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7/06,诚品信义店13:00-17:00,除魅化的写作表演,九把刀
史蒂芬.金在「史蒂芬.金谈写作」一书中说道:「首先从这里开始:把你的书桌置于角落,当你每次坐在那儿开始写作时,提醒自己为什么这桌子不放在房间的中央。生活不是用来支援艺术的;相反的,艺术只是生活上的点缀。」
大众小说家史蒂芬.金用这翻话点出了写作在他生命中的位置,而正在写这段活动说明的我,恰巧在捷运里敲着笔记型计算机,敲敲敲敲,丝毫不在意车厢里投以好奇注视的眼神,有时我还会抬起头回以微笑,继续打开另一个档案写起小说来。
我就是这样,捷运路线只要超过四个站,我就会打开计算机投身未完待续的世界。火车上,飞机上,捷运上,马桶上,阶梯上,永远都可以将小说带着写,是我的拿手好戏。你可以解释成表演欲,但我知道这是顽固的本能。
这是写作在我生命中的位置。
每个作家都有自己不同的写作方式,蹲在暗暗无光的密室里写,窝在咖啡店舒服的大沙发上写,躺在午后阳台旁的吊椅上写,然而不管文字是如何被书写出来,到了读者手中就是一本结结实实的书,创作的过程被封印在独属作家的记忆里,成了神秘主义才能解释的种种传说。作家们孜孜不倦告诉你某天他如何在稿纸上看见精灵,告诉你某个伟大的夕阳落日启发了他洗涤人心的小说——即使那是他在深夜里匆匆赶稿完成的急就章。
最后,那些传说甚至被写成了歌颂灵感的诗。
那些诗是很美,但写作有那么神秘吗?文字是创造出来亲近人群的,不是建立冷硬的堡垒,不是以拉开你我之间的距离为乐。
人与文字之间的距离可以很亲密,可以很孤独,可以很热闹,可以很单纯。
你的选择很多,因为语言的本质就是自由。
记得在某期读者文摘上看到一个作家,每天都搬了张小板凳、笨重的打字机到附近的公园坐着,等着购买故事的客人上门。当好奇的客人在瓦罐里丢进零钱后,不到二十分钟,作家敲敲打打,便能以客人的名字即席创作一篇独一无二的简单故事,让客人惊喜不已。这大概是我所知道最酷的写作行动艺术了!
现在,我的笔记型计算机里没有魔法。
除了报章杂志书本,我也用google便捷资料的收集。
今天我要用开朗愉快的书写行动艺术,向那位不知名的公园作家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