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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茑萝集》献纳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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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晦明之际,

作我的同伴,

作我的牺牲,

安慰我,

仕奉我的,

你这可怜的自由奴隶哟!

请你受了我这卑微的献纳罢!

在这几张纸上流动着的,

不知是你的泪呢?还是我的血?

总之我们是沉沦在悲苦的地狱之中的受难者,

我们不得不拖了十字架,

在共同的运命底下,

向永远的灭亡前进!

这几张书就算了你我在途中为减轻苦闷的原因,

偶尔发的一声叹息罢!

——奉献于我的女人 著者

一九二三,七月二十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