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篇:
那些不能和大人说的事:我有一个臆想中的男朋友
Q之关键:我有可怕的臆想症!
A之关键:其实,并不是你一个人在臆想……
雪漫姐你好:
我是个说谎成瘾的人,我告诉我身边的朋友,说我有一个对我多好多好的异性朋友,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儿子,每次在我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会出现。事实上并没有这样的一个人,我只是渴望有个人能够保护我,我一直幻想着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曾经我做了一个噩梦,我在梦里一直尖叫着,直到后来有个人走过来抱着我说没事了,我才停下来。在梦里我没有看见他的正脸,我不知道他是谁。醒来后我发现这只是梦,我真的特别难过,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身边总是有着一个关心和守护TA的人,而我为什么一直都是孤零零的一个呢?
我好害怕再这样想下去,我会不会得病啊?(孤单的二妹)
二妹你好:
你这个问题,起码有百个以上的女生问过我哦。
别的女生都有人追,为什么我就没有?既然没有,那我就干脆想象一个人出来好了。
这个人,反正什么都好,什么都比我们周围的男生强。最重要的是,他只爱我一个人,只保护我一个人,他从来不会跟我吵架,我想他是这样的他就是这样的,我想他是那样的他就是那样的。
跟别人吹起他来,为了真实,还编造很多的细节,生怕别人会怀疑。
说到好玩的地方,自己还偷着乐。
唯一不好的是,这个虚构的人在心里想得太长太久了,有时候,我们偶尔会忘掉其实根本没有这个人呢。
现实和梦境交错,清醒过来的时候,难免就会担心,我是不是有神经病?
关于这种臆想类的故事,我听过的最温情的是:
有个小姑娘,因为相貌平平,成绩平平,在同学中总是显得比较弱势,于是她就幻想出自己有一个哥哥,哥哥特有钱,哥哥女朋友是某女明星,哥哥是混黑道的……她每天都在跟同学们讲关于哥哥的故事,哥哥给她买什么礼物了呀,哥哥要带她去香港玩呀,哥哥把欺负她的人扁了一顿呀,为了让同学们相信,她千方百计去搞到了那个女明星的签名照拿到同学中炫耀,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
反正只要一讲起哥哥,她就眉飞色舞,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
但久而久之,随着她越吹越神,大家都感觉到她一定是在撒谎。有几个女生受不了了,就跟她打赌:如果你明天能把你哥哥叫来学校我们就相信你,否则,你就扮小狗在地上爬三圈,承认自己是撒谎大王。
女孩当然找不来哥哥。她甚至想到了是不是可以花点钱到大街上去租一个哥哥来度过难关。那一天对女孩来说相当的难熬,她在心里预备了各种谎言,也做好了各种准备,迎接自己的梦幻破碎后大伙儿对她的无情的嘲笑。
终于,放学时间到了,大家都在等着好戏上场,女孩的“哥哥”却忽然出现了。只见他走到教室的前门,亲切地叫着女孩的小名,在女孩的一脸惊讶中走过来替女孩拎起书包,带他走出了学校。
女孩后来才知道,暗中帮助她的人是她们班的实习老师亚亚,亚亚老师请来了自己帅帅的男朋友,把女孩从困境中解脱了出来。
“我知道你在撒谎,”老师说,“其实我小时候也幻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啊,和你不一样的是,我没把它们说出口而已。我帮助你,是想让你知道,梦想是美丽的,努力把梦想变成现实是更美丽的。”
从那以后,尽管赢得了全班同学的信任,但女孩却再也不轻易去讲哥哥的故事了。因为在女孩的心中,有了更大的一个梦想,快快长大,好好学习,做一个像实习老师亚亚那样美好的女生,就一定会有男生愿意去喜欢你,保护你。
我说到这里,你一定会说,哎呀饶雪漫看来你是支持臆想的呀,臆想有这么美好的结局也不错哦。所以接下来,我还要讲一个不那么美好的故事,也是关于臆想的。
女生阿文的家里很穷,爸爸妈妈很早就离婚了,妈妈也没有工作,所以她就幻想了一个特别有钱的继父,她要什么他就给她买什么,非常宠爱她。
由于继父根本不存在,为了让自己的“臆想”在同学们面前显得更可信,阿文只能自己想方设法弄钱来给自己买东西,然后说是继父买的。
那个夏天快男选秀,班上很多女生都为苏醒疯狂,阿文也是其中之一。她骗大家说继父会带她坐飞机去长沙看快男决赛,大家都羡慕得要命。后来,阿文骗妈妈说要去学英语,拿着妈妈借来的钱,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到了人生地不熟的长沙,好不容易找到电视台,人家根本门都不让进,到最后连一张苏醒的签名照都没弄到不说,还差点被传销组织的人骗跑。
从一开始撒谎骗钱,到上公车偷钱,再到用二百块钱贱卖掉自己的初夜,阿文就这样一步一步地走上了不归路。
所以说,并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好运,可以遇到一个像亚亚那样善解人意的好老师或者好朋友,然后在你的幻想与生活冲突的时候拉你一把。
臆想不是病,但如果你控制不好尺度,不懂得臆想它总归是臆想,你就有可能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些空缺,“臆想”是快速填补它的方法,却也是最最没用的方法。
真正有效的,就是通过自己的努力真正地去填满这些空,这样,你才会更加真实,更加强大哦。
所以,二妹同学,让想象止步于想象,好好加油,用心等待,完美自己,一定会有一个比你想象中还要优秀的男生在前面等着你,而当你有一天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自己真爱的时候,你会自然而然地忘掉这个人,就像他从来都没有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