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
我热爱春天,有太多简单的理由。我喜欢鲜花怒放(在Louisiana花开的季节要早些);喜欢鸟儿叽叽喳喳;喜欢松鼠在我的院子里蹦来蹦去。
我喜欢狼人在远处嚎叫的声音。
哦,开个玩笑而已。已故的令人惋惜的TrayDawson曾经告诉过我,春天是狼人们最喜欢的季节,因为会有更多的猎物,这让捕猎变得非常容易,因此就会有更多的时间去填饱肚子和玩耍。自从我认识狼人的那天开始,从他们那听说的这类信息就算不上什么惊奇。
四月中旬的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Shreveport的长牙帮首领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穿着睡裤和女超人T恤坐在前门廊边喝咖啡边看杂志。
“嘿”,我说,当我认出电话号码之后,赶紧翻开手机盖“你好”,我慎重的说。
“Sookie”AlcideHerveaux说到。我几个月没见到他了,一年前那场暴力事件的下午Alcide被提升为帮派首领。“你好吗?”
“情况良好”,我说,和“非常快活。非常健康”的意思差不多。这时候我看到在离我20英尺的地方一只兔子跳着穿过了苜蓿从和草地。春天的气息!
“你还在和Eric约会?你心情好是因为他吧?”
每一个人都想知道。“我和Eric还在约会,这的确让我一直很高兴”事实上,Eric一直告诉我,约会是一个容易引起误解的名词。虽然我无法想象因为简单地交给他一把仪式的小刀就成为了他的妻子。(Eric利用了我的无知作为他高明战略的一部分),但是vampires的婚礼就是这样缔结的。尽管这段vampire和人类的婚姻根本不像人类夫妻那样有着“爱、诚实和服从”,但是Eric期望婚姻关系可以为我在vampire界赢得一些尊重。从那以后,一切都变得非常好,聪明的Eric。但要除开大障碍Victor,这个在我快要死的时候阻止Eric来救我的家伙,就是他—Victor,他必须死。
我下决心把思绪从过度关注的黑暗方向里抽离出来,看吧?感觉好多了。现在我每天活力充沛地从床上跳起来,往昔的活力又回来了(差不多吧)。上周日,我甚至去做了礼拜。积极的面对生活!“有事吗?Alcide”我问到。
“我想请你帮个忙”他说,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能帮你做什么呢?”
“明天晚上我们可以借用一下你的土地举行满月仪式吗?”
我需要稍微考虑一下他的请求,并没有马上答应他。我正在学习如何考虑周到些。我拥有狼人们正需要的开阔地,场地不成问题。我仍旧拥有房子周围20多英亩的土地,尽管奶奶因为养育哥哥和我遭受经济困难而卖掉了大部分原有的农场。虽然SweetHome墓地在我的和Bill的领地中间占去了一大块地方,依旧有足够的空间-尤其是如果Bill也不介意允许使用他的土地的话。这让我想起从前也有过一次长牙帮出现在这。
我全面的考虑了各方面的因素并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不妥。“你们随时可以过来”我说“我想你也应该和BillCompton协商一下。”Bill对于我传递关怀的小小表示没有一点点回应。
吸血鬼和狼人并不会觉得想亲近彼此,但是Alcide是个特例。“那么,今晚我会打电话给Bill的”,他说“你有他的号码吗?”
我把电话号码给了他。“为什么你们大家不去你的领地呢?Alcide”我纯粹出于好奇地问到。以前聊天时他告诉过我长牙帮庆祝满月在Shreveport南边的Herveaux农场。大部分Herveaux家族的土地被树林覆盖用于帮派狩猎。
“Ham早上给我打电话说在溪边野营的那些oneys会搞个小聚会”。“oneys”,单自然生物,是半兽人狼人对普通人类的称呼。我认识HamiltonBond。他的农场靠近Herveaux家族领地,Ham帮Alcide耕种了几英亩土地。Bond家族隶属于长牙帮的时间和Herveauxes家族的一样长。
“你允许他们去那野营?”我问。
“他们和Ham说,我父亲一直都准许他们春天的时候去那钓鱼,因此他们不需要问我。虽然我不记得他们,但也许他们说的是实话”。
“就算他们说的是事实,这也是非常无礼的。至少他们该给你打个电话吧”,我说。“他们至少该问问是否妨碍到你吧。你想我去告诉他们吗?如果他们撒谎的话我就会知道。”JacksonHerveaux,Alcide的老爸,看起来不像是随便允许别人定期使用自己土地的人。
“不,谢谢了,Sookie。我不愿意让你再帮一次。你是狼人们的朋友,我们应该照顾你,而不是让你照顾我们。”
“别担心。你们大家都可以到这来。而且,如果你想我和你爸爸那些所谓的兄弟握手的话,我也可以做到。”我很好奇他们怎么会如此临近满月的时候出现在Herveaux农场?既好奇又怀疑。
Alcide告诉我他要去考虑一下这些渔夫的情况,并且因为我的同意他说了不少于6次的谢谢!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说,希望我说了实话。终于,在Alcide觉得对我表达了足够的谢意之后,我们挂了电话。
我拿起咖啡杯进屋,我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笑,直到在起居室的镜子里看到我的脸。我自认期待着狼人们的到来。这会让我很愉快,至少可以感觉到我在树林中并不孤独。真可怜!嗯?(本来huh?可以不翻的,我故意翻了个嗯?哈哈是不是觉得真的很可怜呢?(*^__^*))
虽然我们在一起的为数不多的夜晚是那么美好,但是Eric仍旧花费许多时间来打理vampire生意。我感到有些厌倦了,好吧,不是一点点。如果你是老板,就应该能休息一段时间,对吗?那是老板的其中一项特权吧。
虽然Vampires事务越来越多,但是对于这种熟悉的迹象我感到闷闷不乐。到如今,新的政体早该牢牢地建立起来,Eric也应该照计划完全确立他的新角色。因为国王的离开VictorMadden应该早已在新奥尔良忙的不可开交,自从他在Louisiana成为Felipe的代表后。而Eric早就该用他高效的方法继续经营着第五区。
一提起Victor的名字,Eric的蓝眼睛就会变得十分锐利和冷酷,大概我的也是。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Victor拥有的权利超过了Eric,并且我们对此无能为力。
我问Eric,如果他认为是因为Victor可能声称对Eric在第五区的表现不满,一个可怕的可能性。那么他打算怎么做?
“我会继续整理材料来证明那是污蔑”,Eric说。“我会在更多方面说明”。所有Eric治下的生命,也许也包括我的,都依赖于在新政体下Eric能牢牢地站稳脚跟。我知道如此多的人依赖着Eric,让他坚定了前进的方向,我也知道我不应该抱怨。但是理智地去控制自己的感觉,并不总是很容易的。
这样看来,让嚎叫声围绕在房子的四周可能会是一个不错的变化。至少这会是全新的完全不同的体验。
那天我上班的时候告诉了Sam,Alcide电话里和我说的事。实际上,真正的shapeshifters是很少的。因为在BonTemps地区除了Sam并没有其他的shapeshifter,所以Sam偶尔和其他半兽人在一起。“嘿,你为什么不一起过来呢?”我建议他。“你可以变成一只狼,对的,因为你是纯血统的shifter对吧?之后你就能混进里面去了。”
Sam后仰在他的老转椅上,很高兴有个借口停止讨论形态问题。Sam,30岁,比我大三岁。
“我一直在和狼群中的某个人约会,所以那样肯定很有趣”他说,考虑着这个想法。但是过了一会他开始摇头。“这就像是要扮演成黑人去参加全国有色人种协进会的会议。在真货面前成了个赝品。所以我从来不和父母一道出门,即使是Calvin告诉我,我是受欢迎的那型。”
“哦”,我说,觉得有些尴尬。“我从来没想过那些。对不起”。我想知道他在和谁约会,但既然这样了,没我什么事了。
“别担心”
“我认识你那么多年了,应该更了解你的”我说,“你们的文化。”
“我的家庭也还在学着更了解我。你了解的已经比他们多了。”
在狼人公开身份时Sam也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他的妈妈那晚也说出了自己的。为了处理公开身份后带来的困扰他的家庭曾经过得很艰难。事实上,Sam的继父枪击了他的母亲,所以现在他们离婚了—没有太惊讶。
“你弟弟结婚的事怎么样了?”我说。
“Craig和Deidra会商量一下。她的父母对于她结婚的家庭有我和我妈妈这样的人感到很烦恼。他们不知道Craig和Deidra的孩子不可能是shapeshifter。只有纯血统的shifter夫妇所生的长子才是shifter。”他耸了下肩。“尽管我在等待他们安排一次新的会面,但我想他们会了解的。到时候你还愿意陪我去吗?”
“当然”我说,虽然我只要一想到和Eric说要和其他男人出去时的情景就不安的抖了一下,但是我以前就答应过Sam了,何况那时我和Eric的关系并不确定。“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傲慢的态度就像是说起自己约会对象的狼人那样,可能会令Deidra的父母很讨厌?”
“说实话”Sam说,“即使是Wright大揭示获得的效果,也没有像半兽人在BonTemps公开身份后得到的反应那样好。”(PS:这句话我是想了很久才这样翻译的,我翻遍几本词典,搜了很多翻译网站英汉和英英的解释,关于Reveal和Wright这两个词的解释,Reveal也就是揭示啊、暴露啊之类的并没有改革或者变革之类的意思,而Wright就更是少到吐血,工匠、创造者就不说了,还有一个就是(姓氏)怀特,关于这个词该怎么翻译我想了很久,最后无意发现了奥巴马的牧师Rev.JeremiahWright,大家去百度下就知道这个牛人了,完全是美国版的宋祖德。加上因为这里的原文是这样的“theGreatRevealinWright”关键的三个大写,应该是特指的,看了牧师的介绍我才决定这样翻译,再加上本来这部书其中有些部分就是作者映射美国政治的,我想也许是这样的吧!错了表打我(*^__^*))
从本地新闻里我也知道生活在BonTemps是幸运的。即使是狼人和其他半兽人效仿吸血鬼那样宣告自己的存在,这里的居民们也就眨一眨眼。“让我知道会发生什么,”我说。“如果你改变主意明天就来我家,和长牙帮一起跑一跑。”
“帮派首领并没有邀请过我,”Sam边笑边说。
“地主邀请了”
在接下来的上班时间我们再也没有说到这个事情,所以我觉得Sam大概是找到满月时可以做的其他事情了。每月的变身只会发生在三个夜晚-如果可能的话,在这三个夜晚,所有半兽人在变身后会跑到森林里(或走上街头)。大多数的半兽人-与生俱来那类-可以在任何时候变身,但是满月时节…对他们所有的人都是特别的,包括那些因为被咬伤而获得变形能力的半兽人。我听说有一种药物,吃了以后能阻止变身;特别是那些在军队里的狼人不得不服用它。但是他们都讨厌这样做,我明白在那几个夜晚可以变身对他们来说充满乐趣。
我真走运,第二天刚好是我那周的休息日。如果那天晚上因为工作我得很晚才从酒吧回家,在狼人们的自由活动时间,即使只是从车库到房子那么短的距离也可能有一些伤脑筋。我不知道变身后的狼人还保有多少人类意识,而且并不是所有Alcide的手下都是我的私人朋友。我呆在家里,有点快乐地期待着狼人的到来。当同伴的到来只是为了在你的树林里捕猎,那就什么都不需要准备,连做饭或打扫屋子都不用。
然而,这些只在外面的同伴,对于干些收拾院子的零活倒是不错的动力。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我穿上比基尼,用力拉紧运动鞋和手套,准备干活。全部的树枝、树叶、松球还有一些剪下的栅栏碎边一起放进焚烧桶。确保所有院子里的工具都锁进了车棚。把我平时用来给围着后楼梯的盆栽浇水的水管卷起来。然后检查大垃圾桶盖子上的螺丝。虽然当初买这只垃圾桶是为了阻止浣熊翻垃圾,但是一只狼也可能会感兴趣。
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在太阳下闲逛,走调的唱着那首无论何时精神都感动着我的歌。
黄昏的时候,车子陆续到达。我从窗子往外看,注意到狼人们都是拼车来的,这倒是考虑得很周到,每辆车里面都好几个人。虽然如此,我的车道还是会堵到明天早上。还好我早就计划呆在家,我想。我认识一些长牙帮的狼人,凭外貌还认出了其余部分的几个。HamiltonBond,和Alcide一起长大,坐在他停下来的卡车里打着电话。一个瘦骨嶙峋活泼的年轻女人吸引了我,她偏爱闪光的服装,就是那种我觉得在MTV衣服里才会出现的类型。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是在Shreveport的狗毛酒吧,那时候Alcide的帮派在狼人战争中取得了胜利,她被派去处决受伤的敌人,我想她叫Jannalynn。我还认出了以前是敌对帮派的两个女人,她们对抗到了最后才投降。现在,她们加入了从前的敌对帮派。还有一个年轻男人也是投降过来的,他和其他人一样在我院子周围不安的走来走去。
最后,Alcide开着他的卡车到了,车上还坐着两个人。
Alcide又高又强壮,典型的狼人体格。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黑头发、绿眼睛,而且非常坚强。一般情况下他很有礼貌又体贴-当然也有强硬的一面。我从Sam和Jason那听说一些传闻说,自从他成为帮派首领后作风越来越强硬。我注意到在Alcide下车时Jannalynn在特别关注着他的车门。
接着下车的是个快30岁的女人,有结实的臀部。她把棕色的头发整齐的挽在脑后,穿着迷彩色坦克背心(PS:现在紧身短背心都直译为坦克背心)的样子让我知道她既健壮又苗条。此时,“迷彩服”正在四处查看前院,那样子看上去像个估税员。从另外一个门下车的男人已经有点上年纪了并且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有时候,即使不会心灵感应,用看的也同样能知道他的生活很艰苦。眼前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他走路的样子十分警惕,就像麻烦随时都会发生。有趣!
我看着他,因为他难以被忽略。他那像一堆螺旋开瓶器的及肩深棕色头发围着头像发怒似的。(PS:我真不想这样描述,唉!简单点说就是螺旋烫爆炸头。)我一直希望可以弄个那样的发型,看着他让我羡慕得不行。
爬出了发型嫉妒的深渊后,我发现他有像摩卡冰激淋一样的棕色皮肤。虽然没有Alcide高,但是在他那富有攻击性的强壮身体上有厚厚的双肩。
如果从砖块小路向上到前门廊这段路我有个“坏透了”警报器的话(PS:S是想能有个自动识别坏人的警报器),那么在“螺旋开瓶器”踏上小路的时候,它就将响起来了。“危险,WillRobinson,”(PS:这名字,我狂汗!!S你咋不喊星期五呢?)我对着外面大喊,因为以前我从未见过“迷彩服”和“螺旋开瓶器”。HamiltonBond下了车过来和一小队人站在一块,但是他并没有站到门廊台阶上,除了Alcide、“螺旋开瓶器”、“迷彩服”。Ham慢慢向后退,Jannalynn和他一块,看起来长牙帮既扩展了队伍又重新安排了权势等级。
当我应声开门的时候,脸上挂着女主人的笑容。考虑到Bikini可能会传递错误的信息(来吃我吧,味道不错哦,现成的!)换成了毛边牛仔裤和Fangtasia的T恤。我推开纱门,“Alcide”我说,真高兴见到他。我们简单的拥抱了下。他真的非常温暖,因为最近我所有的拥抱体验都来自于体温还低于室温一些的Eric。我感到一些情感上的涟漪马上意识到虽然“迷彩服”微笑的看着我,但她并不高兴看到我们拥抱。“Hamilton”我说。对他点点头,因为他不在拥抱距离内。
“Sookie”Alcide说。“给你介绍几个新成员,这位是AnnabelleBannister。”
我从未遇到过比这个女人更不像“Annabelle”的了。我和她握握手,当然也说了很高兴认识她。
“你认识Ham,以前你也见过Jannalynn了,我想是吧?”Alcide说,向后点了下头。
我对着台阶脚下的两个人点了点头。
“这位是BasimalSaud,我新的二把手”Alcide说。他的名字被发音成了“bah-SEEM”,并且Alcide提出来供参考的名字表明他一直介绍给我的是个阿拉伯人。Ok。(原文“Okeydokey”意思是小孩的口吻说OK)。“Hi-dee-do,Basim”,我说,然后伸出我的手,据我所知“second”其中一个含义是吓死所有人的那个人,而且Basim似乎完全具备这项工作的条件。他有点不情愿的伸出了手。我握住他的手,很想知道可以从他那得到些什么。因为狼人的双重自然属性,在大多数情况下都非常难以阅读。毫无疑问,我没有得到任何特别的想法,仅仅就是些混杂着不信任、侵略和欲望的模糊之物。
真可笑,但至少比我从所谓的Annabelle那得到的好多了。“你们在Shreveport呆多久了?”我礼貌的问。看了一眼从Annabelle到Basim,示意这个问题是问他们两个的。
“6个月,”Annabelle说。“我从SouthDakota的ElkKiller帮迁移过来。”所以她是空军,她曾驻扎在SouthDakota然后被分配到BossierCity的Barksdale空军基地,与Shreveport邻接。
“我在这两个月,”Basim说。“我正学着喜欢这”。虽然他看着像外国人,但是他的口音仅有最模糊的一点痕迹,而且英语表达比我更准确。严格说来通过发型就知道,他肯定不是军人。
“Basim离开了他在Houston的旧帮派,”Alcide轻易的说,“并且我们很高兴他成为我们的一员。”“我们”并不包括HamBond。我也许不能清晰地阅读Ham的思想就如同他是人类那样,但是我知道他不喜欢Basim。Jannalynn也不喜欢Basim,她似乎用带有欲望和怨恨的眼光看待Basim。今晚在这帮派里欲望横流。看着Basim和Alcide,也许这并不是太难理解。
“祝你们今晚在这玩的愉快,Basim、Annabelle,”我说,然后转向Alcide“Alcide,我的私有地包括东边大概超过小河一英亩,南边差不多5英亩到通往油井的泥铺跑道那,北边大约就在墓地后面。”
帮派首领点点头。“我昨晚给Bill打过电话,他允许我们跑到他的树林里。他会在家里直到黎明,所以我们不会打扰到他。你呢?Sookie?你今晚要去Shreveport?还是呆在家?”
“我会一直在这,如果你们需要我做些什么,只要来到门口就行。”我对他们所有人微笑着。
Annabelle想,没有那该死的可能性,金发女郎!
“但是,你可能需要电话,”我对她说,她跳了起来。“或者一些急救。毕竟,Annabelle,你永远不会预料到将会意外碰到什么。”虽然开始我是面带微笑的,但是当我说完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一点笑意。
人们应该努力要有礼貌些。
“再次感谢可以使用你的土地。我们会跑到树林里去的,”Alcide很快的说。夜色越来越浓,我看到其他的狼人慢慢的走进树木的掩盖之下,其中一个女人仰起头叫唤起来,Basim的双眼已经变得更圆、金色越来越多。
“晚安”我说,在我后退把纱门锁上的时候。他们三个开始下楼梯。Alcide的声音飘了回来,他对Annabelle说:“我告诉过你她有心灵感应的”,在他们穿过车道进入森林的时候,Ham跟在后面。Jannalynn突然跑向树林边际,她如此的渴望变身。我推着木门要合拢的时候,Basim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种眼光就像动物园里的动物看着你一样。
然后天全黑了。
狼人们有一点失望,他们不能肆意的弄出很多噪音。我呆在屋子里,把所有门窗都锁好,然后拉上窗帘,平常我并没有这种习惯。毕竟,我住在树林中间。看了一会电视,随便看了下书。稍晚的时候,我在刷牙时听到嚎叫声,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可能在领地的东边边缘附近。
第二天一早,刚刚破晓的时候,汽车的引擎声让我醒了过来。狼人们在讨论着离开,虽然很想翻个身继续睡,但是我意识到必须起床去浴室旅行一趟。解决完之后人都清醒了一大半。我轻轻的走过大厅到起居室,透过前面窗帘的小缝偷偷往外看。离开树林边际走过来的是HamBond,穿着有点糟糕。他和Alcide谈论着什么。他们的汽车是最后留下的了。Annabelle过了一会也出现了。
我看到清晨的阳光倾泻下来照耀着带露珠的草地,三个狼人慢慢的步行着走过草地,衣服还是昨晚以前的老样子,但是提着鞋子。他们看上去筋疲力尽但非常高兴,虽然衣服上没有血迹,但他们的脸上、手臂上有划破的痕迹。看来他们有一个成功的捕猎。我内心一阵刺痛,但是抑制住了。这和一个拿着来复枪的瞎子会干的没什么不同。
几秒钟之后Basim从树林里钻出来,在倾斜的光线下,他看上去就像个野人,发怒似的头发上挂满了树叶和树杈。BasimalSaud有一些年老了。我想知道在没有狼人的阿拉伯他是怎样成为狼人的。在我还在观察的时候,Basim已经避开其他三个来到了前门廊,又低又重的敲着门。
我数到10然后开了门,眼睛尽量不去盯着血迹看。可以看出他已经在河里洗过脸,但是忘记洗脖子。
“Stackhouse小姐,早上好”Basim礼貌地说。“Alcide说我应该告诉你已经有其他生物在你的土地上出现过。”
我紧张了起来,皱眉毛时都可以感觉到双眼间的褶皱,“哪一类的,Basim?”
“至少有一个是精灵”他说“也可能不止一个,但是至少可以肯定有一个。”
对于他的话我感到难以置信,因为至少有6个原因证明那一切是不可能被发现的。“可以跟踪…或者追踪…到他们是新鲜的痕迹?还是几周前留下的呢?”
“非常新鲜”他说“而且那个vampire的气味也非常强烈。那是一种难闻的混合味道。”
“这是个令人不愉快的消息,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必须要知道的。谢谢你告诉我。”
“而且这儿有一具尸体。”
我盯着他,这样我的表情就可以僵住。因为任何一个心灵感应者都不得不擅长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为此我做了很多的实践。当可以确定我的声音仍旧可以控制的时候,我问道“多久前的尸体?”
“大概一年半以前,也许更晚一点点”Basim对于发现一具尸体并不觉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只是确切地让我知道有具尸体在这。“它被埋得非常深,而且有点远。”
我什么都没有说。天啊,一定是DebbiePelt。自从那晚Eric恢复记忆之后,我从来就没问过他:在我杀了DebbiePelt后他把尸体埋哪去了。
Basim的黑眼睛专心的观察着我。“如果你需要帮助或者建议,Alcide希望你打电话给他,”他最后说。
“请转告Alcide,谢谢他的帮助,还有再次感谢告诉我这些。”
他点点头,在往回走的途中上了车,车里还坐着Annabelle,她的头正靠在Alcide的肩膀上休息。
Alcide发动车时我对他们摆了摆手,他们一离开我就关紧了门。
我有些事情要想想。