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以生物为心而所生之物因各得夫天地生物之心以为心所以人皆有不忍人之心茍为物欲所蔽失其不忍人之心所谓戕灭天理自絶本根者贼杀其亲大逆无道也故谓之贼
以气中有太极则可以气即太极则不可
程子曰无妄之谓诚朱子曰真实无妄之谓诚诚非虚字皆指实理而言
程子不言太极其论性天道即太极也
性与天道不可得而闻故程子不以太极图説语学者
知之至信之笃则实有得于已矣
伊川曰学者于道不知所向则孰知斯人之为功不知所至则孰知斯名之称情此言当深翫
读圣贤书于凡切要之言皆体贴到自己身心上必欲实得而力践之乃有益不然书自书我自我虽尽读圣贤书终无益也
孟子言见而知之闻而知之尹氏曰知谓知其道也盖道即仁义礼智之道也程子明道者明是道也伊川言学者于道不知所向所至亦此道也道即朱子【阙】
其理于象言之表矣
养气则人之气与天地之气同其大尽心则人之性与天地之性同其大
一息之运与古今之运同一尘之土与大地之土同一夫之心与亿兆之心同
阳气成形之大者为天隂气成形之大者为地乾元天之徳也坤元地之徳也
克勤小物为学之要
物格知至则异端邪诞妖妄之説不辨而自明矣孔子言生而知之学而知之其知之字皆指知性而言故为学之本求知其性之所有全之而已
学而知之之功夫条目如格物致知择善明善博学审问慎思明辨学聚问辨博文知性知天之类皆是也天道之全体大用元亨利贞四时而已人道之全体大用仁义礼智四端而已
外物无穷不能以礼制心则逐外物亦无穷
圣贤道尊徳贵举天下之物岂能尚乎
自得之为难自得之则实有诸已矣
虽能建立大事功而不知道犹为浅故君子贵乎知道
朱子论子产管仲于道槩乎未有闻也
魏伯阳参同契假易论长生之术若指诸掌然伯阳今竟能践其言而度世常存邪
程子曰仙者天地间一贼若非窃造化之机安能延年邪愚谓仙者虽窃造化之机以延年亦未有乆而不散者不然自古以仙得名者多矣何千百年不见一人在世邪
神仙既自谓能度世常在人间以化人可也何必作为言语邪以作为言语而不常在人间则其诞妄不可信也明矣
万物始终乃隂阳造化自然之理神仙者必欲超出隂阳造化之理以常存必无此理
老庄亦无神仙之説自秦汉来乃有之秦皇汉武求之之效可见矣
屈原逺游篇神仙度世之言皆假设耳人将谓神仙真可学误矣
羲周之易专主动察变占至孔子之易乃有居省象辞
尧曰允执其中故言中自尧始圣贤相传之道中而已矣
尚书言中最多中者天命之性书多言无过不及之中乃性之已发者至子思作中庸乃兼言未发已发之中程子朱子论之详矣
读书不于身心有得懵然而已
本朝祀典极正以不杂于佛老
天地以生物为心元亨利贞也人得天地之心为心仁义礼智也是即天命之性与
人物从天地大化之本原来故天人一理
程子曰气清则才善气浊则才恶禀得至清之气为圣人禀得至浊之气为愚人如韩愈所言公都子所问之人是也愚谓韩子所言即性有三品之説公都子所问即有性善有性不善云云者此皆言气质之性也
韩子言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孟氏之传又曰轲之死不得其传焉又曰孟氏醇乎醇者也又曰惟孟轲师子思而子思之学出于曽子自孔子殁独孟轲氏之传独得其宗愚谓自秦汉以来诸儒未有论道统相传之详且正如韩子者至程朱论道统之传亦主其説若韩子所见诚所谓豪杰之士矣
一故神或在隂中或在阳中皆此一也故曰两在故不测两故化阳化为隂神在其中隂化为阳神在其中故曰推行乎一
程子曰动静有无始终之理聚散而已盖聚则为动为有为始散则为静为无为终
议拟二字出易大传今法家用之虽细事亦可见易无不包之一端
人皆知求神于茫昩不测之间殊不知天地四时日月星辰露风霆雪霜山川草木人物鸟兽皆神之著者
举天地万物皆至理民鲜知之
孟子七篇虽论有不同皆本于此心之义理学者忘之时多所以于义理不熟
圣人只以仁义礼智之心应天下之事
中庸书天命之谓性尽之
大哉圣人之道洋洋乎发育万物峻极于天此性天道合一也
致知格物者欲推极知识以知性也故朱子曰知性则物格之谓尽心则知至之谓也
明道曰道之不明也异端害之也一段辩尽异端之失观大学经致知格物连诚意説则格物先欲格身心之理而后诚意之功可施故程子曰格物莫若察之于身其得之尤切
论天地隂阳造化莫备于易外易而论造化者即程子所谓邪诞妖妄之説也
天之明命即天之所以与我而我之所以为徳天命之性是也
孟子言浩然之气至大至刚及言知性知天是其论理气处
致知格物于读书得之者多
各正性命各得性命之正
孔子之道得孟子而愈尊程子之道至朱子而始明理万古只依旧气则日新
理大无穷气亦大无穷
天所赋之性无时不然物所受之性无物不有
舍己从人最为难事所以舜称尧孟子称舜公都子所问三者之性前二説朱子以告子苏氏胡氏之言证之固非矣后一説以韩子性有三品之説明之程子曰气清则才清气浊则才恶禀得至清之气生者为圣人禀得至浊之气为愚人如韩愈所言是也然则此一説正论气质之性未为非也但孟子专论性不及气耳
易书一字一义皆自先天图出通书一字一义皆自太极图出
以静言性则可以静形容性则不可
宋言官有以防题作诗为谤讪者皆非也观周公无逸之书曰小人怨汝詈汝则皇自敬徳厥愆曰朕之愆允若时不啻不敢含怒则古之圣臣曷尝道其君以言语罪人哉
感中有寂寂中有感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皆以心之用言
圣人之教皆自近以渐及髙逺循循有序
不忍人之心即天地生物之心所谓元也
仁道至大以即天地生物之心也
健而无息之谓干即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之意邵子论天地始终之数乃前圣所未言者
先儒谓邵子以一万八百年为一防初间一万八百年而天始开窃疑天未开时只是气塞既未有日月星辰厯数四时不知如何计其年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