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流汗。
面无表情的上帝已站在投手丘,向我投出两个好球、三个坏球。紧紧握着球棒的我已别无选择,只能眯起眼睛。九局下。
我的人生是出局结束,或是上垒继续,就看最后一次击球的瞬间。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再放弃。
即使那是个没有观众、没有掌声的球场。
“你是右撇子,所以右手握在左手上面棒子才抓得稳,肩膀放轻松,下巴缩进去,两只脚可以再打开一点、再低一点,把屁股勇敢地翘出来,像恰恰舞一样。最后,眼睛不要盯着球,要直视投手的眼睛。”他说,双手放在我的手背上。“为什么?”我问。
“这不是你跟球之间的对决,而是打者跟投手间的胜负。”他的呼吸吹到了我脖子上。
还记得那呼吸暖暖的,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