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不在焉!”
微微停顿,用眼角的余光瞄向了我,又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模样,似乎我只是他的特别助理一样,昨晚那样的反常言行好像不是他表现的一样,莫非是他后悔了?
如果他后悔了,那就最好不过了,我笑,不觉心头放松了些。
我们保持着适当而安全的距离,哪怕我怕穿的礼服和他那西装革履的挺拔,多么般配,哪怕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藤浚源身边的女人绝不是一个工作上的搭档而已,只要没有戳破那最后的一层纸,我们依然是关系良好的主从关系,我也只不过是一个有保鲜期的床伴而已,一旦时日良久,终究要退居路人甲的境地,再过不久,将会被人忘记,而这样的结果才是我最想要的。
与往日没有什么区别,一直很有礼貌和尺寸的做着身为花瓶应尽的责任,一边拿着杯子,跟随在藤浚源身后表现良好的贴身助理风范,一边把脸皮调整到最完美的角度,和那些或老或少,或色或土,或丑或雅的男人们周/旋,一边要面对同性们或妒忌或嘲讽的视线。
站在藤浚源的身边,这种事情,我做的多了,此时做起来自然是游刃有余,而且,如果能够和藤浚源保持着相对安全的距离的话,我不介意多做一些这样的事情。
“哎呀,东华的总裁就是不一样,我说藤兄,艳福不浅,走到哪里都缺少不了美女相伴?”
一个肥嘴油肠的家伙,笑眯眯外加色迷迷的将视线从藤浚源的身上转移到我的身上,这种被视线亵渎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而作为花瓶女一族,连这一点儿抵抗能力都没有的话,作为东华客服部的一员,是不称职的。
而以往藤浚源都会无动于衷的利用身边的资源来和各界男士‘联谊’,现在我又要重操旧业的向这个令人恶心的男人摆出笑脸!
如果,这样可以解决问题,如果我和藤浚源又恢复了从前的短期契约关系,我不介意牺牲‘色相’来完成自己身为‘特别助理’的任务。
所以,当我意识到藤浚源并没有任何特别的指示和暗示时,我不得不用职业性的笑容和肥胖男人周/旋,甚至当他邀请要和我共舞一曲时,我也决定刀山火海都要撑着。
当然,我以为藤浚源这个时候是不会阻止的,生意场上无父子,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嘴脸可恶的男人,藤浚源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之辈,不管是对女人,还是对男人,他的笑容永远都只是一种假象而已。
“小姐,有荣幸跳一支舞吗?”
周/旋了半日,终究还是被这不知道死活的男人盯上,听说,他是在台湾有名的橡胶大亨,显然是一个色胆包天的混球。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我放下了酒杯,看着藤浚源已经和两三个女人谈笑风生,似乎根本不在乎我的出境,那么只能自己帮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