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本篇全据《史记 孔子世家》,而略有删正,乃十余年前旧稿。近撰《孔子传》,详略不同,又细微处续有改定,当从近撰。
② 以上叙孔子先世,据索隐引《家语》增入。
③ 以上叔梁纥娶鲁施氏以下,据索隐引《家语》增入。
④ 索隐云:野合者,谓梁纥老而征在少,非当壮室初笄之礼,故云野合,谓不合礼仪。正义云:男子八八六十四阳道绝,女子七七四十九阴道绝,婚姻过此者皆为野合。据此梁纥婚过六十四矣。
⑤ 《公羊传》襄二十一年十一月庚子孔子生,此从《史记》。
⑥ 据索隐引《家语》。
⑦ 按《史记》本文孔子年十七,鲁大夫孟厘子病且死。又云:是岁季武子卒,平子代立,皆误。今据《左传》改正,说详《先秦诸子系年》卷一。
⑧ 此下有南宫敬叔与孔子适周问礼见老子一节,今删。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⑨ 此下有齐景公与晏婴来适鲁,见孔子一节,今删,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⑩ 此处原文有晏婴曰一大节,今删,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11 此下有季桓子穿井得土缶,吴伐越堕会稽,得骨节专车,两节,均删。
○12 本节据《论语》增入。
○13 本节参《左传》,删诛侏儒一节,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14 原文云定公十三年,误。侯犯之叛,据《左传》增。
○15 此数语据《公羊》注增。
○16 此下有诛鲁大夫乱政者少正卯一节,删,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17 原文孔子曰:“鲁今且郊,如致膰乎大夫,则吾犹可以止。”此盖据《孟子》而误会其义,今酌易之。
○18 此下有或谮孔子于卫灵公,孔子适陈过匡一节,又使从者为宁武子家臣而过蒲一节,皆删。
○19 此下有灵公与夫人同车,孔子为次乘,招摇过市一节,删。又过宋,司马桓魋欲杀孔子一节移后。又适郑,独立郭东门一节删。又适陈一节移后,有集集于陈廷一节删。又还息陬乡作瞰操一节删。
○20 原文作孔子去陈过蒲,今正。
○21 孔子过蒲,不见于《论语》,史文必有本而误分为两过蒲,今姑参其年代地理并两事为一而存之。惟事当在初适卫时,《史记》叙在后,仍误。此姑仍之。下文有孔子将西见赵简子一节删,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22 此下有孔子学鼓琴师襄子一节删。
○23 原文孔子行在卫灵公卒前,今正,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24 此节据《论语》增,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25 佛肸之事见论语必有本。惟孔子曰:“不曰坚乎,不曰白乎,”坚白兼举,似战国晚出人语。姑些志疑。
○26 《论语》亦云子畏于匡,或系孔子过蒲一事之讹,或系微服过宋之讹,二者必居一焉,今既著过蒲一事,又著过宋事,而没其畏匡焉,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27 原文孔子于卫灵公时凡四去卫,再适陈,今皆改正,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28 原文孔子在陈叹归欤凡两见,此存其一。
○29 原文此年孔子自陈迁于蔡,今删,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30 此据《左传》增,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31 此处原文云孔子自蔡如叶,今删,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32 原文孔子迁于蔡三岁,误,今正,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33 原文作陈蔡用事大夫发徒役围孔子于野,遂绝粮,此不从,删,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34 此下原文有子贡色作一节,有匪兕匪虎率彼旷野一节,使子贡至楚,楚昭王兴师迎孔子一节,均删。
○35 原文有楚昭王欲以书社七百里封孔子一节,今删,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36 原文孔子自蔡如叶,又孔子在陈蔡之间,楚使聘孔子,分两事,今正。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37 长沮桀溺一节,荷蓧丈人一节,原文入之孔子去叶反蔡途中,误。此两事殆孔子自陈适楚时事,否则由楚反卫时事也,故系之于此。
○38 此据《左传》增。《论语》卫灵公问陈,两事相似,《史记》两存之,今删卫灵公问陈一节,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39 原文序书传,上纪唐虞之际,下至秦缪,编次其事,今酌正。
○40 此下原文有古者诗三千余篇一节,今删。
○41 此下原文有孔子晚而喜易一节,删,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42 原文作弟子盖三千,身通六艺者七十二人,今酌正。
○43 原文有据鲁亲周故殷,运之三代语,今删。又按:孔子作《春秋》,疑应在获麟绝笔,非始作。语详余另作《孔子传》。
○44 原文有子贡曰君其不殁于鲁一节,删。
○45 原文云子思作《中庸》,今删,说详《先秦诸子系年》。
余撰《孔子传》前,本有旧稿《孔子传略》一篇。及门戴景贤创为广学社印书馆,索余稿,余遂以与之。并旧稿《论语新编》一篇合刊为一小册。窃谓如余此稿,始或稍合通俗普及之用,然万不宜以如此稿付孔孟学会刊行。学会所发布之刊物,宜稍具学术性,稍富研究性,岂宜以简单平浅者供人传习。今附刊于此,以供读者参考。
但又念今白话流行,即如此传略,多用《左传》《史记》原文,亦已不得谓是一通俗本。倘必求通俗,势非尽废文言,通体以白话抒写,庶或近之。然必以古本文言改写白话,其事当更难。如今世《论语》《左传》等书,皆有白话翻译本,惜余未曾见及。但中国古人则多作注释,即如佛教翻译印度原文,亦多另自作注。
今试以白话作注,亦较以白话直译原文远为合适。如《论语》一“仁”字,岂不可作为注语,详发其义?若必直作翻译,岂不难之又难。今人于此不辨,则对于古典文之宣传,岂不将如鲤鱼之登龙门。则亦惟有高山仰止,景行行之,虽不能至,心向往之之叹矣。余今又谨以附兹篇于本书之最后,以供读者之参考。孔子之教,博文约礼,非敢贪多,亦以备读者之善自约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