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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史纪事本末》卷十四 高丽宾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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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收国元年秋九月,帝克黄龙府,命瓜尔佳萨哈攻保州。保州近高丽,辽侵高丽置保州。至是,命萨哈取之。高丽国王王楷。其地鸭绿江以东,海兰路以南,东南皆至于海。自辽时岁时遣使修贡事,具《辽史》。唐初,靺鞨有粟末、黑水两部,皆臣属于高丽。唐灭高丽,粟末保东牟山,渐强大,号渤海,姓大氏。至唐末为辽灭。金伐辽,渤海来归,盖其遗裔也。黑水靺鞨居古肃慎氏地。有长白山,金国所由起,虽旧属高丽,久不相通。及金灭辽,高丽以事辽旧礼,称臣于金。初,高丽有医者居女直之完颜部。穆宗时,戚属有疾,医之愈,使桑阿送归高丽。医者归,语人曰:“女直居黑水部者,部族日强,兵益精悍,年谷屡稔。”王闻之,乃通使女直。既而和索哩来归,遂率伊勒呼岭东诸部皆内附。厥后,海兰甸诸部,尽欲纳款,高丽使人邀止之。会穆宗卒,康宗嗣,遣硕硕欢率兵趋和尼水,徇地海兰甸,收叛亡七城。高丽使来请议事,使者往,拒不纳。五水之民附高丽,执团练使十四人。康宗二年,高丽再来伐,硕硕欢再败之。高丽复请和,前所执团练使皆遗还。硕硕欢立幕府于三潺水,抚定边民,康宗以为能。四年丙戌,高丽使黑欢方石来贺袭位,遣博囉报之。高丽约还诸亡在彼者,乃使阿古、又宽往受之。高丽背约,杀二使,筑九城于海兰甸,以兵数万来攻,乌色败之。斡鲁亦筑九城,与高丽九城相对。高丽复来攻,乌色复败之,进围其城。高丽约还逋逃,退九城之军,复所侵故地,遂与之。太祖即位,使萨哈攻保州,久不下,请济师,屡破敌,多所俘获,诏奖之。冬十一月,系辽籍女直玛穆丹等十五人皆降。攻开州,取之,尽降保州诸部女直。以萨哈为保州路都统。时,太祖已破走辽主军。萨哈破和卓、顺化二城,复请济师攻保州,使斡鲁以甲士千人往。

二年春正月,高丽遣使来贺捷,且求保州,诏许自取之。仍命萨哈等谨守边戍。及进攻保州,辽守将遁去,而高丽兵已在城中。其王使富尼玛再请保州,诏谕当别议。

天辅元年春正月,开州叛,瓜尔佳萨哈等讨平之。

秋八月癸亥,高丽遣使来请保州。

二年冬十二月,诏谕高丽国王曰:“朕始兴师伐辽,已当布告,赖皇天助顺,屡败敌兵,北至上京,南至于海,其间京府州县部族人民悉皆抚定。今遣贝勒卓巴克报谕,仍赐马一匹,至可领也。”

三年冬十一月,海兰甸长城,高丽增筑三尺,边吏发兵止之,弗从,报曰:“修补旧城。”贝勒呼噜古、锡馨以闻。诏曰:“无得侵轶生事,但慎固营垒,广布耳目而已。”

四年,咸州路都统司以兵分屯于保州、博囉威二城,请益兵,诏曰:“汝等分列屯戍,以固封守,甚善。高丽累世事辽,或有交通,可常遣人侦伺。”使锡馨以获辽国州郡谕高丽。其国方诛乱者,使谓锡馨曰:“此与先父国王之书。”锡馨就馆。凡诛戮官僚七十余人,即以旧礼接见,而以表来贺,并贡方物。

太宗天会元年,以辽主亡入夏国报之,高随、舍音奉使高丽,至境上,接待之礼不逊,随等不敢往。太宗曰:“高丽世臣于辽,当以事辽之礼事我。而我国有新丧,辽主未获,勿遽强之。”命随等还。

二年夏五月乙巳,海兰路军帅完颜呼噜古等言:“往者岁捕海狗、海东青、鸦、鹘于高丽之境,近以二舟往,彼乃以战舰十四要而击之,尽杀二舟之人,夺其兵仗。”帝曰:“以小故起战争,甚非所宜。今后非奉命,毋辄往。”

秋七月壬辰,和硕台言:“高丽纳吾叛亡,增其边备,必有异图。”诏曰:“纳我叛亡而弗归,其曲在彼。凡有通问,毋违常式。或来侵略,整尔行列,与之从事。敢先犯者,虽捷必罚。”

冬十月丙寅,命南路军帅栋摩以甲士千人益哈斯罕路贝勒完颜爱实拉戍海岛,以备高丽。

四年夏六月丙申朔,高丽王楷奉表称藩,优诏答之。

秋七月丙寅,遣高伯淑等宣谕高丽。

冬十月丁未,高丽贺天清节。

十一月庚申,以高丽随充高丽生日使。

五年秋八月戊寅,遣耶律居谨等充宣庆使,以宋捷谕高丽。

冬十月辛未,天清节,高丽遣使来贺。自是信使不绝。

八年春正月甲辰朔,高丽遣使来贺。

是岁,楷上表乞免索保州亡入边户。既而,勖复表请之,太宗从之。封域始定。

十年春正月癸巳朔,高丽遣使来贺。

十三年春正月,遣使如高丽告哀,且报即位。

三月己卯,高丽使祭奠吊慰。

夏四月戊午,高丽使贺登宝位。

冬十二月癸亥,始定使臣朝贺、赐宴、朝辞仪。

十四年春正月癸酉,颁历于高丽。

冬十月甲寅,遣乾文阁待制吴激赐高丽生日。

皇统二年春正月乙未朔,高丽遣使来贺。乙巳,命伐高丽。辛亥,万寿节,高丽遣使来贺。诏加楷开府仪同三司、上柱国。

冬十二月乙丑,高丽遣使谢封册。

六年夏五月壬申,高丽王楷卒。

六月乙丑,遣使吊祭高丽并起复嗣王睍。明年遣使来谢。

八年春二月壬子,遣克埒克巴噶横赐高丽。甲寅,以大理卿宗安等为高丽封册使。

夏六月乙卯,高丽使谢赐封册。

海陵天德元年冬十二月,高丽贺正旦使至广宁,遣人谕以废立事,中路遣还。

二年春正月辛巳,以名讳告谕高丽。

三月丙戌,高丽遣知枢密院事文公裕、殿中监朴纯冲贺登宝位。

三年秋九月庚戌,遣判官萧子敏赐高丽生日。

四年秋九月丙午,遣都水使者完颜满丕赐高丽生日。

贞元元年春正月辛卯朔,以弟兖丧,不视朝,命有司受高丽贡献。

秋九月丁亥朔,遣郎中斡克珊赐高丽生日。

正隆二年夏四月,遣签书宣徽院事张喆横赐高丽。

三年秋九月丁丑,遣高存福赐高丽生日。

四年秋九月,遣宣武将军完颜德济赐高丽生日。

六年秋八月,遣太常博士张崇赐高丽生日。

世宗大定元年冬十一月壬午,命完颜乌肯彻报谕高丽。

二年冬十二月,高丽卫尉少卿丁应起贺正旦。

三年春二月庚寅,高丽守司空金永胤、礼部侍郎金淳夫进奉使,礼宾少卿许势修贺登宝位,秘书少监金居实谢宣谕。

三月壬辰寅,李公老贺万春节。

夏四月己卯,韩纲横赐高丽。

冬十月丙寅,伊喇塔富拉赐高丽生日。

十二月乙酉,金存夫谢横赐。

四年春正月丁亥朔,高丽遣高处约贺正旦。

三月丙戌朔,崔存温、郑孝偁贺万春节。

秋九月辛亥,遣乌库哩萨哈赐高丽生日。

冬十二月,高丽使金庄谢赐生日。

五年春正月辛亥朔,高丽使高珍缙贺正旦。帝因朝辞,谕曰:“边境小小不虞,尔主使然耶?疆吏为之耶?果疆吏为之,尔主亦当惩戒之也。”初,高丽使者别有私进礼物,以为常。是岁,万春节使者陈力升、元颐冲私进,帝以不应典礼,诏罢之。

冬十月辛巳,遣大宗正丞璋赐高丽生日。

十二月,高丽使李知深、尹敦信贺尊号,王辅谢赐生日。

六年春正月丙午朔,高丽使李世仪贺正旦。

三月甲辰朔,赵仁贵、李复基贺万春节。

夏四月戊戌,遣伊喇道横赐高丽。

冬十月己卯,遣伊喇谙达赐高丽生日。

十二月戊戌,高丽使崔椿谢赐生日,金资用谢横赐。

七年春正月庚子朔,高丽使潘咸有贺正旦。

三月己亥朔,柳德容贺万春节。

冬十二月壬戌,崔儇谢赐生日。

八年春正月甲子朔,高丽使金起贺正旦。

三月癸亥朔,金光利、赵湜贺万春节。

冬十月乙未,遣宗室靖赐高丽生日。

九年春正月戊午朔,高丽使陈元光、徐诹贺正旦。

三月丁巳朔,金利诚贺万春节,崔偦进奉。

夏五月,遣图克坦怀贞横赐高丽。

秋九月丙辰,遣马贵中赐生日。

冬十二月庚戌,高丽使裴衍谢赐生日,李世美谢横赐。

十年春正月壬子朔,高丽使陈升加正旦。

三月壬子朔,崔侁崔光陟贺万春节。

冬十月己酉,遣宗室坚赐高丽生日。

十一月己卯,高丽翼阳公晧废睍自立,称兄让国,求封册,不受赐睍生日使。诏遣使详问。

十一年春正月壬辰,高丽王晧报称,前王病,不治事,晧权国政。

夏四月丁卯,晧上表,并以兄表求封。

五月,遣宗室靖宣问。晧实篡国,囚睍海岛,靖至高丽,竟不得见。乃以诏授晧,转取睍表附奏。靖还,帝问大臣,皆曰:“睍表如此,可遂封之。”丞相良弼等曰:“得晧祈请未晚也。”

冬十二月丁卯,晧遣礼部侍郎张翼明等请封。

十二年春三月己巳朔,高丽使金黄裕贺万春节,蔡祥正贺加上尊号。丁丑,遣乌库哩思列、张亨为封册使。

夏四月丁卯,高丽使李著,崔誧贺尊号。

冬十月,金于蕃、金瑄谢封册。

十三年春正月乙丑朔,高丽使史正儒贺正旦。

三月癸巳朔,李应求贺万春节。

冬十一月甲午,遣大洞赐高丽生日。

十四年春正月已丑朔,高丽使崔均贺正旦。

二月丙戌,车仁揆进奉。

三月戊子朔,金练光贺万春节。

夏四月乙亥,遣完颜佛甯横赐高丽。

冬十一月戊申,遣曹士元赐生日。

十五年秋九月辛卯,高丽西京留守赵位宠叛其君,请以慈悲岭以西、鸭绿江以东西十余城来献,不纳。未几,伏诛,来告,诏慰答之。时,位宠谋叛晧,遣徐彦等九十六人上表曰:“前王本非避让,大将军郑冲、郎将李义方实弑之。臣位宠纳土,请兵助援。”帝曰:“王晧已加封册,位宠辄敢称兵为乱,且欲纳土,朕怀抚万方,岂助叛臣为虐。”诏执彦等送高丽,乱定,遣使谢。

十六年春正月戊申朔,高丽使李章贺正旦。

三月丙午朔,蔡顺禧贺万春节。

冬十一月甲子,遣伊喇子元赐高丽生日。

十二月庚子,高丽使王珪谢赐生日,吴少陟、尹崇诲以不许赵位宠内附,陈谢。

十七年春正月壬寅朔,高丽使吴淑夫贺正旦。丙午,有司奏所进玉带,乃石似玉者,诏勿问。

二月己亥,高丽使丁守弼进奉。

三月辛丑朔,崔光远贺万春节。

夏四月戊子,遣图克坦乌哲横赐高丽。

冬十二月戊辰,遣布萨怀忠赐高丽生日。甲午,高丽使崔美谢横赐。

十八年春正月丙申朔,高丽使孙应时贺正旦。

二月癸巳,崔孝求进奉。

三月乙未朔,李仁成贺万春节。

冬十一月丙戌,遣左光庆赐高丽生日。

十二月戊午,高丽奇世谢赐生日。

十九年春正月庚申朔,高丽使金节贺正旦。

二月丁巳,柳得仁进奉。

三月已未朔,卢卓儒贺万春节。

冬十一月戊辰,遣卢拱赐高丽生日。

十二月壬子,高丽使柳得义谢赐生日。

二十年春正月甲寅朔,高丽使尹东辅贺正旦。

二月辛亥,金铉公进奉。

三月癸丑朔,孙硕贺万春节。

夏四月己亥,遣郭喜国横赐高丽。

冬十一月乙亥,遣任倜赐高丽生日。

十二月丙午,高丽使沈晋升谢生日,王度谢横赐。

二十一年春二月甲辰朔,高丽使李德基进奉。

三月丁未朔,由宝至贺万春节。

二十二年冬十一月甲申,遣布萨忠佐赐高丽生日。

二十三年春正月丁卯朔,高丽使崔永濡贺正旦。

二月甲子,文章炜进奉。

三月丙寅朔,卢孝敦贺万春节。

夏四月癸丑,遣赫舍哩珠尔苏横赐高丽。

冬十二月丁亥,高丽使崔孝著朝辞,以诏答王晧。

是岁,晧母任氏卒。

二十四年春二月甲戌,王晧以母忧未卒哭,请免今年万春节及进贡,诏允不陈贺,其进贡方物,令随明年正旦使仝来。丙戌,遣完颜济勒、郝俣为敕祭使,大仲尹慰问,永明起复。

冬十月,以上京天寒,诏明年贺使权停一年,其回谢使,后随朝贺使仝来。

二十五年冬十一月壬寅,遣伊喇履赐高丽生日。

十二月戊寅,高丽使梁翼、崔素谢敕祭,康勇儒谢慰问,崔仁谢起复。

二十六年春正月庚辰朔,高丽使崔仁贺正旦。

二月丁丑,门义赫进奉。

三月己卯朔,柳公权贺万春节。

夏四月壬戌,遣李磐横赐高丽。

冬十二月庚子,高丽使任濡谢横赐,卢元谢生日。

二十七年春正月癸卯朔,高丽使崔匡辅贺正旦。

二月辛丑,车若松进奉。

三月癸卯朔,李公钧贺万春节。

冬十二月庚午,遣赵可赐高丽生日。甲午,高丽使崔存谢赐生日。

二十八年春正月丁酉朔,高丽使崔迪元贺正旦。

二月乙未,吉仁进奉。

三月丁酉朔,李禧贺万春节。

冬十二月丙寅,遣伊喇彦拱赐高丽生日。庚寅,高丽使周匡美谢赐生日。

二十九年春正月壬辰朔,高丽使李尚儒贺正旦,帝大渐,使还。

夏六月乙卯,高丽使李英搢、黄清来奏会葬并祭奠。

秋八月,崔膺庸贺天寿节。

冬十二月,闵湜谢生日,孙衍谢横赐。

章宗明昌元年秋八月己酉,高丽使陈克修、郑世鬈贺天寿节及进奉。初,章宗即位,诏使至界上,颇稽迟,诏移问,高丽逊谢。

冬十二月丁未,卢湜谢赐生日。

二年春正月庚戌朔,高丽使郑克温贺正旦。

三月乙亥,韩正修、崔敦礼奉慰,文得品、李世长祭奠。

秋八月乙巳,柳光寿贺天寿节,宋宏迪进奉。

冬十二月癸卯,李至纯谢赐生日。

三年春正月乙巳朔,高丽使洪孝忠贺正旦。

秋八月丁卯,朴初贺天寿节,师威谢横赐,石城柱进奉。

冬十二月丁卯,丁光叙谢赐生日。

四年春正月己巳朔,高丽使杨淑节贺正旦。

秋八月辛酉,苏良美贺天寿节,门侯轼进奉。

冬十二月庚申,陈光卿谢赐生日。

五年春正月癸亥朔,高丽使李居正贺正旦。

秋八月已丑朔,权信贺天寿节,柳泽进奉。

冬十二月丁巳朔,刘邦氏谢赐生日。

六年春正月丁亥朔,高丽使白存儒贺正旦。

秋八月己卯,徐谐贺天寿节,周元迪谢横赐。

冬十二月丁丑,孙宏谢赐生日。

承安元年春正月辛巳朔,高丽使宋韪贺正旦。

秋八月甲戌,赵冲贺天寿节,刘应举进奉。

冬十二月丙午朔,金光富谢赐生日。

二年春正月乙亥朔,高丽使牙应卿贺正旦。

秋八月戊戌,赵谦贺天寿节,梁元进奉。

三年春三月丙寅,王晧以老疾,令母弟晫权国事,遣使来告。是岁,晧卒,晫立,白汝舟来奏告。

四年秋八月已丑,高丽使刘元顺贺天寿节,郑邦辅进奉。

冬十二月乙酉,金陟侯、王仪谢封册。

五年春正月戊子朔,高丽使白元轼贺正旦。

秋八月壬子,池资深贺天寿节,申周锡进奉。

冬十月辛丑,遣刘公宪赐高丽生日。

泰和元年春正月壬子朔,高丽使李惟卿贺正旦。

秋八月,郑公顺贺天寿节,赵淑进奉,秦彦匡谢赐生日。

冬十二月乙巳,崔南敷进奉。

二年春正月丁未朔,高丽使门孝轼贺正旦。

秋八月庚子,史洪祐贺天寿节,韩氏谢赐生日。

冬闰十二月己巳,宋宏烈进奉。

三年春正月辛未朔,高丽使郭公仪贺天寿节,师公直谢赐生日。

冬十二月癸亥,林德元进奉。是岁,王晫卒,子韺嗣立。

四年春正月乙丑朔,高丽使李延寿贺正旦。

三月庚寅,王永龄来告哀。

秋八月癸丑,曹光寿贺天寿节,李儆谢赐生日。

冬十二月丁巳,姜植材进奉,车富民谢横赐,金庆夫、崔克遇谢敕祭,门存谢慰问,黄孝卿谢起复。

五年春正月已未朔,高丽使林仁硕贺正旦。

秋闰八月辛巳,崔义贺天寿节。

冬十二月辛巳,吴应天进奉。

六年春正月癸未朔,高丽使崔甫淳贺正旦。

秋八月丙子,李迪儒贺天寿节,金升谢赐生日,李佾谢起复,韩奇、李承白谢封册。

冬十二月乙亥,庆裕升进奉。

七年春正月丁丑朔,高丽使师应瞻贺正旦。

夏四月壬子,遣杨序横赐高丽。

秋八月壬申,高丽使徐佾贺天寿节,金义元谢赐生日。

冬十二月壬寅朔,郑关习进奉。

八年春正月辛未朔,高丽使林柱材贺正旦。十月己卯,林永祖贺天寿节,池利中谢赐生日。

卫绍王至甯元年秋八月,王韺卒,嗣子权主国事。明年,宣宗迁汴,辽东道路不通。兴定三年,辽东行省奏高丽复有奉表朝贡之意,乃遣使抚谕,终以道梗未达,诏羁縻之。然自是不复通问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