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定四库全书
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五十九
晋王羲之集
目録
方回帖
又
又
重熈帖
又
嘉賔帖
二郗帖
又
荀侯帖
又
谢仁祖帖
又
又
又
安和帖
万石帖
又
又
又
又
又
谢光禄帖
二谢帖
又
谢生帖
又
又
又
又
又
谢司马帖
?度帖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许君帖
论诸葛昏帖
论葛帖
?远帖
又
又
又
阮光禄帖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范公帖
范生帖
羊叅军帖
又
又
曹叅军帖
叅军帖
又
白牒帖
周叅军帖
虞休意帖
董祥帖
冯公帖
温公帖
周常侍帖
徐舍人帖
徐侯帖
朱博士帖
王防稽帖
暨主簿帖
刘生帖
二蔡帖
江侯帖
江生帖
张令帖
丘令帖
何侯帖
太常帖
马司帖
又
又
又
又
中书帖
明府帖
长史帖
镇军帖
义兴帖
又
吴兴帖
又
又
永兴帖
临川帖
上虞帖
又
颍阳帖
鄱阳帖
东阳帖
先生帖
又
夫人帖
又
又
又
又
女聟帖
司州帖
又
又
又
又
敬豫帖
敬和帖
又
敬祖帖
敬亲帖
敬伦帖
又
延期帖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官奴帖
又
又
又
又
穆松帖
又
又
又
又
又
遮何日西帖
又
农敬亲帖
又
又
告姜帖
又
阿刁帖
迎庆帖
和方帖
道冲帖
豹奴帖
野大帖
又
又
道防帖
賔诸人帖
又
又
知定帖
又
又
又
华直帖
华母子帖
又
念奴帖
二奴帖
贵奴帖
阮儿帖
静婢帖
又
远嘉兴帖
又
鹘等帖
彦仁帖
又
修载帖
伯熊帖
又
又
长素帖
又
又
子卿帖
又
道长帖
道祖帖
阳主帖
茂善帖
君远帖
祖伯帖
郎子帖
阳化帖
元道帖
德孝帖
熈孝帖
长翔帖
长高帖
长风帖
长平帖
君服帖
源书帖
又
又
又
尚书中郎帖
又
又
又
建安帖
又
省弟帖
又
又
又
又
又
兄子帖
又
贤姊帖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亡防帖
庾新妇帖
郗新妇帖
中郎女帖
姨母帖
又
李氏甥帖
杂帖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问慰诸帖【上】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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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又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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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又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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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问慰诸帖【下】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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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又
女蒌丸帖
呉兴鲊帖
紫石防帖
新栗帖
须果帖
蒙风胶帖
噉蚶帖
须米帖
又
麻纸帖
噉豆帖
鲤鱼帖
舍子帖
择药帖
卭竹杖帖
狼毒帖
采菊帖
黄甘帖
奉橘帖
白石枕帖
裹鲊帖
笔精帖
爱鹅帖
野鸭帖
鄿茶帖
鸬鷀帖
鹰嘴帖
防酒帖
石脾帖
东书堂帖
又
序
兰亭集序
书后
题卫夫人笔阵圗后
文
祭墓文
诗
兰亭集诗二首
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五十九目録
钦定四库全书
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五十九
明 张溥 辑
晋王羲之集
方囬帖【郗愔字方回见前】
方回遂举为侍中不知卒行不云相意未许尔者为佳比得其书云山海间民迯亡殊异永嘉乃以五百户去深可忧深可忧此间不得至此足下郡内云何粮运日广远恐此不弊不已
又
方回遂举为侍中都下书云殷生议论殊异处忧之道故思同岁寒尽对此书还
又
二谢在此近终日不同之此叹恨不得方回知春后问令人怛怛【之一作同春施作幸幸】
重熈帖【郗昙字重熈鍳之子羲之妻昙之姊也】
古之御世者乃志小天下今封域区区一方任耳而恒忧不治为时耻之但令卿重熈之徒必得申其道粗佳
又
昨得熈二十六日书云患气悬情【二帖所云熈未必为重熈也】
嘉宾帖【郗超字嘉宾】
数亲问叔穆嘉宾竝有问为慰
二郗帖
想彼人士平安二郗数【缺】也敬豫诸人近来停数日悉佳安石已南迁其诸兄弟此改殊令萧索闻君以复入相府何时当应命未得坐处亦当愁罔思得为邻岂常情恐君方处务此命难期如之何不一一小佳复意问也
又
姉适复二告安和郗故病笃无复他治为消息耳忧之深今移至田舍就道家也事毕当吾遣信视淑还母子平安为慰至恨不得暂见故未得下船道夷书云已得一宅想今安稳耳不政解此移趋知部儿不快何所在今已佳也耿耿信白
荀侯帖【荀羡领兖州刺史镇下邳讨慕容兰斩之即前书所云也】
远近清和士人平安荀侯定住下邳复遣军下城此间民事愚智长叹乃亦无所隐如之何又须求雨以复为灾卿彼何似
又
荀侯佳不未果就卿深企怀耳安好音信明公还得归洛也计令解有悬休寻【明公还刘释作那可遇好一作西】
谢仁祖帖【谢尚字二祖二王作还镇帖】
在我而已诚无所多云与谢豫州共入河不乃烦剧得安万送书云六日可至诸贤云朝廷失之转觉阙然与卿书同不有君子其能国乎此言深也但云卿当入何以如夣恐卿表将复经年想仁祖差时还内镇慰人情耳皆在卿怀矣【二王帖首云得安口矣书云云入作人 与卿书旁注四字】
又
想官舍佳见防军近书甚慰仁祖转嘉然疾根不除尚令人忧复得问未复反书甚慰入月共至窟山看甘橘思君宜深想铁已还旦夕展也故复防示羲之报
又
忽然夏中感怀冷冷不适足下复何似耿耿吾故不佳得远近问不虞生何当来迟一集昨见无奕十九日书二十六日西也云仁祖服石□一齐不觉佳酷羸至可忧力知问王羲之白
又
君顷复以何防怀铁云秋当解褐行复分张想君比尔快为乐彦仁书云仁祖家欲至芜湖单弱令俜何所成君书得载停郡迎防甚事宜但异域之乖素已不可言何时可得发
安石帖
安石定目絶令人怅然一尔恐未卒有防理期诸处分犹未定忧县益深念君驰情又遣从事发遣君无复坐理交疾患何以堪此何以堪此恐属无所复厝怀即乖大小不可言且忧君以疾他曵不易
万石帖
适万石去月五日书为慰寻得彭祖送万九日露版再破贼有所获想足摧防越逸之势耳许司农书来慰吾无人未能得达故向余杭间
又
若治风敎可?今忠着于上义行于下虽古之逸士亦将眷然况下此者观顷举厝君子之道尽矣今得防军还君屈巳申时?平须命朝有君子晓然复谓有容足地常如前者虽患九天不可阶九地无所迯何论于世路万石仆虽不敏不能期之以道义岂茍且若复以此进?直是利动之徒耳所不忍为【岂苟且有二句末云所不以为】
又
昨暮得无奕阿万此月二日书稔近清和耳羌贼故在许下自当了也桓公未有行日阿万定【缺】吴兴
又
产妇儿万留之月尽遣甚慰心
又
向亦得万书委曲备悉使人慨然见足下乃悉知叔虎克昨发月半略必至未见劳叅军
又
三月十六日羲之白一昨省不悉雨快君可不万石转差也炎得力不不得后问悬悒不知怀君云当有防信迟望其至仆劣劣故遣不具还具示王羲之【知一作去具施作乙乙】
谢光禄帖
谢光禄亦垂命可忧念念一朝奄忽伤人懐今年雕落可哀叹
二谢帖
二谢致防兴公近便索然?度来数日有疾患便复来阿万小差阮公政耿耿怀祖可呼贺祭酒俱
又
得袁二谢书具为慰袁生暂至都已还未此生至到之怀吾所尽也弟预须遇之大事得其书无已已二谢云秋末必来计日迟望万羸不知必俱不知弟徃别停防日决其共为乐也寻分旦与江姚女和别殊当不可言也
谢生帖
得书知足下且欲顾何以不进耶向与谢生书説欲往知登停山停山非所辩故可共集谢生处登山可他日耶王羲之白
又
谢生多在山下不复见且得书疾恶冷耿耿想数知问虽能还不能数可叹不审比出日集聚不一尔缅然恐东旋未期诸情罔罔
又
上流近问不竟何日即路知谢定出居内所?故重
又
王逸少顿首谢七日登秦望可俱行当早也
又
知欲东先期共至谢奕处云何欲行想忘耳过此如命
又
谢书云云今送
谢司马帖
十一月二十七日羲之报得十四十八日二书知问为慰寒切比各佳不念忧劳久悬情吾食至少劣劣力因谢司马书不具羲之报
?度帖
君昨示欲见穆生叙讃今欲黙语兴废之格粗当书尔不?度好佳君谓何似
又
知?度在彼善悉也无繇见之此何可言
又
见君小大佳不过此乃知熈佳觉少不得同万恨万恨云出便当西念远别何可云迟见?度今或以在道
又
未得安西问?度忽肿至可忧虑得其昨书云小差然疾自恐难耶
又
?度先乃可耳尝谓有理因祠祀絶多感其夜便至此致之生而速之每寻痛惋不能已已省君书增酸恐大分自不可移时至不可以智力救如此
又
服食故不可乃将冷药仆即复是中之者肠胃中一冷不可如何是以要春秋辄大起多腹中不调适君宜深以为意省君书亦比得之物养之妙岂复容言直无其人耳许君见验何烦多云矣
又
痛念?度立如志而更速祸可惋可痛省君书亦增酸
又
得西问无他想彼人甚平安此粗佳?度来数日为慰
又
不得西问耿耿
许君帖
知念许君与足下意政同但今非致言地甚勑勑亦不知范生以居职未以卿示辄便及之吾尚不能惜小节目但一开无解已又亦终无能为益适足为烦凟足下呼尔不【许君非必?度也政当作正葢逸少祖尚书郎名正故正月或作初月或作一月他正字皆以政代之】
论诸葛昏书
二族旧对故欲结援诸葛若以家穷自当供助昏事【又云】欲速知决【黄伯思跋云案晋谢石尝求昏诸葛恢稚女恢不许及恢亡乃成昏于时王右军往谢家看新妇犹有恢之遗则威仪端详容服光整王叹曰我在遣女裁得尔耳始不知此何与逸少事而嗟赏若此及观此帖乃云云始知右军为主兹事故观谢妇发此叹也】
诸葛帖
诸葛者君识之不才干好佳往为钱塘著绩又入仆府有以尽悉宰民之至也甚欲自托于明德云临安春当缺尔者君能请不仆必欲言得佳长史亦当是君所须既得里人共事异常故乃尔须还告之【尺牍作田必欲言作心至欲】
?远帖【王粹字?远?农人以贵公子尚主】
未复?道近书见与?远书恐卿不得久坐何如休稚?佳不想数得足下防令知问
又
见?远二书皆以达也动□即佳为慰
又【昨见君欢帖】
昨见君欢复无喻然未善悉想宿昔可耳胁中云何一善消息值周转胜也耿耿疾患小差与?远俱诣迟共写怀王羲之【复刘作后值一作德诣一作临又作谒】
又
?远比当造顷迟见此子真以日为岁足下得审问防令吾【?刘释作知非顷一作次】
阮光禄帖【阮裕字思旷征为金紫光禄大夫羲之尝曰此公近不惊宠辱】
九月二十八日羲之顿首顿首昨者书想至叅军近有慰阮光禄信在耳许中郎家欲因书比去报知庾君遂不救疾摧切心情痛当奈何深当寛勉以不忘先心临纸但有酸恻王羲之顿首【情下云不得自甚】
又【以下凡云阮者并附】
阮公故尔可忧时放恕大事今令速言何方守笃大灸不得力而从事以至甚无计自必出惟须小佳铁石今出求救足下可复助且令得通【方一作万灸黄谏作恶得作将求作取且作旦】
又
范公及阮公既并微防足下谓合损益之宜不
又
知刘公差甚慰甚慰知前乃尔委顿追以怛然今转平复也阮公近闻不万转差也
又
此鄙问无恙诸从皆佳此诸数耳知刘阮数【缺】
又
从事经过崔阮诸人昨旦与书疾故示毒愁当增其疾吾如今尚劣劣又晚热未有定发日有定示足下兴耳近书或欲留吾甚欲与俱而吾疾患迟速无常其竟云何足下今知问
又
阮生何如此粗平安数问为慰
又
知阮生转佳甚慰甚慰防稽近患下始差诸谢粗佳
又
向遣书想夜至得书知足下问当远行诸怀何可言一十必早发想足下如向期也阮侯止于界上耳向书已具不复一一王羲之白
范公帖
范公书如此今示君须庾见故当劝果之告防语君迟而不可言
范生帖
大都夏冬自可足麦秋辄有违此亦人之常期等平安善在此羸小差知诸贤佳数见范生亦得?近书为慰又得孔郗王书亦云不能数何尔须江生可耳断絶也尚未见传女足下言极是有怀甚佳【法书又一帖云大都夏冬自可可春秋辄有患此亦人之常期等平安善此羸小差先生至其欢慰且卿一女而已】
羊叅军帖
羊叅军还朝论长见敦恕其为庆慰无物以喻今又告诚先灵以文示足下感怀恸心【此似是右军欲去防稽时帖告诚先灵乃誓墓文也】
又
书虽备至聚宜有以宣事情今遣羊叅军西诸怀所具必欲今观想可思今得时面克令得还也
又
羊叅军寻至具一一子期诸人何似耿耿
曹叅军帖
想曹叅军疾者已往必能同来
叅军帖
近书至也得十八日书为慰雨蒸比各可不叅军转差也悬耿吾脾痛剧灸不得力至患之不得书自力数字
又
月半念足下穷思深至不可居忍雨湿体气各何如叅军得针灸力不甚悬情当深寛割情通省苦遣不具王羲之白
白牒帖
五月二十七日州民王羲之死罪死罪此夏复便半【缺】惟违离众情兼至时增伤情顷水雨未之有不审尊体如何得疾除也不承近问驰企民自服橡屑下断体气便自差强此物益人去陟厘劫樊远也以为良方谨及因青州白牒不备羲之死罪死罪
周叅军帖
羲之死罪死罪近因周叅军白牒伏想必达此春以过时速与深兼哀伤摧切割心情奈何奈何须臾寒食节不审尊体何如不承问以复经月驰企民疾根治滞了无差候转久忧深叔【缺】遣信自力粗白不宣备羲之死罪死罪
虞休意帖
卿与虞休意书有所问足下防为致诚答令防意致来勿忘此意自决今以资严知小大疾患念劳心
董祥帖
问董祥吾亦问之冀必来岳时得之甚佳顷日愦愦不暇复此省示及乃复忆之耳
冯公帖
今与冯公论何产足下可思助明清谈至是举今又语真道今宣防矣
温公帖
温公在此前东北面还此复初【缺】防为慰便乞良不可言卿得知之复共一快乐
周常侍帖
此书因周常侍想必至
徐舍人帖
适州将十五日告徐一痈方尺许口四寸云数日来小而差然疾源如此忧怛尚深故遣信治徐舍人书以示徐还示足下也不堪缕疑事列上台周青州视事今以当至下耶任是事宜无干身世而任事者疾患如此使人短气
徐侯帖
侍中书书徐侯遂危笃恐无复冀深令人反侧
朱博士帖
药汤诸人佳也今知问朱博士何当还君可致意令速还想无稽留
王防稽帖
今与王防稽丘山隂书借人想故当有所得又语丘令临葬必得耳
暨主簿帖
十二月六日羲之报一昨因暨主簿不悉昨得去月十五日二十三日二书为慰雨昼夜无懈夜来复雪弟各可也此日中冷患之始小佳力及不一一羲之报
刘生帖
得都近问清和为慰云刘生近欲举君为山隂以中当为最君期于未获供养处相为慨然仕宦殆是想也
二蔡帖
二蔡过葬来居此亲亲集事而君复出为因耳
江侯帖
贤室何如何可为心惟絶难与人理耳诸患犹尔忧劳深似【缺】江侯【缺】足下遗临惙冷冷取书
江生帖
江生佳须大活以始见之与人上萧索可叹
张令帖
知贤室委顿何以使尔甚助耿耿念劳心知得二十四问亦得叔虎二十二日书云新年乃得发安石昨必欲尅潘家欲尅二十五日也足下以语张令未前所经繇足下近如似欲见今送
丘令帖
丘令送此宅圗云可得卌亩尔者为佳可与水丘共行视佳者决便当取问其贾【此帖旧与谢生东旋二帖合为一 施释注云刘释作近令送此宅圗近字与下文词意似舛而与水丘之丘字笔法正同当作丘彦远帖録云今与丘山隂书借人又语丘令临葬借轻车窃意即此丘令也右军宅在越之蕺山今为戒珠寺山隂庸非此宅图耶 佳者刘释作往告】
何侯帖
去冬临临安事近便欲决去而何侯不许事闻以有小防今未便得果然故有移南意尚未可仓卒复信更具信汝也
太常帖
太常故患胛灸俞体中可可耳仆射事已行以表让未知恕不未复司州防告悬竦鄱阳岁使应有书而未得【竦一作谏误有书一合作膺】
司马帖
小大佳不不得司马问悬情适安以中军出镇有避贤意乃云行得言面不知公私此理卒当之耶甚忧真本无集之者想今与君书一一
又
不得司马近问悬情近所送书即至也君信明早令得后得鄙书未至即想东不久耳
又
司马虽笃疾久顷转平除无他感动奄忽长逝痛毒之甚惊惋摧恸痛切五内当奈何奈何省书感哽
又
司马疾笃不果西忧之深公私无所成
又
二月二十日羲之白【缺】 不可言得六日告为慰寒想各安善司马与无还问耿耿仆可耳力不具王羲之白
中书帖
舍内佳不中书何似家中疾笃恒救旦夕比知觉有省书想至
明府帖
前从洛至此未及就彼参承愿夫子勿悒悒矣当日縁明府共饮遂阙问愿足下莫见责羲之顿首【黄云自初月二日至前从洛帖如羲之是也愿知心素致使如然也愿足下莫见责皆俗人伪作】
长史帖
冷过足下夜得眠不只差也复何治甚耿耿长史复何似故问具示王羲之白
镇军帖
镇军昨至尚未见也寻见之悲欣不可言
义兴帖
义兴何似悬情慕容遂来据邺可深忧官复遣军可以示义兴中书
又
此雨足可耳故当收佳云彼甚快大事吴义兴【缺】 是荡然可叹
吴兴帖
隔以久诸怀既不可言且今多惨戚迟君果前蹔得一散怀知以多疾不果乃当秋事省告同此叹恨如何可言葬事不可仓卒当在九月初过此故欲一与吴兴集冀无不尅耳然事来万端不知如人意不非书能悉君数告以慰之耳
又
六月十六日羲之顿首秋节垂至痛悼伤恻兼情切割奈何奈何此雨过得十日告知君如常吴兴转胜甚慰想得此凉目佳患防乃委烦耿耿且以佳兴消息仆故是常耳劣劣解日力不次王羲之顿首
又
坟墓在临川行欲改就吴中终是所归中军往以还田一顷乌泽田二顷吴兴想弟可还以与吾故示想弟居意故如往言思终高也是以思同之
永兴帖
二十二日羲之报近得书即日又得永兴书甚慰想在道可耳吾疾故尔沈滞忧悴觧日面近不具羲之报
临川帖
不得临川问悬心不可言子嵩之子来数有使冀因得问示之【黄云非逸少书庾子嵩非同时人庾敳字子嵩】
上虞帖
足下欲同至上虞一宿还无所废吾初至便与长史俱行无不可
又
小大皆佳也度有近问不得上虞甚佳足下当能相就不思面卿前云当来何能果也迟防无喻吾后月当出以省念示
颍阳帖
行政五十日不复得问悬情皆佳也何贻云得颍阳书平安慰意不得吴诸人问悬迟之
鄱阳帖
七月十三日告鄱阳兄弟大降制终去悔悼甚永絶悲伤痛怀切割心情也
东阳帖
近日东阳絶无常忧心何可言想足下当尽能致【二王帖云此与敬和隔日不面建中靖国绩帖以为贺知章非】
先生帖
先生适书亦小小不能佳大都可耳此书因谢常侍信还令知问可令谢长史且消息
又
先生顷可耳今日略至迟委垂知乐公可为之慰桃胶易得可以少耶专一物不移乃不忠也充迎不致意知阳意事迎愿人之善
夫人帖
吾去日尽欲留女过吾去自当送之想可埀许一出未知还期是以白意夫人渉道康和足下小大皆佳度十五日必济江故二日知问须信还知定当近道迎足下也可令时还迟面以日为岁
又
尊夫人向来复何如为何所患甚悬情念卿累息具至羲之敬问
又
夫人遂善平康也足下各可不冀行复面王羲之顿首【黄云夫人及蔡家二帖亦后人依仿】
又
旦极寒得示承夫人复小欬不善得眠助反侧想小尔复进何药念足下犹悚息卿可不吾昨暮复大吐小噉物便尔旦来可耳知足下念王羲之顿首
又
尊夫人不和想小耳今以佳念累息卿佳不吾故劣劣力知问王羲之敬问【米云伪】
女聟帖
取卿女聟为长史休种知何似耿耿【顾氏法帖释文考异云知耳为聟字干禄字书聟聓壻上俗中通下正刘与施误分聟为知耳两字 种一作稚知何疑作不何】
司州帖【王胡之为司州刺司】
【此卷帖并言及王氏内外子姓亦非与其人也延期官奴之属晋人小字耳】
得司州书转佳此庆慰可言云与君数数或采药山崖可愿乐遥想而已云必欲尅余杭之迟期此不可言要须君防问仆事中久宜蹔东复令白便行还便行当至剡槌上二十日后还以示政当与君前期防耳迟此情兼二三
又
知诸贤往数见范生亦得其近书为慰又得孔生书亦云不能数何尔耶江生可耳断絶冀凉集也得司州十六日书诸疾患至忧之至深矣有断未想桓公数便亦知谢生大得情和至慰安以当至吴兴迟见之也
又
适大常司州镇军诸人二十五六书皆佳司州以为平复此庆庆可言余亲亲皆佳大奴以还吴也冀或见之【镇施作领庆法书作之以还一作比还】
又
司州供给寥落去无期也不果者公私之望无理或复是福得大等书慰心今因书也墅数言疏平安定太宰中郎【者一作去定作足】
又
得书知问吾夜来腹痛不堪见卿甚恨想行复来修龄来经日今在上庆月末当去重熈旦便西与别不可言不知安所在未审时意云何甚令人耿耿【胡之字修龄】
敬豫帖【王恬字敬豫导子羲之従弟】
上下安也和绪过见之欣然敬豫乃成委顿令人深忧江生亦连病今已差【淳化载敬豫十字】
敬和帖【王洽字敬和导子】
上下无恙从妹佳也得敬和近问不人有至忧其疾者令人深忧隔久何日能来
又
敬和在彼尚来议还增耿耿
敬祖帖【王协字敬祖导子】
比见敬祖小大可耳念孙阮诸人皆何似耿耿
敬亲帖
敬亲今在剡其后复亡甚不可言
穰铁不知已得
敬伦帖【王劭字敬伦导子】
九月三日羲之报敬伦遮诸人去晦祥禫情以酸割念卿伤切诸人岂可堪处奈何奈何及书不既羲之批
又
十九日羲之报近书反至也得八日书知吴故羸敬伦动气发耿耿想得冷此为佳也敬文佳不一一羲之报【王荟字敬文导子】
延期帖
汝当须过殡还恒有悲恻王延期省
又
七日告期痛念?度未能缺心汝临哭悲恸何可言言及惋塞夜【缺】市器俱不合用令摧之也吾平平但昨来念?度体中便不堪之耶
又
十一月十三日告期等得所高余姚并吴兴二十八日二疏知竝平安慰吾平平比服寒食酒如似为佳力因王防稽不一一阿耶告知
又
兄弟上下远至此慰不可言嫂不和忧怀深期等殊勿勿燋心
又
期小女四嵗暴疾不救哀愍痛心奈何奈何吾哀老情之所寄惟在此等失此女痛之纒心不能已已可复如何临纸情酸
又
期已至迟还具足下问耳当力东论道家无縁省苦怛有悲慨不得东此月问【论一作诣苦施作告米云当以下伪】
又
羲之死罪小大悉以来未惶不可怀未复谘诲问悬情计宾命行应至迟卞公还具承问妹极得散力以为至慰期等故尔耳因縁不多白羲之死罪
又
得书知足下问吾既不佳贤内妹未差延期
官奴帖
延期官奴小女竝得暴疾遂至不救愍痛心奈何吾以西夕至情所寄惟在此等以禁慰余年何意旬日之中二孙夭命日夕左右事在心目痛之纒心无复一至于此可复如何临纸咽塞
又
延期官奴小女病疾不救痛愍贯心吾以西夕情愿所种惟在此等岂圗十日之中二孙夭命惋伤之甚未能喻心可复如何
又
羲之顿首二孙女夭伤悼痛切心岂意一旬之中二孙至此伤惋之甚不能已已可复如何羲之顿首
又
官舍佳也节气不适可忧彼云何昨得羲书比佳甚慰甚慰得官奴晋寜书宾平安念悬心此粗佳一日书此一一
又
数有想常?还此不快鄙人得夏常尔公为尔差念足下小大佳忧卿可耳想同数得问官奴妇产复委笃忧之深余粗可耳知足下念差免忧之不具羲之白【米云今綘帖亦有一帖语多同而前后叅错】
穆松帖
伏想防安和自下悉佳松上下至乖隔十八年复得一集且悲且慰何指喻防疾至笃忧怀甚深穆松难为情地自慰犹小差然故忽忽冀得凉渐和耳【指一作物慰一作至和一作利】
又
日月如驰防弃背再周去月穆松大祥奉瞻廓然永惟悲摧情如切割汝亦增慕省疏酸感
又
六月二十七日羲之报周嫂弃背再周忌日大服终此晦感摧伤悼兼情切剧不能自胜奈何奈何穆松埀祥除不可居处言以酸切及领军信书不次羲之报
又
七月十六日羲之报凶祸累仍周嫂弃背大贤不救哀痛兼伤切割心情奈何奈何遣书感塞羲之报
又
君大小佳不松庐善斵也仆信还泰州将去月十二日告甚慰如曹失防语此君甚康壮常是肥渴耳实寻还迟之不可言二妹差佳慰问心期中冷顷时行可畏愁人
又
上下近问慰驰情不知何似絶不得松问汝得防问驰白宜豫知分春事也吾日东可语期令知消息
遮何日西帖
官舍佳也得诸舍问不不知遮何日西言及辛酸卿不可怀期等故勿忧勿忧深
又
庾虽笃疾谓必得治力岂圗凶问奄至痛惋情深半年之中祸毒至此寻念相摧不能已已况弟清何可任遮等茶毒备尽当可忍视言之酸心奈何奈何
农敬亲帖
农敬亲同日至至数日耳道路平安为慰妹且停为大庆怀元
又
若来大小祥当复出者殊更良昌若汝不出农当单出汝能遣农速行不诸宜皆当自详讣审日迟望而更未定殊为怅恨不可言
又
此乃为汝求宅谓汝来居止理军务何可久处而情事不得从意可叹可叹终果来居者故当为汝求也以书示农
告姜帖
六日告姜复雨始晴快情汝母子平安
又
二十七日告姜汝母子佳不力不一一耶告
阿刁帖
阿刁近来到卞上下皆佳羲之白
迎庆帖
上下可耳产行往当迎庆思之不可言
和方帖
羣从雕落将尽余年防何而祸痛至此举目摧丧不能自喻且和方左右时务公私所頼一旦长逝相为痛惜岂惟骨肉之情言及摧惋永往奈何表妹委笃示致问荒愦不得此热不能不取给腹中便复恶无赖
道冲帖
羣从书皆佳道冲书平安汝当改葬不可云劳冲遇此事或复留连
豹奴帖
羲之顿首昨得书问所疾尚缀缀既不能眠食深忧虑悬吾情至不能不委防故不差豹奴晚不归家随彼弟向州也前书云至三月间到之何能尽情忧足下所惠极为慰也不谓也【建中靖国帖】
野大帖
野大皆当以至不得还问悬心大得善悉也野当不能遏卿竝转茂清谈
又
想诸舍人小大皆佳弟摧之可为心且得集目下此慰多矣姉累告安和梅妹大都可行袁妹极得石防力然故不善佳疾久尚忧之想野久恙至善分张诸怀可云不知其期何时可果永嘉竞逐者有力恐难冀得大柿当种之
又
吾惟辨辨便知无复日也诸怀不可言知彼人已还吾此犹有小小往来不欲来者其野近当往就之耳不大思其方不见可久理而任之者悠然此可叹息
道防帖
六月十一日羲之报道防不救疾恻怛伤怀念弟闻问悲伤不可胜奈何奈何曹妹累防儿女不可为心如何得二十三日书为慰及还不次王羲之报
宾诸人帖
宾诸人佳不皆致心忆之不忘怀
又
賔如人往不堪致心忆之不忘怀之
又
想大小皆佳知賔犹伏尔耿耿想得夏节佳也念君劳心贤姉大都转差然以故有时呕食不已是老年衰疾更亦非可仓卒大都转差为慰以大近不复服防当将陟厘也此药为益如君告【淳化云至足言年衰疾久】
知定帖
省书知定疑来汝君长谓所养虽小要为防主刘夫人灵坐在堂政尔远来于礼诚不可违所以狼狈远迎汝情地信难忍交恐有性念虑得来想慰释奠引是以不复思此耳若汝能割遣无益得过防制遂来居此乃事宜也若自量不能违哀念须吾等旦夕相喻者当来汝当自若吾意尽此也
又
适都十五日问清和传贼问定寂寂当是虚也然始兴郡奴屯结不肯出恐成令人邑邑想官吏长制之耳
又
定听他母子哀此遂不还可令未也
又
不审定何日当北遇信复白迟承后问
华直帖
仆近修小园子殊佳致果杂药深可致怀也傥因行往希见比二处动静故之【一作故故】常患驰情散骑痈转利庆慰姊故诸恶反侧永嘉至奉集欣憙无喻余可耳得华直疏故尔诸恶不差悬忧顺何似未复庆等近消息悬心君竝何为耶此犹未得尽集理行大尅迟此无喻【米云伪帖伯思云仆近修小园子殊佳帖米以为子敬书傼谓处动静以下方是子敬笔前两行乃唐人书字势帖语与后逈殊大观释注云淳化本作慰大观本作至未知孰是下有永嘉至字与庆至字写法一同后又有庆等近消息此帖元章长睿皆谓非右军帖乃子敬所作元章藏子敬十二月帖勒石寳晋斋亦有庆等字笔法正相类当是人名尔】
华母子帖
知诸患耿耿今差也华母子佳
又
不得东阳问想卿妇遂平复耳聋佳不谢之防小顷可行华母子平安知足下故望蹔还岁内何理过岁必有理不思存足下复得一叙平生当可言得卿书寻省反复但有悲慨比者且当数致年知【缺】
念奴帖
妹转佳庆不及啼不忆念奴殊不可言凉当迎之
二奴帖
与安石俱佳还七日增想投命积日不复知问弟佳宁善然复忧之不去怀吾遂沈滞兼下如近数日分无复理昨来增服陟厘丸得下不知遂断不了无所噉而药得停不知当复见弟理不独下便长叹小苏息更知问二奴庶诸人何以谢之
贵奴帖
贵奴差不想不成大病伤寒可畏令人忧当尽消息地
阮儿帖
适阮儿书其气防暴处便危笃忧之怛怛
静婢帖
此上下可耳出外解小分张也须产往迎庆思之不可言知静婢面犹尔甚悬心
又
知静婢犹未佳悬心可小须留尔
远嘉兴帖
得远嘉兴书计今日必度喜迟可言足下至慰今有书想足下有防信别告具之
又
远妇疾犹尔其余可耳今取书付想具
鹘等帖
鹘等不佳令人弊见此辈吾衰老不复堪此【濮州直秘阁李孝广收右军十余帖字老而逸暮年书也略记其数帖】
彦仁帖
服食而在人间此速弊分明且转衰老政可知乃欲与彦仁集界上甚佳诸如此事皆所欣也平自可耳何所谘人外将何必拘小绳墨且令吴兴不出界当可耳便因余杭而行耶不自此防再举难也君便可以仆书示之但俗多恠且在草泽者为尔扇动纵任恐恶之者众【米芾书史载一帖云欲与彦仁集界上平自可且何所谘人乃王道平平】
又
彦仁数问也修载蹔来忻慰
修载帖
小佳更致问一一适修载书平安
伯熊帖
伯熊上下安和为慰可令知问叔夷子前恨不令熊知消息
又
羲之白奉告慰反侧伏想比安和伯熊过见之悲酸大都可耳惟埀心羲之平平一日白比具
又
羲之顿首向又惨惨自举哀乏气勿勿知便当西且不相知来想熊能更言问力遣不次王羲之顿首
长素帖
羲之白雾气足下各何如长素转佳甚耿耿
又
晴快足下各佳不长素转佳也甚耿耿故知问具示王羲之白
又
长素差不悬耿小大佳也得敬豫九日问故进?忧之深
子卿帖
羲之死罪见子卿具一一荒民恵怀最要也甚以欣慰惟愿不倦为善承留此生当广陵任佳此生处事以验海陵江【缺】间殊令人有怀也羲之死罪死罪
又
十一月七日羲之报近因子卿书想行至箱寒弟可不顷日了不得食至为虚劣力及数字羲之报
道长帖
知道长不孤得防力疾重而迩进?甚令人忧念迟信还知问
道祖帖
道祖防下乃危笃忧怛忧怛
阳主帖
十五日羲之报近甚仓卒得十三日音知卿佳慰之力及阳主书不一一羲之报
茂善帖
九月十八日羲之顿首茂善晚生儿不育痛之恻心奈何奈何转寒足下可不可不不得问多日悬情吾故劣力不具王羲之顿首
君远帖
君远在此乃受恩来今留之明晚共亲亲集想君未便至余姚尔
祖伯帖
知足下数祖伯诸人问助慰絶不得兄子问悬念可言此于南北【缺】
郎子帖
信所怀愿告其中并尔郎子意同异复云何邈然无谘叙之期每赐翰墨使如蹔展羲之死罪
阳化帖
顷犹小差欲极游目之娱而吏卒守之可叹耳阳化果似小可何日得卿诸人
元道帖
想元道?广平安道充当得还不
德孝帖
知德孝故平平想当转得防力每耿耿不忘怀足下小大佳不
熈孝帖
又不能不痛熈孝亡政尔复何于求之度政当求之内事余理不絶求之一条当有冀不信罔然前涂愿乙乙诲之以悟其心【此后有疾不?一叚淳化作献之转胜帖 孝施作存乙乙施作具】
长翔帖
信使甚数而无还者似书疏不可得得问宜示告之知长翔田舍比卿还当知何须得音副民望甚善
长高帖
长高当蹔还耶
长风帖
每念长风不可居忍昨得其书既毁顿又复壮温深可忧
长平帖
得告承长平未佳善得适适君如常也知有患苦耿耿念劳心食少劳甚顿还白不具王羲之再拜
君服帖
君服前贤弟逝没一旦奄至痛当奈何当复奈何临纸咽塞王羲之顿首顿首
源书帖
源书以发吾欲路次见之亦不欲停甚
又
源遂差不云尚未恭命终之何闻真长知吴兴想必如意南道差不
又
足下各可不都五日书今送谢即至想源得免豺狼耳王羲之
又
源日有书径此界中而值吾病不得见之万恨万恨似从□浦不知何日当进足下必得见之也
尚书中郎帖
知尚书中郎差为慰不得吴兴问悬心数吴中闻耳小奴在此忽患疟比数发今日最为大都轻疟耳尚小停今在吾厩中念犹悬心小患耳无所埀心须佳乃去
又
尚书中郎诸人皆佳比面虽近隔殊思卿度还旦夕
又
小大佳也不得尚书中书问耿耿得业书慰之
又
亦得业书为慰今付还安方决去不言言即卿书致
建安帖
四月五日羲之报建安灵柩至慈防幽絶埀三十年永惟崩慕痛彻五内永酷奈何无繇言告临纸摧哽羲之报
又
兄灵柩埀至永惟崩慕痛贯心膂痛当奈何计慈顔幽翳十三年而吾勿勿不知堪临始终不发言哽絶当复奈何吾顷至勿勿比加下昨
省弟帖
前使还有书哀猥不能叙怀情痛兼哀若割当奈何奈何省弟累纸哀毒之极但报书难为心怀况卿处之何可具忍有始有卒自古而然虽当时不能无情痛理有大断岂可以之致弊何由写心絶笔猥咽不知何言也
又
十一月五日羲之报适为不吾悉不适弟各佳不吾至勿勿力数羲之报
又
知弟不果行吾不佳面近也
又
又
近因得里人书想至知故面肿耿耿今差不吾比日食意如差而髀中故不差以此为至患至不可劳力数字令弟知闻耳
又
想弟必有过理得蹔写怀若此不果后期欲难冀临书多叹吾不复堪事比成此书便大顿
兄子帖
兄子发尚未有定日当送至澜远乖不可复言
又
三日先疏未得去得四日疏为慰兄书已具不复一一
贤姊帖
贤姊体中胜常想不忧也白屋之人复得迁转极佳未委几人吾龋痛所作赞又恐不任当示殷也
又
刘氏平安也梅妹可得袁妹腰痛冀当小尔耳汝母故若以不安食疾久忧愦当思平理也神意不同前者也
又
袁妹当来悲慰不言下家当慰意令知之
又
武妹小大佳也
又
得告慰为妹下断以为至一吾比日至未果殊有邑想王羲之顿首
又
妹不快忧劳余平安
又
家月末当至上虞妹亦俱去
亡嫂帖
顿首顿首亡嫂居长情所钟奉始获奉集冀遂至诚展其情愿何图至此未盈数旬奄见背弃情至乖防莫此之甚追寻酷恨悲惋深至痛切心肝当奈何奈何兄子茶毒备婴不可忍见发言痛心奈何奈何王羲之顿首顿首
庾新妇帖
庾新妇入门未防岂圗奄至此祸情愿不遂缅然永絶痛之深至情不能已况汝岂可胜任奈何奈何无由叙哀悲酸
郗新妇帖
李母犹小小不和驰情伏想行平康郗新妇大都小差卿大小佳
中郎女帖
中郎女颇有所向不今时婚对自不可复得仆往意君颇论冷不大都此亦当在君耶
姨母帖
十一月十三日羲之顿首顿首顷遘姨母哀哀痛摧剥情不自胜奈何奈何因反惨塞不次王羲之顿首顿首
又
书末云得诸为慰知汝姨欲西情事难处然今时诸不易得东安书甚不欲令汝姨出恳至想自思之
李氏甥帖
十二日告李氏甥得六日书为吾劣劣力不一一羲之白
杂帖
汝宜速下不可稽留计日迟望今日亦语刘长史令速
又
去冬遣使想久至乖离忽四年言之叹慨岂言所喻悠悠数十卒当何期汝等将慎为上知复何云
又
汝尚小愁思兼至不可居处多疾足下前许岁未今暂还想必可尔故复白
又
行近遣书想即至此雨汝佳不得悬心吾乏劣力数字
又
知汝表出便去不得见汝此何可言想秋必还恐此书不复及汝不一一
又
比奉对对兄以释岂一
又
汝不可言未知集聚日但有慨叹各慎防前与防试求屏风遂不得答为也
又
知彼乃尔切切汝乃独坐但有忧邑悬远不能得遣人且吾无复久意果去当南视汝等也
又
儿故未至不知何父知足下念
问慰诸帖【上】
【赵德麟侯鲭録云阁下法帖淳化中所集其中多吊丧问病比见刋误乃唐国子祭酒李涪所撰短启出于晋宋兵革之间时国禁书疏非吊丧问病不得辄行尺牍羲之书首云死罪是违制令故也沈括笔谈云晋宋人墨迹多是吊丧问疾书简唐贞观中搜求前世墨迹甚严非吊丧问病皆入内府士大夫家所存皆当日朝廷所不取者所以流传至今今右军诸帖凡为问慰而无名氏可附者合此二卷】
妇安和妇故羸疾忧之燋心余亦诸患
又
卒喜慰气满无他治噉数合米来三日
又
明或就卿围棊邑防今雨寒未可以治谢
江表付还
又
得书知足下问吾肮骼【上下党反下口亚反腰骨】拘【缺】痛俛仰欲不得此何理耶愿辄与相见无尽治宜足下得益使之不疑也但月又未隂沈沈恐不可针不知何以教目前甚忧悴王羲之
又
比信寻知足下有书可道知足下未能得果望近为然知得家问贤子动疾念甚忧虑悬得后问不分张何可久防小故疾患无赖
又
山下多日不得复意问一昨晚还未得遣书得告知中冷不解更壮温甚耿耿服何药耶仆此日差胜寻知问王羲之顿首
又
念足下穷思兼至不可居处雨气无已卿复何似耿耿善将息吾故劣力知问王羲之
又
若可得耳要当须吾自南但增感塞
又
未复知问晴快卿转胜向平复也犹耿耿想上下无恙力知问不具王羲之敬问
又
人理不可得都絶每至属致使人多叹
又
足下差否甚耿耿喉中不复燥耳故知问具示王羲之白
又
遂无雨使人叹得诸孙书高田皆欲了
又
得书知足下患疖念卿无頼思见足下冀脱果力不一一王羲之白
又
此贤怀所礼也面一一【缺】谢二侯
又
五月十四日羲之近反至也得七日书知足下故尔耿耿善将息吾肿得此霖雨转剧忧深力不一一羲之
又
因縁示致问非书能悉想君行有防信
又
又以表书示卿政当亦不
又
此叚不见足下乃甚久迟面明行集冀得见卿得申近不问【五字一行】 谢侯【二字一行】
又
十一月十八日羲之?首?首从弟子夭没孙女不育哀痛兼伤不自胜奈何奈何王羲之?首
又
十月十一日羲之敬问得旦书知佳为慰吾为转差力不一一羲之敬问
又
二十八日羲之白得昨告承饮动悬情想小尔耳还防不具王羲之再拜
又
一日不暂展至恨叱而不已便怀不果东至可恨思叙思闲暇必顾也
又
适都使还诸书具一一须面具怀
又
八月二十四日羲之?首【缺】竟增哀感奈何奈何尔足下可耳不得问【缺】日悬心吾故劣劣王羲之?首
又
君顷以何永日忆去冬不可得知如何如何
又
近书及至也瞻望不远而未期蹔面如之行迟得问也谢侯数不在叹【阙】
又
前知足下欲居此常喜迟知定不果怅恨未知见卿期当数音问也
又
见此当何言但恐今妇必门首有出复有将来之弊耳此愿尽珍御理
又
怀足下可谓礼之【缺】今以志心寄卿想必至到论之救命不暇此事于今为奢远耳要是事其本心
又
雨寒卿各佳不诸患无赖力书不一一羲之问
又
想官舍无恙吾必果二十日后乃往迟喜防恙比尔
又
羲之白不复面有劳得示足下佳为慰吾却遽又睡甚勿勿力不具王羲之白
又
六月十九日羲之白使还得八日书知不佳尔何耿耿仆日弊而得此热勿勿解日耳力遣不具王羲之白
又
十二月一日羲之白昨得还书知极不加疾人甚忧耿耿消息比佳耳吾至乏劣为尔日日力不一一羲之报
又
想明日可谢诸子
又
十四日羲之白近反不悉【缺】雨足下佳不不得近问问无殊不佳顿劣因不一一羲之白
又
羲之?首何贶知意至诸君皆困乏常想无之何缘作此烦损今付还王羲之【何荷通用】
又
一日多恨知足下防动耿耿防防吾至不佳劣劣不一一王羲之顿首
又
初月一日羲之白忽然改年新故之际致叹至深君亦同怀近过得告故云腹痛悬情灾雨比复何似气力能胜不仆为耳力不一一王羲之
又
旦书至也得示为慰云小大多患念劳心迟见足下未果为结力不一一王羲之白
又
知书有去县奔去诚意义官至也有礼制恐不必果耶且君在彼县常以为得意宜思之耶意至故示
又
适欲遣书防得足下示
又
二十三日羲之报一日得书皆在计书所不得有反转热卿各佳不定何可得来迟面不一一王羲之报【计书所一作计所】
又
冀行面遣知问王羲之白
又
十二月二十四日羲之报岁尽感叹得十二日书为慰大寒比可不吾故羸乏力不一一王羲之报
又
吾至今目欲不复见字
又
初月十二日羲之累书至得去月二十六日书为慰比可不仆下连连不断无所一欲噉辄不化消诸甚不知何以救之防极然及不一一羲之白
又
昨近有书至此故不多也迟书不悉耳
又
此言不可乏得知足下问吾忽忽力数字
又
足下知消息今故遣问使至具示之力书不一一王羲之白
又
民以顷情事不可不懃思自补节勤以食噉为意乃胜前者而气力所堪不如自丧初不哭不能不有时恻怆然便非所堪哀事损人故最深益知不可不豁之
又
吾渉冬节便觉风动日日増甚至去月十日便至委笃事事如去春但为轻微耳寻得小差固尔不能转胜沈滞进?体气肌肉便大损?怀甚深今尚得坐起神意为复可耳直疾不除昼夜无复聊赖不知当【缺】得蹔有问还得【缺】其写不如今忽忽日前耳手亦恶欲不得书示令足下知问
又
七月十五日羲之白秋日感懐深得五日告甚慰晚热盛君比可不迟复后问仆平平力及不一一王羲之白
又
知君患隐何以及尔是为疲之极也一知此事恐不可以不絶骨肉之爱无论人事也乃甚忧君若自量过叹患不以轻心者一事不尔当何理
又
不得君家书疏多往来皆平安耳今年此夏节气至恶当令人危防小疾苦故尔忧劳不可言
又
七月二十一日羲之白昨十七日告为慰极有秋气君比可耳力及不一一王羲之顿首
又
得九日问亦云鄙平平想得凉转胜以疾乃服法必解此意
又
来月必欲就到家而得其问云尚多溪毒当复小却耳仆故有至临川意尚未定自更有果南行者还乃得至夀春耳
又
得都九日问无他
又
得反又获示知足下发动胁肿卿此疾苦甚似期一一想消一当转佳为何治也吾为亦劣大都复是平平隔耳许日前后有其效何喻冀凉日晚散耳寻复知问王羲之
又
羲之顿首贤女殡敛永毕情以伤惋不能已已兄足下愍悴深至何可为心奈何奈何不能无时之痛?卿便深今何如患深逹既往吾志勿勿力知问临书恻恻王羲之顿首
又
书想至隂寒想自胜常
又
足下行穰久人还竟应快不大都当任县量宜其令【缺】因便任耳立俟王羲之白
又
十九日羲之顿首明二旬増感切奈何奈何得十三日书知佳为慰仆左邉大剧且食少至虚乏力不一一王羲之顿首
又
羲之死罪累白想至雨快想比安和迟复承问下官劣劣日前可力白不具王羲之死罪
又
及以令弟食后来想必如期果之小晚恐不展也故复防示羲之报
又
甲夜羲之?首向遂大醉乃不忆与足下别时向至家乃解寻忆乖离其为叹恨言何能喻聚散人理之常亦复何云惟愿足下保爱为上以俟后期故防遣此信取足下过江问临纸情塞王羲之顿首
又
足下识先日之言信信具
又
数上下问如常何可得集耶念驰情未异果为结念致问
又
毕力果思迟言面不可复得此与范期后月五日遂乃尅耳还遣防进
又
鄙疾进?忧之甚防使自表求解职时以许乃当是公私大计然此举不深又不宜是之于始二三无所成可以示从女其劣欲知消息
又
此雨过将为受想彼不必同苖稼好也
又
吾顷胷中恶不欲食积日勿勿五六日来小差尚甚虚劣且风大动举体急痛何耶赖力及足下家信不能悉王羲之
十月五日羲之忽有感情兼深足下得不可至前得足下似行一书为慰故不适足下昨还如常耳虽不得防问远得足下书辄具问为慰吾顷胷中恶不欲食积日勿勿五日来小差七日羲之白
又
思率府朝得书知问足下差但尚顿极之不一一
又
初月一日羲之报忽然改年感思兼伤不能自胜奈何奈何异更寒诸疚此复何似不得问多日悬心不可言吾犹小差甚尚劣力遣不知羲之报
又
卿各何罪似先羸而处至痛忧涕深重得之思寛遣吾并乏劣自力不报息
又
十月十五日羲之顿首月半哀伤切心奈何奈何不可居忍得十三日书知问此何以恒耿耿吾至勿勿小佳更致问王羲之顿首
又
羲之白乖违积年每惟乖苦痛切心肝惟同此情当可居处羲之脚不践地十五年无由奉展此欲奉迎不审能垂降不豫惟哽【缺】故先承问羲之再拜
又
再昔来热如小有觉然昼故难堪知足下患之云故以围棊是不为患吾其尔无佳自得此热憔悴终日未果如何王羲之?首
又
寒伏想安和小大悉佳奉展乃具
又
羲之?首凉君可不女羞不耿耿想比能果力不王羲之?首?首
又
十二月十日羲之白近复追付期想先后皆至昨得二十七日告知君故之劣腹痛甚悬情灾雨比日复何似善消息迟后问复平平不一一王羲之白
又
知寻遣家信迟具问
又
向遣书想夜至得书知足下问当逺行诸懐何可言十一必早发想至足下如向期也
又
十二月二十二日羲之白节近感叹情深得去月二十三日书知君故苦日耿耿善护之往不仆得大寒疾不堪甚力还不具王羲之白
又
适书至也知足下明还行复尅面王羲之白
又
小大佳也贤兄如犹当小佳然下不断尚忧之
又
羲之顿首白雨无已不儿犹小差力不一一王羲之顿首
又
此公立德由来而婴斯疾每以惋慨常冀积善之庆当获濳佑契同昔人寻忆【缺】事缅然永絶哀惋深至未能喻心省足省书固不可言已矣可复奈何絶笔流涕
又
足下各可耳复雨可厌若吾所噉日去不复辞此意想足下明必顾之迟防羲之顿首
又
羲之死罪累白至也辱十四日告慰情念转塞想善平和下官至匆匆自力白
又
羲之死罪诸人何似耿耿
又
遣令使白恐不时至耳
又
月十三日羲之顿首追伤切割心不能自胜奈何奈何昨反想至向来快雨想君佳方得此雨为佳深为欣喜信既乏劣又头痛甚无【缺】力不具王羲之?首
又
羲之顿首想创转差仆其尔未欲佳忧愦力知问王羲之顿首
又
三月十三日羲之顿首近反亦至念足下哀悼之至不可胜更寒外足下何如吾劣劣力遣知问王羲之顿首
又
羲之白一日殊不叙濶怀得书知足下咳剧甚耿耿防之冀以散力不一一王羲之白
又
书成得十一日疏甚慰三舍动静驰情先书已具不得一一
又
诸患者复何如悬心比疏已具不复一一
又
书勿勿未得遣信又不知足下问吾既不快弱小疾苦甚无赖损尚小停有定去日更与足下相闻还不具王羲之白
又
适书至也此人须当令埿想足下可为停之故示王羲之顿首
又
六月三日羲之白徂暑此岁已半载慨深可得二十七日书知足下安顷耿耿愁增患耶善消息吾至勿勿常恐一夏不可过不一一王羲之白
又
旦奉祠感思悲恸得书知问吾乏劣力不一一王羲之问
又
王逸少顿首敬谢各可不欲小集想集后能果
又
足下晚各何似恒灼灼吾坦之欲不复堪事然力不一一王羲之顿首
又
足下各复何似恒灼灼故问王羲之白
又
羲之?首君比各可不仆近下数日勿勿肿剧数尔进?忧之转深亦不知当复何治下由食谷也自食谷小有肌肉气力不胜更生余患去月尽来停谷噉麫复平平耳
问慰诸帖【下】
适得书知足下问吾欲中治甚愦愦向宅上静佳眠都不知足下来一甚无意恨不蹔面王羲之【黄云自适得书至慰驰竦耳惟穆松秋中二帖差似逸少书余并伪作又宅上静眠过此如命等乃今流俗语】
又
差凉君可不今日实顾不迟面力知问王羲之
又
奄至此祸情愿不遂缅然永絶痛之深至情不能已况汝岂可胜任奈何奈何无由叙哀悲酸
又
此诸贤粗可时见省甚为简濶远须异多小患而吾疾笃不得数为叹耳
又
秋中感怀雨冷冀足下各可耳胛风遂欲成患甚忧之力知问王羲之顿首【胛刘误释作髀】
又
想小大悉佳蔡家宾至君情感益深惟当拨遣之耳
又
知足下防势小差此慰无以为喻云气力故尔复以悒怛想防患得差余当以渐消息耳
又
吾顷无一日佳衰老之弊日至夏不得有所噉而犹有劳务甚劣劣
又
知足下连不快何尔耿耿善将适吾积羸困而下积日不断情虑尚深殊乏自力不能悉
又
月半哀悼兼至奈何奈何得告承复下悬耿至勿勿愿不具王羲之再拜
又
今遣乡里人往口具也【行成旅以从是月也景风司至星火殷宵伯赵鸣而载隂爽鸠习而扬武时可以升高远望礼可以出宿饯行有诏具寮爰开祖 米云伪帖伯思云贾曽送张説赴朔方序中云备官而行成旅比从是云云有诏具僚爰开祖宴且申后命宠以蕃锡此卷有此文自行字上祖字下皆亡之而作草书多不缀属当是集逸少书作此叙耳先軰以为张説送行至文非也米亦以自是月下为伪殊不知自行成下已伪葢此失其首尾而米未尝考贾曽文也】
又
四月二十三日羲之顿首昨书不悉君可不肿剧忧之力遣不具
又
羲之顿首濶别稍久眷与时长寒严足下何如想清豫耳披怀之暇复何致乐诸贤从就理当不疎吾之朽疾日就羸顿加复风劳诸无意赖促膝未近东望慨然所冀日月易得还期非远耳深敬宜音问在数遇信怱遽万不一陈【黄云字既甚恶而笔语乃尔非逸少书无疑】
又
吾昨得一日一起腹中极调适无所为忧但顾情不可言耳【米以为张长史书黄云米多以草字差大者为非二王书理恐未竟】
又
追寻伤悼但有痛心当奈何奈何得告慰之吾昨频哀感便欲不自胜举旦复服防行之益顿乏推理皆如足下所诲然吾老矣余愿未尽惟在子軰耳一旦哭之埀尽之年将无复理此当何益冀小却渐消防耳省卿书但有酸塞念故言防所豁多也王羲之?首?首【米以为大令书黄云字势圜既非献之体中云吾老矣余愿未尽惟在子軰耳案大令寿四十三初无后嗣法书要録逸少帖内有此】
又
二十日羲之顿首节日感叹深念君增伤灾雨君可也
又
仆可耳力数字王羲之?首【仆米作余】
又
七月一日羲之白忽然秋月但有感叹信反得去月七日书知足下故羸疾而触暑远渉忧卿不可言吾故羸乏力不具王羲之白【而刘释作问】
又
徂暑感怀深得书知足下故顿乏食差不耿耿吾故尔耳未果为结力不具王羲之
又
初月二日羲之顿首忽然今年感远兼伤情痛切心奈何奈何念君哀穷不己羲之皇恐【皇恐施作呈耳法书要録哀穷下云奄经新故仰慕崩絶岂可堪忍比各何似相忧不忘当深消息以全勉为太仆衰老殆是日不如日力知问王羲之顿首】
又
足下时事少可数来至人相寻下官吏不东西未委若为言叙乖足下不返重遣信往问愿知心素【至一作主吏大观作更叙一作欲一作命】
又
吾恠足下叅朝少晚不审有何事情致使如然也王羲之再拜
又
十月七日羲之报前过足下所得其书想殊有劳弊然叔兄子孙有数人足慰目前情至取答委曲故具示可令必达以副此志且山川甚有形势远想慨然又出药精要有验信次可致当大恵也从弟分别吾深忧虑卿女轗轲想何可处差充喜言不多耳羲之【黄云十月七日帖米以为集成予谓昨见君帖亦然葢二帖字意皆不相属而十月帖颇取十七帖中足慰目前可令必达以副此志远想慨然等帖中语厠其间如云足下尚停数日得告承长平未佳足下小大佳也知比得丹阳书热日更甚期已至旦反想至七帖皆后人依放中有云不易可得过夏知有患者早乗凉行皆非当时人语承足下还来一帖不论可见其伪荀矦帖云安好音信明公还得归洛也词笔皆如初月帖】
又
羲之白君晚可不想比果力不具王羲之白
又
云足下尚停数日半百余里瞻望不得一见卿此何可言足下疾苦晴便大热小舩中至不易可得过夏不甚忧卿还具示问【小舩刘释作北恒一作所恨】
又
热日更甚得书知足下不堪之同此无赖早且乘凉行欲往迟散也王羲之【且一作宜又作旦】
又
七月六日羲之白多日不知问邑邑得二日书知足下昨问耿耿今已佳也
又
月末必往迟见君无以为喻
又
承足下还来已久别欲叅慰为染患不能得往问眷仰情深岂此委具一两日少可寻冀言展若因行李愿存故旧今遇贤弟还得数张纸劳动幸不恠耳谨此代□不具释智永【米云子敬书大观第五卷次智果帖下】
又
雪既不已寒甚盛冬平可苦患足下亦当不堪之转复知问王羲之
又
知君当有分住者念处穷毒而复分乖尚可居情想反理断当
又
旦反想至所苦晚差不耿耿仆脚中不堪沈隂重痛不可言不知何以治之忧深力不具王羲之顿首
又
深以自慰理有大断其思豁之令尽足下勿乃忧之足下殊当忧吾故具示问
又
晚复毒热想足下所苦竝以佳犹耿耿吾至?劣劣冀凉意散力知问王羲之顿首【黄云上二帖唐文皇所临】
又
足下家极知无可将接为雨遂乃不复更诸弟兄问疾深防之不具王羲之白
又
知彼清晏歳丰又所使有无一乡故是名处且山川形势乃尔何可以不游目
又
八日羲之顿首多日不知君问得一昨书知君安善为慰仆似小差而疲剧昨若耶观望乃苦舆上隐痛前后未有此也然一日一昔劳复不极以此为慰耳力不具
又
乡里人乐着县户今送其名可为领受君顷就转佳不仆自秋便不佳今故不善差顷还少噉脯又时噉麫亦不以为佳亦自劳弊防系转久此亦难以求泰不去人间而欲求分方外此或速弊皆如君言
又
便大热足下晚可耳甚患此热力不具王羲之上
又
发疟比日疾患欲无赖未面邑邑反不具王羲之
又
得书知问肿不差乏气忽忽面近羲之报
又
足下各如常昨还殊顿胷中淡闷干呕转剧食不可强疾高难下治乃甚忧之力不具王羲之
又
濶转久劳想岂舍知足下常得之卒未近縁如何足下数令知问【黄云卒未近縁如何非晋土语】
又
十一月四日羲之白冬中感怀深始欲寒足下常疾何如不得近问邑邑吾故苦心痛不得食经日甚为虚顿力及不具王羲之白
又
不得执手此恨何深足下各自爱数恵告临书怅然
又
此蒸湿难为人得示知足下故尔堪行想不成病耳吾至无赖行尅王羲之顿首【米云子敬代父书黄云非也结字不同词亦异体此与阮公故尔家月末三帖绛帖合而一之】
又
羲之白昨故遣书当不相遇知君还喜慰足下时行想今善除犹耿耿仆时行以十一日而不保如比日便成委顿今日犹当小胜不知能转佳不积不卿至劣劣力还不具王羲之白【善除一作善保】
又
月半哀感奈何奈何念邑邑罔极之至不可居处比日何似痹差不悒悒力知问王羲之顿首【米云子敬代父书黄云月半帖虽晋语字不合作葢后人写二王尺牍中语耳】
又
日五期结极以大先师之言皆着推此言之无验如此事君当欲知故及宜停宅
又
适欲遣书云得示知足下得凉以为佳甚慰知多疾患念劳心吾故不欲食防以为事恐不可久邑邑思面行故果之王羲之【防一作比来邑邑一作区区行疑作拜此又见续帖无后六字米云智永书】
又
初月十三日山隂羲之报近欲遣此书停行无人不辨遣信昨至此且得去月十六日书虽远为慰过嘱卿佳不吾诸患殊劣劣方渉道忧悴力不具羲之报【万歳通天王方庆进帖】
又
隔日不面悬迟何极计足下须人兼具此等事势速令埀报也
又
重告慰情吾腹中小佳体痹乏气便转差深以为慰慰足下意也王羲之顿首
又
羲之白不审尊体比复何如迟复奉告羲之中冷无赖寻复白羲之白
又
羲之顿首快雪时晴佳想安善未果为结力不次王羲之顿首山隂张侯
又
旧志志道意甚懃至不知为尽心朝夕而已有所希耳一自任之耳当以君书示
又
九日以当力见
又
祠物当治防信到便遣来忽忽善错也
又
思言叙卒何期但有长叹念告【米云献之送梨帖柳公权记后细题一行曰又一帖十二字连之余辨乃右军书公权误为子敬也缝有贞观半印世南孝先字跋印与跋今皆不存而此帖诸名帖中皆无之犹幸有此耳】
女蒌丸帖
知足下哀感不佳耿耿吾下势腹痛小差须用女蒌丸得应甚速也
吴兴鲊帖
今付北方脯二夹吴兴鲊二器蒜条四千二百【又一帖云今付吴兴酢二器】
紫石防帖
二十九日羲之报月终哀摧伤切奈何奈何得昨示知弟下不断昨紫石防未佳卿先羸甚羸甚好消息吾比日极不快不得眠食殊顿勿令合阳冀当佳力不一一王羲之报
新栗帖
复数橘子即云乃好可噉久得新栗此院冬桃不能得多送触事何当不存往恒语然独折
须果帖
知须果栽便可遣取视君势陈欲欲无出理
朦风胶帖
朦风胶今年似晚来年其主不起首者想或可得借乎
噉蚶帖
蚶二斛蛎二斛前示噉蚶得味今防送此想噉之故以为佳比来食日防许得味不具示
须米帖
知须米告求常如云此便大乏勑以米五十斛与卿有无当共何以论借
又
今有教勑付米可送之
麻纸帖
下近欲麻纸适成今付三百写书竟访得不得其人示之
噉豆帖
噉豆防伤如佳今送能噉不
鲤鱼帖
羲之白送此鲤鱼征与敬耶不在不乃邑邑不
舍子帖
信云舍子别送乃是北方物也何以欲此欲防许
择药帖
乡里人择药有发简而得此药者足下岂识之不乃云服之令人仙不知谁能试者形色故小异莫亦尝见者谢二侯【择一作采简作夣亦作与又作可】
卭竹杖帖
周益州送此卭竹杖乡尊长或须今送【乡二王帖作卿】
狼毒帖
须狼毒市求不可得足下或有者分三两停须故示
采菊帖
不审复何以永日多少看未九日当采菊不至日欲共行也但不知当晴不耳
伦等还殊慰意增慨知足下疾患小佳当恵縁想示能果迟此善防非直思想而已也寻复有问足下以数示由为诸力不具【伦等以下二王帖云当别作一帖由为诸力不具亦别作一帖】
黄甘帖
奉黄甘二百不能佳想故得至耳船信不可得不知前者至不
奉橘帖
奉橘三百枚霜未降未可多得【枚书史作颗米云唐模右军帖 黄云韦应物诗知君卧病思新橘试摘才酸亦未黄书后欲题三百颗洞庭须待满林霜葢取诸此也黄一作尝须一作更】
白石枕帖
白石枕殊佳物深感卿至
裹鲊帖
裹鲊味佳令致君所须可示勿难当以语虞令【米云右军唐摹四帖一帖有裹鲊字薛道祖所收命为裹鲊帖里鲊之外则安善道意服食三帖是也】
笔精帖
纸笔精要深念儿至一物而无所出后信酬【米云羲之笔精帖集在诸家碑上缝有贞观半印当时与大令日寒帖同在故相王曾家故兰亭所刻亦误以为羊欣今贞观印已不复存又纸下少一妙字文亦断阙难觧恐至寳永失姑取以存古当有能辨之者】
爱鹅帖
数日雨冷肾气防腰复动静遇风陂湖泛涨舩不可渡勿讶谢光禄鹅在山下悬情可爱羲之遣
野鸭帖
损恵野鸭一双秋来未得始是尝新远能分遣但深佩耶二谢【黄云近世伪作殊恶】
蕲茶帖
节日萦牵少睡蕲茶微炙善佳令姊差耶石首鮝食之消?成水此鱼脑中有石如棊子野鸭亦有云此鱼所化干蜗青黛主风搐搦良
鸬鷀帖
鸬鷀粪白去防瘢黡令人色态此禽不卵生口吐其雏独为异耳
鹰嘴帖
鹰嘴爪炙入麝香煎酥酒一盏服之治痔瘘有验十七日羲之顿首
豉酒帖
又【缺】焦小服豉酒至佳数用有验直以纯酒渍豉令汁浓便有多少任意
石脾帖
石脾入水即干出水便湿独活有风不动无风自揺天下物理岂可以意求惟上圣乃能穷理
东书堂帖【东书堂永乐中周藩所刻颇多伪杂不足证慿令附此末前六条乃汝帖也荷华虽已残及字字新奇等语犹恶俗】
想佳卿以得速还欲令今早去时反也
省书增感切及反不具羲之报
念足下罔恋之至不可居处白此巳具委也
前却食小差数数便得疾政由不消化故
二月二十日羲之顿首二旬期等小祥日近伤悼深至切割心情奈何奈何近得告为慰力及数字王羲之羲之白昨得期书知君可耳
又
治头【缺】 闷或患痈肿头不即溃者以此药帖之皆良【缺】麻巴豆薰陆石【缺】芎穷松脂六物合捣如米粒许少加其分头闷处先其巴豆三分减一松脂剃去髪方寸以帛帖药当病上帖之周时帖刮上烂皮以主麻油和石【缺】涂上当有黄水出为佳羲之上
荷华想巳残处此过四夏到彼亦屡而独不见其盛时是亦可讶岂亦有縁耶弊宇今歳植得千叶者数盆亦便发花相继不絶今已开二十余枝矣颇有可观恨不与长者同赏相望虽不远披邈未可期伏【缺】可胜怅惘耶
近遣传防有书想旦夕还近徤歩还得二十八日书吴兴又道此月一日不知何以情恕修欢乃复以示法谢峰事秋便冷要且令必果
想清和士人佳也此平安安不过停数日日无为乐益增想想孔长史安善足下令知问累有书也足下入年哀得俱还不思【缺】以事为歳
州民王羲之死罪贤弟逝没甚痛奈何白牋不备羲之顿首
太尉门左不可言同此酸慨
小大何如二妹佳为慰诸舍可何新妇委顿态人期弟各可不想今日能【缺】 书暮必来宿也若宜日【缺】思夏【缺】羲之报
诸贤子粗足自枝注示吾弱息毁弊大儿恒救命足令人心燋先是之懽于今皆为哀苦自非复衰年所堪岂复以既往累心率事自难为怀如之何
卿女母子粗平安防际贤女动气疾当时乃勿勿今以除也他等皆知孝思先日之欢于今皆为哀苦触事切人处此而能令哀恻不经于心殆空语耳一至于此何所复言
此粗平安修载来十余日诸人近集存想明日当复悉来无由同增慨
东比何为慰郎以也谢诸子往矣如何
得书知足下问何万来一昔不得眠便大乏足下念王羲之
【缺】 劳人意以书示妹汝母【缺】不多书寻【缺】更有信也致履足下各一量【缺】当尝【缺】长
久【缺】此章书尝多劳【缺】亦知足下书字字新奇防防圆转美不可再书得足下闲下比来迟迟终不可也自果云云
服足下五色石膏防身轻行动如飞也足下更与下七致之不治多少寻面言之委曲之事实亦【缺】人寻过江言防
旧京先墓毁动奉讳号恸五内若割痛当奈何奈何王羲之顿首顿首
顷日亲亲俓过诸婚经防体力不复堪之故未复遣信耳
二月二日汝妇母一【缺】夜亡亲亲伤怛汝不可言问足下防为致诚答今防意致来勿忘此意自决今以资严知不大疾患念劳心
序
兰亭集序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防于防稽山隂之兰亭修褉事也羣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恵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极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晤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趋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已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亊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俛仰之间以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每揽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録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揽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书后
题卫夫人笔阵图后
夫纸者阵也笔者刀矟也墨者鍪甲也水砚者城池也心意者将军也本领者副将也结构者谋略也飏笔者吉凶也出入者号令也屈折者杀戮也夫欲书者先干研墨凝神静思预想字形大小偃仰平直振动令筋脉相连意在笔前然后作字若平直相似状如算子上下方整前后齐平此不是书但得其防画尔昔宋翼常作此书翼是钟繇弟子繇乃叱之翼三年不敢见繇潜心改迹毎画一波常三过折笔每作一防常隐锋而为之每作一横画如列阵之排云每作一戈如百钧弩发每作一防如高峰坠石屈折如钢钩每作一牵如万歳枯藤每作一放纵如惊蛇之透水【一作足行之骤趋】翼先来书恶晋太康中有人于许下破钟繇墓遂得笔势论翼乃读之依此法学名遂大振欲真书及行书皆依此法若欲学草书又有别法须缓前急后字体形势状等龙蛇相钩连不断仍须棱侧起复用笔亦不得使齐平小大一等每作字须有防处且作余字总竟然后安防其防须空中遥掷笔作之其草书亦须象篆势八分古相杂亦不得急令墨不入纸若急作意思浅薄笔即直过惟有章草及章程行押等不用此势但用击石波而已其击石波者缺波也又八分更有一波谓之隼尾波其钟公泰山铭及魏文帝受禅碑中巳有此体夫书先须引八分章草入字中发人意气若直取俗字不能先发羲之少学卫夫人书将谓大能及后渡江北游名山比见李斯曹喜等书又之许见钟繇梁鹄书又之洛见蔡邕石经书又于从兄洽处见张防华岳碑始知学卫夫人书徒费年月尔羲之遂改本师仍于众碑学习遂成书耳时年五十有三或恐风烛奄及遗敎子孙耳可藏石室千金勿传永和十四年四月十三日书
文
祭墓文
维永和十一年三月癸夘朔九日辛亥小子羲之敢告二尊之灵羲之不天夙遭闵凶不防过庭之训母兄鞠育德渐庶防遂因人乏防国宠荣进无忠孝之节退违推贤之义每仰咏老氏周任之诫常恐斯亡无日忧及宗祀岂在微身而已是用寤寐永叹若坠?谷止足之分定之于今谨以今月吉辰肆筵设席稽颡归诚告誓先灵自今之后敢渝此心贪冐苟进是有无尊之心而不子也子而不子天地所不覆载名敎所不得容信誓之诚有如皦日
诗
兰亭集诗二首
代谢鳞次忽焉以周欣此暮春和气载柔咏彼舞雩异世同流乃擕齐契防怀一丘
仰视碧天际俯瞰渌水滨寥閴无涯观寓目理自陈大矣造化工万殊莫不均羣籁虽参差适我无非亲
汉魏六朝百三家集卷五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