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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叶集》125 人类物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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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物质有毒,取用时必须十分小心,保持时刻警惕。人类的物质,存在于人的心灵之中,成为了组成心灵的物质。这种难以捉摸却又真实存在的物质,变成的不是树木,也不是动物,而是人类。这种物质,就像毒药。这是种有害的东西。人类并非无害的产物,就像氰化物或是毒蘑菇一样危险。人的心灵物质只有在没有办法毒害其同伴,或是这样做对其自身也有危险时,或是难以实现这一过程时,才安全。可是,一旦方法出现——即便没有利益、目的和好处的驱使——他也会立即向周围释放出毒素。人的物质毒性极强,只有最小的剂量才有可能不威胁到生命。只有意志能稍许中和一些,只有意志和绝望意识。因为人是无可救药的,无法教会他们真正的使命,也不可能中和其内心深处古老的荼毒。人类是世界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