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不偏之药,无不偏之病。医者原以药之偏,矫病之偏。如对症.毒药亦仙丹;不对症,谷食皆毒药。无论病家、医士,只当讲求病系何病,法当用何法,方当用何方,药当用何药,对准病情,寒热温凉,皆在所用,无好无恶,妙手空空,无不见效。若不论病之是非,而议药之可否,寒者畏其泄.热者畏其燥,医者纸上谈兵,胶柱鼓瑟,病者以耳为目.恶直好谀.吾不知其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