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死囚》第140章 魔刀战佛影
就在我想当然的以为萧克难即将飞跃入天,然后精光四射的垂垂天幕会突然被破,接着一只巨大的佛手朝我头顶按来。
可萧克难却盘腿坐在地下,继而闭上双眼一动不动。
他当然不是故意托大,到这份上每一个人都会全力以赴,毕竟我不是只有一重元力境的会者。
可坐在地下如何发招?
只见萧克难将掌心朝天,喃喃低语,接着双眼翻白,一对黑色瞳仁居然不见了。
这对我而言或许是个好机会,想到这儿我抬手便是数十个“破”字飞出,然而到了萧克难面前就像撞在了一层气墙中。
啪啪!劲气再度受阻,幻化为一层白烟消失于空中。
只见萧克难身前隐约有一层流光闪烁,看来如果想要伤到他,我就必须突破这层气墙,想到这儿我运起“天元神拳”,用尽全力朝他劈面打去。
“天元神拳”甚至比刻天指还要粗浅,相当于是练拳击的打直拳,但随着元力境的提升,天元神拳的威力自然也不一样,元力四重境打出后只见整个臂膀上浮现出一层明显的银光,接着银光剥离,化为一团流光溢彩的战气,朝萧克难劈面而去。
强劲的战气划过,空气中甚至隐隐冒出了火光。
然而这团气体撞在萧克难身前的气墙中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气体也消失无踪,与此同时这道气墙开始隐隐透出一股淡粉色。
这人果然是个娘娘腔,体内的真元力居然是这个颜色。
我暗中咒骂,却对于如何突破防线没有丝毫办法,可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奇怪,他明明是喊了一声“幽莲浮屠”,如果这是佛影十显中的一式,又如何会以如此奇怪的心态呈现?
难道震烁古今的神功只是一种只挨打,不还手的防守功夫?
虽然慈悲为本,善念为怀这是佛法根本,但少林功夫可不是一味防守,萧克难这唱的是哪一出?
见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我心头怒火一阵阵往上窜,牙一咬伸手抽出木刀大喝一声:“神弓灭日”。
“簌簌”空气中的元力犹如对空撒了一把沙尘,顿时形成无数尖形劲气,在我身后缓缓飘动着,就像微风中的一页纸。
萧克难还是那副模样,闭着眼面露微笑。
再看其他人,和他一样气定神行。
当然这群人里不包括冷清言。
我挥起木刀狠狠劈出。
嗖嗖!万点劲气起发,犹如在我和萧克难之间下起了一场暴雪,之间白色的劲气一刻不停的****,足足持续了有近七八分钟。
然而撞在气墙上所有劲气还是消失无踪,无法透入。
然而在这一过程中气墙的粉色却进一步加深,从淡粉变成了暖粉,而劲气撞在气墙上隐隐发出轰轰响动,那层淡粉色的气流也开始上下波动。
我终于松了口气,任你盾牌再多强硬,也挡不住元祖魔刀的超强攻势,看来佛影十显在他手中也就是粗浅功夫。
想到这儿我急于在所有人,尤其是冷清言面前占其一招上风,爆喝一声:“千人尽屠。”说罢腾空跃起,随即借助下落之力狠狠一刀劈出。
只见我胸前元力波动,一股强大粗犷的气流眨眼形成,朝萧克难拦腰劈去。
嗡的一声,我身前空气都在震颤,强大的劲气甚至将我推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道劲气狠狠撞在气墙上,就像彗星坠落在地球,虽然不会全面开花,但撞击面一点会激起强大的冲击波向四周延展,只见粉色劲气剧烈晃动几下,忽然变成了一朵莲花。
而我所发出的劲气接触上莲花幻象后猛然间朝我弹射而来,我发出的劲气有多强,反弹的力量就有多大。
我只觉得一股刚猛无涛的劲气扑面而来,甚至我的头发在一瞬间就被吹的断裂飘荡。
萧克难手脚不动便化解了我所发出的强烈劲气,然而我却没有能力接住我自己发出元力。
千钧一发之际我只能一跃而起,然而强烈劲气所形成的罡风还是将半空中的我吹拂左右晃动,手中木刀也被罡风震为木屑,在我手里瞬间消失。
这一下虽然没有对我造成伤害,却对我的心里造成巨大震慑,只见萧克难身前飘浮着一朵巨大莲花,他伸出左手一指在莲花上轻轻一点,长身而起,整个人都在莲花之中。
只见粉色莲花犹如水中倒影,轻轻晃动,那一刻的他仿佛化为佛驾之前的净莲使者,干净的几乎没有一丝杂质,这个人愈发显得纯净潇洒。
台下不知哪个花痴娘们发出了“哇”的一声。
再看我脑袋上头发被劲气激的根根竖起,甚至还掉落几团,略显斑秃之状。
世上还有如此道理?男神越打越帅,屌丝越打越挫。
为什么学佛影十显的不是我?
我终于能够理解冷清言了,因为我是她也会选萧克难。
刚想到这儿就听萧克难道:“我佛慈悲,但人性却不可点化,幽莲浮屠并无攻击之力,你来多少,便还回多少,所以闻天际,你心中魔念太盛,打败你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听到这儿我终于明白佛影十显的真谛,这确实是一门博大精深的上古神功,就像萧克难所言,甚至有点化之用,但我一心想要打败他,以至于发出的劲气越发强劲,已经到了自己无法控制的程度。
如此心魔注定我要输。
但我却偏偏不能输。
想到这儿我正要跃起,忽然耳边响起一丝忽远忽近的声音道:“神兵就在于你脚下,只要你能破开这可抵御万斤的路青石,就可以取得魔刀鬼笑,这也是你击败萧克难的唯一方法。”
“是谁?”我心里一惊四下望去。
除了我和萧克难没有第三人。
这个装逼犯手持莲花正忙着摆出各种造型。
是谁居然会在这种场合帮我?难道我的脚下真的如他所说藏着一柄魔刀?
即便真是如此,我又该如何打破这坚硬无比的路青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