴巾裹在我身上,完全不在乎自己湿漉漉,赤/裸裸。
而他最后那一句话的内容,让我一下子僵在原地,是这样的吗?
“本来,我以为我们可以有多一些时间重新开始,但是你显然不乖,居然招惹蒲津杨,这是让我最生气的一件!”
拿起了一条我挂在墙壁的白毛巾,那是我擦脸的毛巾,他居然肆意的擦自己的身体?
他一下子贴近我的生活,让我无法适应。
“我记得,昨晚恨不得将我唾弃诅咒的人,好像叫藤浚源!”
想夺过那条毛巾,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怎么可以去擦男人的身体,我的私人空间,突然多了这么一个男人,真是显得拥挤而狭窄,乱了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