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曾是“我”的孩子,有一次,光顾我 以一张奇怪的面孔。 他一言不发,我们并行 各自无言地注视对方。我们的脚步 是一条奇怪地流淌的河流。 根源,以风中这片树叶的名义,聚合我们 然后我们分手 成为大地书写、季节灌溉的森林。 啊,这个曾是“我”的孩子,过来呀 是什么,现在让我们相会? 我们将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