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彤,司徒白,你们这是怎么了?"就在这时,苏儒文的声音突然飘进了喜彤的耳朵。
哎呀!竟忘了还有爹会来。看见苏儒文走过来,喜彤顿时吓得一身冷汗。
原本期盼着爹能够看到司徒白使用武功,可奇怪的是,喜彤在看到爹的那一刻竟本能地挡住了司徒白的剑。
"李维,你怎么了?!没事吧?"这时,苏儒文扶起身旁的学生担心地问,看见他们身上都是血迹斑斑的样子,他忍不住担心。
"刚才遇到这群匪盗,他们首先是拦住了路小姐,然后喜彤就跑出来了,然后路小姐就走了,然后司徒白公子就来了,然后就这样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呀?"听到李维语无伦次的解说,苏儒文更着急了。
"苏夫子,让我来说吧。"就在这时,温暖的声音传来,是滢儿。
"滢儿?"
"嗯,是这样。都是我不小心,走入这样一条平日很少有人路过的小巷,然后就遇上了这一群匪盗。然后喜彤和李维正好路过,就冲上来救我,之后我在喜彤的帮助下逃离了这里,找到司徒公子来救喜彤他们。"
"原来是滢儿你把司徒白找来的呀!"喜彤向滢儿微笑。
"嗯,司徒公子先来拖延时间,然后我就去了官府找人。可是我没想到司徒公子一个人就把他们解决了。"滢儿叙述着,却一直不敢直视司徒白的眼睛,两颊带着淡淡的红晕。
"什么?你是说这么多人都是司徒白一个人打倒的?"苏儒文终于问到了关键的问题。
"啊!那个,官府的人来了吧!哦!快到了,这样啊……"喜彤马上打断了苏儒文。
"司徒白!你是怎么做到的呢?难道你会武功?"苏儒文追问。
"怎么会?其实这群人都是被我打败的……"喜彤马上挡在了司徒白的身前。
"喜彤!刚才明明是司……"李维疑惑道。
"明明是我用……用那个……美人计!对!美人计!将他们这一群人都打晕过去的。"
尽管听到司徒白在身边说了句"要编也请编个可信点的",喜彤仍镇定地佯怒道:"难道爹不相信你的女儿有这个魅力?"
"这个……这个……"看着喜彤振振有词的样子,苏儒文竟一时也难辨真假。
"父爱果然是可以蒙蔽一切的。"让喜彤惊讶的是说这句话的竟不是司徒白,而是一向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李维。
喜彤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那么就对了,总之这一群人都是我对付的。至于这个,只是司徒白来的时候,随手借来吓唬这群人的。"喜彤说着,一手举起司徒白拿着剑的手。
"……"
看着苏儒文一脸诧异的样子,喜彤转头看了看被自己举起的司徒白的手,纤细修长的指尖握的并不是那把幽蓝的剑,而是-
那半个烧饼!
怎么会这样,难道司徒白会变戏法?几秒钟前那样一把精致的剑就变成现在这半个还冒着热气的烧饼?!
只是先不管那么多了啦,喜彤一把夺过司徒白手中的烧饼,津津有味地啃了起来。
"只是烧饼怎么用来吓唬人啊?"苏儒文依然陷入了不解中。
喜彤边咬着烧饼,边含糊不清地支吾着什么。苏儒文只好叹了口气,不再过问。
官府的人将那群匪徒带走之后,五个人便往家中走去。
先是送李维回了家,随后他们一行四人便开始往路府走去,得先将滢儿送回家去嘛,不然墨迪会担心的。
滢儿站在喜彤身旁,目光游离涣散,脸上的红晕也久久不散。她的眼睛时而飘向喜彤,时而飘向司徒白,似乎在沉思着什么。但是更多的时候,滢儿是在看司徒白。
喜彤顺着滢儿的目光望去,司徒白英俊的侧脸落进眼里。柔和的线条,单薄却坚毅的身影,气宇轩昂。
唉,害羞的少女情怀啊!滢儿该不是喜欢上那小白脸了吧?!
只是这个家伙真的很奇怪呢!那把剑呢?
喜彤的目光落在司徒白的手腕上,一根蓝带穿过的乳白色珍珠,闪着奇异的幽蓝色的光。
"喜彤啊,刚才司徒白说他也要幸福是什么意思啊?"
"爹,您听到了?!"
"对啊!我一来就听到司徒白那样说,便一时好奇走过来了!"
"没什么……也就是……"
"哎呀!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了。我知道你害羞,不过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和墨迪我都喜欢,你自己看着办吧!看来我要为你准备嫁妆了……"苏儒文完全沉浸在自己一相情愿的想法中。
"爹!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啊……"
"嗯,玉佩不能少,金银也不能少,还有什么呢?得找隔壁的王媒婆商量商量呀。"
喜彤无奈,只有长叹一声:"算了!我承认我跟你有代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